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 分类:古言 | 字数:63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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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3章 刺史府
森森可怖的看去甚至完全的没了人的样子。“呲……你再打,我可不客气了。”
“额……你……你这人。”鞠爷喉咙滚动,不自觉的吞下了一口唾沫。
视线暗暗的避开了这边,像是有些不忍,像是有些害怕。“来人,都是做的什么吃的,就听凭这家伙在爷面前叫嚣吗?”
“是,鞠爷。”
“是,鞠爷。”左右冲出来两名魁梧的汉子,一边一个的架住了牟捕头的双臂。尔后合力的向下一压,便是连累牟捕头径直的跪在了地上。
“你们,你们干什么?”
“喂,放开,撒手。”
“喂,你们两个。”
“别动,跟鞠爷作对看你活的腻味了。”
“就是,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人敢对鞠爷这般呢。”
“鞠爷,这人,任凭您处置。”
啪嗒,啪嗒,
听,是脚步声,在这诡异的铜墙铁壁之下,在分明有无数的眼睛看着却是所有人都佯装默然甚至是推波助澜,任凭一切默默的发生的时候,这样的脚步声也登上了镁光灯聚焦下的舞台似的,所有的细微的一举一动都被放大了似的变的清晰而又响亮起来。
牟捕头一直的盯着眼前,像是不甘心、像是怨毒,仅仅的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是鞠爷一步一步的靠近,面上难得一丝惊惧在手下到位之后烟消云散。
“嘿嘿,这样的话语听起来才是顺耳。”
瞧瞧,他那不可一世的模样。
看看,他那得意的几乎要飞上了天的样子。
听听,他的每一个字句都像是在炫耀、在挑衅。好像是在说:我就是要欺负你,我就是要打你,咋滴,咋滴,你能够咋滴?“汝等这些个小地方的家伙玡,就是不开眼,有眼不识你鞠爷这尊泰山。”
“看什么看?没有见过鞠爷这么大的气场的主儿呀?哼,告诉你少用这种怨毒的眼神望着爷,爷是不会害怕的。爷见过的凶神恶煞的东西多了,区区的你?爷是根本就不放在眼中的。”
“把你把该死的眼睛挪开,不许看爷,知道了没?”鞠爷提着棍子,一端抵在牟捕头的面颊上,他并不想某人看着自己。那样的一个狼狈的好像是堪堪的从河道里飘出来的水下走尸似的可怖,从一片幽幽之中露出一双森凉的眸子来,鞠爷就感觉自己是被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鬼魂给盯上了似的,浑身毛茸茸的直是瘆得慌。“还看?你这小斯,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那么就休怪爷不客气了。”鞠爷高高的举起了手里的棍子,眼见得便是要落在牟捕头的头顶。他此刻双腿被大力压迫之下固定在地上等同坐牢,双臂又被控制着,整个人俨然的就是一尊没有任何的防备的稻草人,除却了偶尔的胆小的鸟儿飞过会被他吓唬之外,其他的却是什么也做不了了。
而当下这一棍子如果打的结实,脑门可是人身上最复杂也是最重要的同样的也是最脆弱的地方,怕是……
“不许再看爷,你这家伙。”霍!
棍子自上而下的呼啸,疾如风、迅如电、奔如雷,气势汹汹的像是那盘古开天时的惊天一斧,要狠狠的劈开那碍眼的混沌和虚无。而它势不可挡,这一回的目标倒是换成了活生生的人头。
三尺,两尺,马上就要撞上了!
披散的青丝缝里,一双透着红的眸子分不清是表层附着的液体,还是瞳子里的血充血过多,整个世界都淡淡的蒙上了一层殷红的薄纱。远远的看去,就好像是整个世界都跌进了大红的染缸里面似的,悄然的变幻了基调。
而一双瞳子,较劲似的睁的大大的瞳子,也是瞬间的捕捉到了这一枚危险的靠近,瞬间的极致的收缩、收缩、再收缩,到了最后,竟是压榨成了针尖麦芒一样的渺小。
两尺,一尺,咫尺之遥了,牟捕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时候起自己对于距离的定义倒是这般的灵敏了。唯一的可以的确定的是,这距离越发的靠近了,越来越靠近,近的到了后来他都恍惚的感觉,他的肌肤都已经可以察觉的到这棍子的森凉和可怕的力道了。他听得见自己的心脏因此而骤停的节奏,他的呼吸因此而在喉咙处戛然而止。
逃不掉了!
一定是会被打中的!
死定了!
自己就要被这样的憋屈的给打死了吗?
好像是这样的呢,周遭环着无数的人,更像是错位的来到了一座只有吸血鬼和蝙蝠蛰伏的、枝丫上没有一片叶儿而只有光秃秃的树枝的森林里面,所有的所有是那样的陌生而又淡漠,所有的靠近是那样的疏离而又冷淡,他们仿佛是在狰狞着、咆哮着、面目表情的仅仅充当事不关己的看客。
而这一场戏的主题,便是自己的终结。
完了!
呼,
风,自上下而的如柱,硬生生的将头顶的青丝给向着两边吹散开来。很凉,很凉,凉的仿佛是迎头浇下的一盆子冷水,没有察觉到痛,仅仅的是连累浑身上下不自觉的打了个颤儿。冥冥之中的像是有那么一种超然的不可想象的力量,硬生生的把什么从身体里面给拽了出去。
“咿……我没死?”牟捕头一愣,紧缩的瞳孔稍稍的回转,焦距调整,只见得一根如墨的棍子正是悬停在了自己的额头上方,最近处的距离不过一两寸。好近,好近,真的好近,近的无法想象的程度,近的牟捕头几乎都能够临摹的出那棍子击杀在自己的额头上时,自己的骨骼和皮肉因此而变形的嚎叫,自己的血液因它而沸腾的呐喊。
然而,它却是只是那样的停着,就那样静静的悬停着,像是天气预报里面昭告天下的即将来临的一场暴风雨,明明天边的阴霾已经集聚成团的如同一座山似的好像马上就要跌了下来,可是偏偏它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给人压力、给人可怖、给人不安。偏偏唯一的不做的,就是它没有继续。而谁又都是知道的是,那一切注定了的都会降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