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 分类:古言 | 字数:63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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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9章 为什么不解释
她没有说出口的字句其实不多,然而却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打算说的。然而现在既然是拿着三哥来阻扰的话,那么她便是再也不知道该如何的说出口了。
她原本想说的是:若是他说三哥的事和他无关,哪怕只是随意的摇摇头,只要任何的一个表示否定的词汇或者动作就好。秦暖甚至已经是打定了主意,只要他这样说了,无论真假她绝对不会去探寻,她已经决定抛却一切重新当一个跟屁虫似的尚罗晓涵,为此她可以下令让所有的针对苓岚的计划停下来!
“我不想骗你。”
“他曾是你最好的朋友,这说不通,你不会杀他的。”秦暖喃喃着、重复着,她知道自己的状态很不对,自己更是不该为了某人说话。然而偏偏,她还是忍不住的絮叨着替他寻着借口。
“你又不是我,如何知道我是否会去做一件事情呢?若是我一直无动于衷,一直默默无为,那么何以会有今时今天的地位和荣耀呢?”
“不,玡哥哥,你不是这样的人。”
“玡哥哥……呵呵,有多久了,没有听见你这般的叫我?”
稀里哗啦,
恍惚的听得一声干脆,秦暖心底似有什么坚持碎的干净。
来不及擦拭去了泪水的眸子因了隔了一层雾气而显得朦胧,像是镜花水月。玡忽然的像是放下了所有的刺人的防备似的,玡好像是又变成了当初那个让她无比的依赖的温暖似的,玡和她之间所有的误会像是骤然的烟消云散。
他还是她的玡哥哥,她还是他的公主殿下。
御花园里缅怀记忆,枫林晚栈的琴声如旧的透着笑声,不知名的小河中一艘乌篷船,当比肩的躺在屋顶仰望星空的时候,不需要多少的字句,只是那样的呆呆的看着天空,与他一起,心里便是感觉这世上没有什么比这来的更让人开心的了。“若没有这样的一系列的事,我们会不会已经成亲了呢?我会不会,每天的喊你是玡哥哥……或者更加的亲切一些,那该是。”
“可这一切到底是发生了,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驰骋着谁也不能够令它停下来。”玡的一字一句都咬文嚼字的格外的响亮,像是晴天丢下的一道道霹雳,直是让秦暖如雷贯耳的清醒。“你的父皇、三哥,还有……宁儿,宁儿是亲手的死在我的手里的。知道吗?她胸口的一刀连接着的刀柄,正是由我攥着,由这只手攥着。”
眼泪流的更加的凶猛了,“玡哥哥……你为何要这样,为何!
我分明的已经决意给你解释的机会,我分明的甚至已经决意……奈何,奈何你要把所有的罪责揽在身上,你是非要我杀了你不可吗?”
秦暖不知道、不明白,当自己好不容易的下定了重新的接受他的勇气的时候,他却像是一个恶人,一个真正的恶人那样丝毫的不许自己靠近。
“此生负你太多,唯一的能够做的就是不瞒你。该来的迟早会来,我躲不过。”
“所以你是打算定了,死?”
“正如同你期待的那样,外间一定是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吧?说不得,这会儿紫极殿已经再度的被包围。”
“为你,我设下了天罗地网,你离不开的。”陷阱吗?包围吗?
他要问,那么秦暖便回答了他。破天荒的撬动了一个小小的角的尘封的心再度的冷了,她豁然的发现自己这会的犹豫完全的没有理由。是呢,连那罪魁祸首看去都是没有任何的要解释、要挽留的意思,那么自己又哪里来的理由替他说道?
“果然。”
“那么……宁儿,还有宁儿,她真的是你杀的?”
“是。”
“三哥……”
“也是。当然还有你的父皇,不管你听到了、看到了怎样的隐情,我唯一的能够告诉你的是,我杀你的父皇的唯一的理由并非是要保护你。只是,他若存在,我便当不了这花月的主人!”玡的回答很是干脆,非但是干脆果断的像是早就在脑海中过了无数遍似,而且还在好似不死的补充着。
好像某人还尚且的恨他有些不够,非要挑衅似的激起她的怒火。
“天下,你只是为了这天下。”丞相的位置,这便是他想要的?
“对,还有什么比这江山社稷,更来的动人呢?”
听,他同意了,认可了。
他所有的谋划,所做的所有的事情原来仅仅的不过是他通往权利巅峰的一条路途而已。原来他和她之间,所有的回忆都是被阴谋诡计所包裹。
“玡,你果然该死。”秦暖心痛,痛的快要死掉。她提手单手,用大拇指和食指分开按住了自己双眸的泪腺。别哭,皇冠会掉,没有为这般的角色而降低了你公主的身份而尊贵。
他所有的一切的悲哀的结局都是他罪有应得,自己做的没有错,你不需要伤心、不需要怀疑、不需要内疚。他这样的人就是罪大恶极,再怎么的对付也是不为过。
而今天是一个好天气,他会丧了他苦苦的追求的一切,他会丢了他的型命,他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强求的一切如同滚滚长江的洪流似被冲走却是什么也做不了,在绝望中、不舍中、愤怒中、忏悔中,一点点的逝去生命的气息。
“那么你且动手吧,等了许久都有些乏了,死在你的手里,恰好还了你所背负的血债。”
“好,那我且杀了你!”
“好。”
呲,天哪,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觉吗?
他说什么,他说好,他说自己杀了他是一件连他也觉得好的事情。
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秦暖缓缓的提起了左手,拿捏了不知道许久的精致小剑锋芒熠熠。狭窄而又尖锐的锥子形设计,可以让它更加的容易的扎进的更加的深;窄薄的刃口像是一跳细致的丝线一样,只是随意的一眼便是恍惚的要连视线都给切断了去的似的锋利。
小剑缓缓的靠近玡,一直到尖端轻轻的按照了玡的脖颈上,一直到顺着匕首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