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 分类:古言 | 字数:63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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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2章 追兵
“死吧,统统的去死吧。”秦暖忽然的抢先动作起来,一个闪身便是已经至于十多丈外的人群。突刺,割喉,挑心,招招杀手,像是打蛇打几寸似的精练而又精准,半点的都不留力。
噗次,噗次,噗次,
三四人没有多少的抵抗的余地便是倒在了地上。
“都给我去死吧。”
“这家伙,一起杀了她!”
“一起上。”秦暖这一个冲锋很是锐利,轻易的便是导致了几人的死亡。然而这却是让她的情况更加的被动,现在她是完完全全的置身人群中了。一众兵甲亦是被这鲜血给激起了嗜血的本心,前曾跌浪似的涌了上前。“杀了她。”
“别放过她。”
“杀。”
“死!”咣当,咣当,
匕首和不知道是属于谁的长刀碰撞,迸溅出无数朵耀眼的火花。
包围圈迅速的缩小,无数的刀剑重重的对着秦暖直挺挺的砸了下来,或砍、或刺、或劈、或挑,秦暖活动的范畴在这森森嶙峋之间迅速的被压榨,不得不一步又一步的退让。
不好,这可不是什么好情况。
秦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唯一的依仗的便是速度。而速度的另外一个含义便是距离,有足够的距离和范畴让自己去施展速度,那么自己才能够真正的发挥出身法的优势。这群人的目的很是明确,他们就是要用近身战死死的缠住自己。然而到底是双拳难敌四手,百多人的力量太过的强悍了,秦暖即便清楚他们的策略却是除却了眼睁睁的看着,其他的是一点的办法都是没有。
十丈,五丈,包围圈缩小了,一步一步。
三丈,两丈,包围圈更加的缩小了,秦暖的每一个动作都必须更加的谨慎了,带着疯狂和警惕的眼眸里清楚的看见,那一枚枚森寒几乎就要印在自己的身上。
两丈,一丈,近在咫尺!包围圈彻底的形成了,一幅幅带着恨意和怨怒的面孔,一把把森凉的刀剑,像是沼泽一样的拖曳着她的步履,让她的行动越来越是被动。身法的优势终于是丧的干净,她现在完完全全的只能够靠着本能的气力去硬碰硬了。多少次,若不是她躲闪的急的话,身上怕是已经多了几道骇人的口子。
“该死!”秦暖的心彻底的一凉,这或许是这些年来她所遇到的最为糟糕的局面了。
她的确是武功突飞猛进,然而到底是没有到达那种随着心思想去哪里便去哪里的地步,更从来就担待不起天下无敌的名头。她唯一的仰仗的就是诡异而又迅速的身形,而当这都被冻僵了去的话,那么他浑身上下,一无是处。
咣,咣!
小小的匕首抵开了两把来不及看清楚是刀子还是冷剑的兵器的迎面攻击,电光火石之间秦暖只觉得骇然大力如同潮水一般的涌来,发麻的手腕让她经不住的怀疑是不是下一刻连这小小的匕首都要拿捏不住。
呼呼,糟糕了,这样的近身战斗是她所不擅长的,更不是她的功夫所能长的。硬碰硬的较量极端的考验着一个人的内力和耐力,偏偏对于一个学功夫堪堪一两年的门外汉来说,这俨然的就是她最大的短板。就像是叫一个来不及长大的小孩子去跟五大三粗的壮汉比赛扳手腕,结果毋庸置疑。
不能够这么下去,得尽快的挣脱才是。
噗次,
一招突刺,秦暖的小匕首穿越寒光刺中了一个人的心头。冷眼一瞟,左侧的一人堪堪的提起了长刀高高的举着,作势要挥下来却还没有来得及挥下来的样子。一截脖颈在厚重的铠甲包裹中是显得那样的鲜白,就好像是万绿中一的绯红,要多显眼就有多显眼。
好机会!
趁着现在一个横划,秦暖有绝对的把握终结了他的型命。和往常的时候一样,就用手中小小的匕首从他的脖子上一闪而过,徒留一线殷红残留。
“死去!”
“杀了她!”
秦暖才是堪堪的抽出了匕首要执行自己的计划,忽而的听得到耳畔一阵风声鹤唳。
视线急忙的回转到了另外一个方向,只见得两枚长剑平列的突刺过来。一路急行,半刻不歇,如同出海蛟龙,角度刁钻而又锋利毒辣。
不好,这是自己绝对无法阻拦的住的,再不闪开怕是要被刺个结实!
她不敢硬接,脚下生风几个飞旋便是向着后方匆忙的避让开去。
哗哗,
几乎就在她动作的同一时刻,两条银蛇从眼前迅速的飞驰而过。最近的一枚距离她的身子不足一寸,寒光涤荡之间,更像是在冲着她冷嘲热讽似的。疾风劲草,仅仅是那偶然的洒下的一点劲风,便是轻易的在她腰间的布帛上撕开了一个狭长的口子。
风吹进来凉飕飕的,好险,所幸没有碰到了皮肤。然而就这已经是令秦暖后背一凉,整个身子后怕的发麻。
碰,
像是撞到了什么。
“啊!”转势还来不及停止,秦暖的左肩头便是吃了一痛。
也看不清是什么力量的作为,只是她感觉像是被雷神之锤重重的擂了一下似的,半边的身子几乎要丧了知觉。平衡似乎也意识到这里情况不妙,脚底一抹油,跑了!
秦暖的动作现在完全的是随波逐流了,在那股突如其来的大力的带动下,她只听的风声混合着喊杀声在耳畔呐喊。分不清是惶恐还是难以置信的瞳子极限的收缩成针尖状,无数张带着狰狞和怨恨的面孔迅速的放大。她清楚的看见,他们因了自己反向的飞向他们而按耐不住的嗜血。
不好,危险,极端的危险!
轰隆,
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后背着地,坚固的青石板材半点的都没有照顾人的意思,摔上去疼的要命。有那么一瞬,秦暖觉得自己的脑子和视线都摔的七荤八素了,整个世界忽明忽暗的像是电压不稳的地下室似的不靠谱,半点的都不给人一点的安慰。她的浑身上下都在疼,像是被千万枚的针线狠狠的扎着似的极限。她都有些怀疑,它会不会下一刻便是跟承载过重的老式木质楼板一样生生的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