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 分类:古言 | 字数:632.5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1294章 怎么会是你
“呼,这样可是好一些了?”
“暖儿,你这手艺……当真是挺差的。”
秦暖小脸一红,细看,他的身上跟上了年纪似的俨然是多了几大条的游泳圈。尤其是肩头那一大坨的诡异的突起,要有多丑便是有多丑。“额,少没正经的,这个时候了还开什么玩笑?你可是看到,你都差点丢了性命。”
“不过是你包扎的,便是好的。”
“玡哥哥,刚才……”
“什么?”
“我扶你起来,地上凉的紧。”
“哦,好。”
进内间,一路无言,各怀心思。
梳妆台前的小椅子扶着玡坐下,秦暖小心的站到了一边,相距约摸三两丈的样子。像是一个犯了错正等着挨批的小孩子,茫然的、无措的不敢去看人。
垂首,视线里倒映出了一双殷红的手掌。
天,好红,好红的液体,红的简直是刺眼。虽然玡没有说道自己些什么,然而秦暖自己这一关倒是过意不去了。这么多年,从她决定与他向背开始。她做了太多,更错了太多,而现在更是过分,她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就是要了玡的性命。瞧这满手的殷红,多么的浓郁而又深刻,这就是证明自己的恶行的最好罪证。
她突然的好嫌弃自己,她突然的好讨厌这双手,暗暗的便是在衣角上使劲的擦拭着。血液的量不少,轻易的便是将薄纱材质的衣衫给润的透彻。然而手掌上殷红如旧显眼,像是下雨天的汽车前挡风玻璃,无论雨刮器多少次的擦拭干净了雨水,然而马上便是会被雨水重新的占据。血液的太多了,除却了砸擦拭间混成模糊状却是一点的都没有减少或者变淡,秦暖心底骤然的一阵无力和绝望:这满手的血腥,自己这辈子怕是都洗不掉了。
“玡哥哥……你……怎么会来?”
“我吗?”
“嗯。”
“这个嘛。”玡顿了下,思绪渐远。
约摸小半个时辰之前,如旧的是这一片林子,就在这茅草屋之外。
从外间的视野看去,可以很清楚的看见茅草屋的周遭环绕了一大圈的墨衣。一个个手里提着刀兵,猫着身子蹑手蹑脚的正是一步一步的靠近茅草屋。里三层外三层倒是不至于,然而星星点点的散罗着看似杂乱无章,综合起来却是又像那围棋棋盘上散罗的棋子似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而当中最近的,距离茅草屋子不足一丈。
最前头的一圈人小心翼翼的猫着身子贴在茅草屋的墙壁一圈,正是团队组织着准备对唯一的门扉发动攻击。
“准备,就是这里。”
“小心,别惊动了她。”
“娘娘吩咐要干净利罗,都别留手,直接杀了她。”
“明白。”
五六十丈外,隔了一小片的枫树。错综复杂的树干像是迷宫一样很容易的让人迷失了方向,然而对于有心之人来说,仅仅的借着树干彼此之间的缝隙,却是已经足以将这里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娘娘,他们已经就位。”
“很好。”一抹红衣正是身子半掩在一根树干之后,视线一动不动的盯着这边。“动手吧,哀家要她死!”
“诺。”
“若她死了,那么你的儿子也得死。”
听,声音有人说话的声音!
冰凉字句,不速之客。
明向虞菲惶恐的转过面去,身旁跟着的二十来个侍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倒了一半不止,剩下的一个个步步后退,众星拱月似的用后背护住了自己。然而瞧瞧他们那怯懦的模样,分明这分护卫亦是跟豆腐渣工程似的不靠谱。
五丈左右,通红的枫林中一抹慵懒的紫显得高贵而又华丽。恰恰的一阵风儿吹拂,扬起了一头举世无双的银发如瀑,衣缼飘飘之间气势凌人。他也没有多少的装饰,然而偏偏的浑身上下便是散着一股子的让人忍不住自惭形秽的高人一等来,无言的出类拔萃,直惹人嫉妒。
“承志!快把承志还给哀家。”明向虞菲眼尖瞬间的捕捉到了某人怀里的一抹锦绣,匆忙的推开麾下的保护,径直的跑上前头便是要夺。
不想眼前残影流光,空气中洒下了一串好闻的薰衣草味,尔后竟是扑了空。
咦,人呢?
“娘娘小心,在你后面。”
“娘娘,后面!”
“后面!”明向虞菲身形一振,忽然的不那么的着急了。
对了,她不再是当初那个功夫傲世天下的慕妍希了,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养尊处优的太后娘娘手无缚鸡之力。而他,不管是玡的身份还是风雅间的来历。跟他比她俨然的就是不自量力,他可以有一千种、一万种的法子把她戏弄。
炫耀他的武功,揭露彼此之间的天壤差距,他就是要她绝望。
“玡,你要对承志如何?他根本就没有威胁到你,你答应过哀家的,你不会伤他。”
“现在倒是开始担心起小皇上了?要本官遵循答应你的,可是你的承诺呢?你说过,你不会动暖儿分毫。”
“对于公主殿下你倒是算计尽了心思。”
“却是不及你,二十天的搜寻无果,这先找到了暖儿的人却是你。”
“你要如何?”明向虞菲问了句。
“让你的人撤退。”
“退。”明向虞菲没有任何的耽搁或者犹豫,随意的甩出了一枚字眼。
果断,干脆,像是不需要经过大脑的思考。
“诺,娘娘。”
“退。”
“撤退。”
“现在可以把承志还给哀家了吧?”明向虞菲转过身子,玡赫然的就站在距离她不足一丈的地方。天,这个差距太大了,纵然明向虞菲权势滔天,可是论起了武功,现在的她和他,俨然的跟一个尚且在襁褓中的婴儿与成年人的对决,完全的没有可比的余地。
她的双手一揽,从某人的怀里狠狠的夺过了锦绣包裹。双臂紧紧的环着,同时足下迅速的向着麾下站立方向靠拢,好像是唯恐慢了一分便是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低头,垂眼:布帛里一个小人儿尚且酣睡,他倒是好,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