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 分类: | 字数:63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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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5章 你要我去哪儿
多少次秦暖都是忍不住的害怕:玡哥哥会不会在下一声咳嗽中骤然的停止了呼吸。
不,不能够这样,绝对不能够这样。那么的好的玡哥哥,对自己那样的好的玡哥哥,被不懂事的自己给伤的这副模样,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样的死了呢?他受的苦难已经足够的多了,秦暖多么的希冀:这躺在卧榻上的不是玡哥哥而是自己。是呢,是自己该是有多好的。犯了那么的多的过错,伤了那么多的人,要是上天非要降下了什么惩罚的话,那么这个对象也是自己,而绝对不是玡哥哥才是的。
可是现在,是呀,可是现在。
连太后娘娘都说了无能为力的话,秦暖真的不知道该是寻谁求助才是。
“所以,真的就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吗?”说出这话的时候,声音不知道为何哽咽,听起来像是瞬间的苍老了三四十岁而步入花甲。透着几分的喑哑,几分的酸涩,几分的挥之不去的沧桑。
“我没事咳咳,只是你该明白的,咳咳,这副身子已经。”
“不,我不许你说不吉利的话语。”秦暖伸出一截纤细玉指堵住了他的唇瓣,她不想他说话,她一点都不想听到他要说出口的那些沉闷的凝重的字句。
一点都不想。
若是可以,她倒是宁愿自己变成了一个聋子!
四目相对,玡的双眸眯起两条细线尔后皓首一侧,叠成了一座小山的厚厚的被褥巧妙地将他的差不多整个面孔都给埋了进去。“可你明明知道结果。”
“我,就这样的看着你,我不甘心。”
“五百年,老天已经对我足够的仁慈了,现在,咳咳,是到了该还债的时候。我知道自己的情况,暖儿,别再为了我的事情浪费心力了。若是可以得化,我倒是宁愿你现在就走。”
“走?走到哪里去?我能够到哪里去?”走,离开,什么都不管不顾,什么都不再在意,他倒是说的轻巧的简单的很,好像可以像是一只风筝一样只要斩断了丝线便再也没有任何的眷念,再也不会走上回头的路途。
“天下之大,总是有你可以去的地方的。你的能力今非昔比,这花月再也没有人能够动的了你。去哪里都是可以,咳咳,只要不是在这里。”
“我不会走,离开了你的话,我的世界就不是一个完整的世界。”秦暖咬咬牙,在樱樱的唇上留下了森森的印子。长长的睫毛向下压去,瞳里的神采默然的暗淡了几分。
仿佛是老旧的屋子里电流不足而不能够完全的发挥功效的灯泡,光华不复。
“没有我,咳咳,你明明可以过的更好。”
“你就这么的迫不及待的想要赶我走吗?”
“你非要这般的想的话,是的。”
“我不会走,不管你说什么。这么些年我已经错的太多,以后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你再也无法将我赶走的。”
“你,咳咳,唉。”
他是倔强的人,她也是倔强的人,他和他一样都是一旦做出了决定便是九头大水牛都拽不回来的主儿。所以当彼此都决定了较劲的时候,商量俨然的就是形同虚设的过场,注定是讨论不出什么结果来的。
秦暖侧身半坐在卧榻边上,低着头说话,“可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
“记得清楚,那是在御花园里,一个阳光很好的天气。那年初见,阳光下你一身耀眼而又高贵的紫,一头银发熠熠生辉,像极了蓝田玉暖生烟。真好看,知道吗?这辈子就没有看见过这么好看的你。我想我并不是一个特别的看重面孔的人,然而当我看见你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在哪一瞬间就无端端的觉得你好熟悉,好温暖。像是向日葵向着灿烂的太阳,我就是忽然的很想去靠近你。”
回忆,一点一滴的回忆,秦暖好像整个人都跌在了记忆的浓郁的绵长的悠远的酒里面。“再后来,渐渐的我知道了些许关于你的我的过往,甚至是五百年前。呵呵,这事情听起来便是显得有些莫名其妙,甚至是天方晚谭,然而我就是那么的神经质,不可能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发生,原来有那么一段近乎飘渺的遥远过往。我呼唤你为间,你称我为暖,原来我们早就是认识的。我说呢,为何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便是觉得你熟悉。”
“渐渐的,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我对你开始是中意的,我甚至是一度的下定了决心,要不顾一切的跟你在一起。然而呢,后来,事情忽然的就变了。三哥死了,大哥和三哥的争权,再后来甚至是父皇。血海深仇,我疯了一样的不得不找你复仇,向着一个最不想面对的人。然而不知道是老天在跟我开玩笑还是你在跟我开玩笑,当我终于的快要实现了一切甚至是毁掉你的一瞬,我才是堪堪的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局,一个你精心的为了我而谋划的局。玡哥哥,我早该是明白的。”
“咳咳,倒是宁愿你不明白也不至于现在。”玡吐出了一句。
“我不后悔,我一点的都不后悔。若说是非要寻那么一点遗憾的话,那么就是我只恨自己明白的太过的晚了。”
“玡哥哥,你还记的小时候对我的承诺吗?”
“咳咳。”
听,咳嗽声,还是咳嗽声。
玡哥哥不知道是难受还是佯装无知,并没有回答秦暖。
“哪怕是你不记得了,我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直到现在那一面还是历历在目,细语叮咛,多少年了我从没有忘记过你温暖的声音。你说会寻遍了这天下,要为我制一件折世上最好的嫁衣。你离开京都一十三年不回,这个承诺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玡像是要蒙受不白冤屈的被告声嘶力竭的想要争辩些什么,那过分的夸张的动作的大幅度,让人轻易地便是能够看穿他对于这事情是有多么的在乎。可是仿佛他又尚且的残存着些许的顾虑或者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