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 分类: | 字数:63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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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7章 差一两六十钱
他反正是压抑不住体内的小宇宙爆发了。另外的一手顺势的竟是对着光头的脑门劈了下去。
“啊!”
“胖子,别胡来。”
“胖子,你疯了,你是要杀……”
铮!
金属特有的颤鸣声,像是夏天的知了似的卖力的叫的不停。
镜头放远,只见得屋子一侧的一根木头柱子上,一把漆暗的刀子入木三分不止,难以想象,这样的厚重的物件倒是肉眼可见的如同活了似的微微抖动着。看那样貌,却是一把杀猪刀!
“什么?”
“什么东西,这么快。”
“我……我的刀呢?”
“呲,你,你这家伙。”
几人先是一愣,而当看到了那挂在柱子上的杀猪刀的时候,再回头看看光头,只见其足下一点没有动,甚至连回眸一眼都没有,仅仅的大手向后高高的举着,可偏偏是这样的动作,却是如同翱翔在天空最高的云层的海东青似的,无端端的就给人一种不可靠近的疏离和压力。
“怎么可能,他用手打掉了刀?”
“什么时候?”
“我都没有看见他怎么动的手。”
“不想死的,滚。”光头缓缓的收回了手臂,整个过程中他始终的没有移动过方位。他就好像是一株历经千百年的沧桑古木,从头到脚的透着说不出冷静和稳重。
“啊,走。”
“走走,快走,这人得罪不起。”
“走啦,还站着干嘛。”
“哎,你们……回来,回来,都回来!”小二站在柜台里面,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正是想要阻拦,然而很快的,诺大的店铺里只余下了两人。“没出息的东西,可恶。”
“现在,就剩下你了。”
光头瞪了小二一眼,就那么简单的一眼,小二却是仿佛是自己成了一只被猎豹盯上的小绵羊,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哼,你别得意,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就了不起呀。告诉你,这可是襄城地界,我可是正经的买卖,快走,不然报官抓你。”当然小二却是没有气磊,装作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愣是站着不动。
仿佛是在说:你来呀,互相伤害呀。但是就一条,要钱没有,随便你怎么办。
“退钱。”
“痴心妄想,小店小本经营,可没有这规矩。”
“我只住了四天,按照约定只要四十钱。”
“管你住了多少天,进了柜的银子就不可能吐出来。牌子上写的清楚,没有看见是你的事。”小二也不示弱,“见过你这样的人多了,没钱就不要来店里住宿嘛。住的时候还嫌这嫌那的,一旦要走了,变着法儿想要省点钱。”
“告诉你,快点走,别等着我发火了,我发起火来连我自己都觉得害怕。”
“不是你一个会武功,会点花把势了不起呀,戏台子上见得多了。我还见过会翻跟头的呢,可那能够怎么样,戏子还是戏子,而你,不过是区区的一个没钱的外乡客。”
“走,快点,你……”小二正是催促着,不想眼前忽然的一花,尔后某个地方便是传来钻心的痛,“哎哟,我的鼻子,你疯了,你怎么打人哪。”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暗暗的流淌,瞬间的污了面孔,顺着面部的轮廓滑进了唇瓣,带了几分的腥的甜,像是那在蜜缸里面泡的过分的久的枣子似的,连累肚子里突然的一阵翻江倒海的不安宁。
“哎哟,疼。”
“你还差一两六钱银子,你一个呼吸不还钱我就打你一拳,一直打到你还了位置。”
“哎哟,疯子,来人那,人都死那儿去了?”小二的面上又是挨了一拳,他怕了,他疼了,他带着哭腔的向着周遭求救。他想要跑,他想要离开,偏偏整个身子却是被光头单手压在了柜台之上。
也是怪了,那单单一只手看去也没有什么,然而只有当印在了身上的时候,他才是恍惚的察觉:这手上的力道是多么的可怕。任凭自己明明已经竭尽全力的挣扎,像是八爪章鱼似的使劲的扭动着,可是身躯在那一只手的地方就是挪动不得。就像是铁门挂上了沉重的锁,像是背上压上了太行王屋,像是传说中的最不吉利的鬼压上了身。
不好,我竟是逃脱不开。我就像是一个沙包似的被人拽着,一面不许自己离开,另外一面又是疯了似的任凭砂锅大的拳头雨点似的向着自己的身上招呼。“快点来人那,我被人欺负了,你们这些个人怎么回事,都出来呀,快点出来救我呀,你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人打我玡。”
“哎哟,别……别打了,被打脸。”
“我……我的牙……呜呜。”
“喊吧,你说的对这里很偏僻,没人的巷子没人会来,你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得见的。”
擦卡,
清脆的骨裂刺耳,光头又是猛的一拳,听这声音怕是怕了骨头。“至于你家的仆役,倒是让他们来呀。”
“我没有什么脾气,可是绝对的不能够贪图我的钱。”
“还钱,快点还钱,不然我打死你再自己拿钱。”
“唉哟,疼,疼……别打了别……别打了。”
一拳,两拳,开始的时候是觉得钻心的疼。到了后来,渐渐的这样的疼痛便是开始加剧,呈现数学中的曲线似的陡然的增高增高再增高。面孔开始扭曲,肌肉开始塌陷,骨骼诡异的彼此挤压着摩擦着,温热的液体不住的流淌而滴在了眼睑上,晕出了絮状的红。像是海上升起的迷雾似的,连累整个世界都像是跌进了血红的染缸里面似的,充满了陌生和不吉利。“我给。”
“你什么人呀,我说给钱你怎么还打。”
“哎哟,疼。我……呜呜,我给,给你,给你就是了。”小二终于的是被打怕了,面上一次又是一次的疼痛如同潮涌似的绵绵不绝,好像永远的没有停歇的一刻。他终于的发现,某人的一字一句正如同这疼痛一样的真实而又不容挑衅,他没有开玩笑,他更是不屑和自己开玩笑。他开始担心,开始惶恐,他甚至是一点都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