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 分类: | 字数:63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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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1章 是他们
“猛子,住嘴。”
“是。”
被称作张头的汉子瞪了麾下一眼,他看去再人群中倒是有些能耐,仅仅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便是令场子上瞬间鸦雀无声。“诸位,瞧汝等的这幅模样,是遇上了什么难处吗?”
“吾等奉命追杀江洋大盗菜刀子已经半年有余,一路追踪至此。”当中的几人怯怯,怏怏的相互搀扶着起身,只是即便是这样,在一匹马儿的高度差下,双方还是存在着天壤之别的差距。同样的是官差,同样的披着军装吃着皇粮,可是彼此之间仿佛是正如同那行政格局的划分,连见了面,都是好像无形中存在着千山万水的沟壑似的总觉得有距离。
“菜刀子,倒是有所耳闻。”
“听说是个十恶不赦的恶徒,杀人如麻,手上可沾着不少的无辜鲜血。”
“可不是呢,菜刀子非但的是凶神恶煞同时也是精明的跟泥鳅似的让人怎么也捉不住,吾等一行穷追不舍,终于的是在附近的腾龙驿站堵住了他。不想那贼人的功夫着实的是高了一些,终究被他逃脱了去。”
“吾等无奈,只得想着向最近的襄城求援。”
“吾等正是襄城兵甲。”张头答应着。
“张头,腾龙客栈离这里不远,现在追应当尚且来得及。”
“少多嘴,吾等有命在身,可是没有时间去插手其他的事宜。”随从提议,不想却是被张给狠狠的瞪了回去。
“额,是。”
“诸位泸州的差役们,同为花月的差使原本当是守望相助。然而还请汝等不要介意,不是吾等不肯帮忙,仅仅是因为吾等实在是有要事在身,抽不出功夫来。所以……”张头看了看那几枚先是一脸的惊喜望着自己,却是又马上暗淡了下去的面孔的泸州士兵,似乎也是有些过意不去,倒是好一番的絮叨着解释。“只是,汝等到底是官差呀,怎么的弄的这般的狼狈了?”
“别提了,吾等本是骑着马儿的,不想离开腾龙客栈不久,突然的来了一个戴着斗笠的贼人,不由分说的便是抢走了两匹马儿。或许是故意的刁难,或许是唯恐吾等追击,还好死不死的将剩余的马匹悉数的给打死了。瞧,吾等不得已,只得两条腿走路了。”
“什么人这般的大的胆子,倒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差役们套着一身虎皮,虽说有大人们指手画脚的使唤,然而面对大街上大部分人来说,俨然的就是跟老虎似不可招惹。
一个个的不说横行霸道那么的片面吧,只是至少也养了些火爆的脾气。这不,一听到这事儿便是一个个的开始抱不平了。
“就是,抢官家的马匹,简直就是活的腻味了。”
“唉,鬼知道什么来历呢,也不多嘴,一上来便是径直的动手,让人根本就没有应付的余地嘛。”
“既然诸位官差又军务在身,吾等也不好过多的打扰。只是烦请告诉一声,襄城刺史府在什么方向。吾等好拿着泸州令的文书前去求援。”
“这个好说,来人,给他们一人一匹马,几葫水和一些干粮。”张头的眉头舒展了些,旁人没有强求,倒是一件顺心的好事。“诸位对不住,同为官差本该是相互帮助,奈何吾等身负要务,着实的是不敢耽搁。”
“明白明白,这就多谢了。”
“刺史府离这里不远,沿着这条路一直的向前走,约莫小半天的路程你便是能够看到一座城池。进了城,寻那守城的士兵询问一声,他们会告诉汝等刺史府具体的方位。”
“有劳,多谢。”
“恩,吾等还有急事,就此别过。”
“好嘞,多谢诸位援手,他日若是机会来泸州,兄弟请汝等喝酒,兄弟不才钟虎。泸州里报我的名号,官差都是知道的。”
“在下宣布令小将张湟里,有机会一定登门拜访。”
“兄弟们,行程紧张,继续赶路吧。”
“明白,张头。”
“恩。”烈马萧然,熙熙攘攘的开始流动。
“后面的跟上。”
“呼呼,幸好倒是碰上了官差,襄城的兵甲倒是热情。”
“是呢,是群好汉子。”泸州士兵的了马匹,分不清是因了看见同为官差的对方而心生了亲切,还是当真的为这雪中送炭的温暖给感动,一群人对着周遭流淌的人流嘴巴的啧啧称赞。“那是自然,大家同为官家的嘛。官字两张口,本来是一家。”
“要是早碰上他们一些,我们也不至于这般的狼狈。”
“就是嘛,天知道哪里的杀出来的那小子。要这么多的兵甲在,借给他十个胆子试试,看看他敢不敢抢我的马匹了。”
“可无可恨,那家伙想起来就是来气。”
“是呢,这也太过分了。而且晴天白昼的还穿成那副模样,真是讨厌的紧。”
“他本就是见不得人,交战时惊鸿一瞥,哎哟我去,差点倒是没给我吓出心脏病来。知道吗?那家伙的帽子下面,一双眼睛颜色不同。一只蓝的,一只暗的,啧啧,可怕的紧呢。”一人指手画脚的描绘着,他好像是恨不得自己跟一台放映机似的具有还原视屏的能耐,他恨不得把自己脑海里面所残留的印象毫无保留的给旁人知晓的清楚呢。“真的假的,这天底下的确的有和吾等颜色不一样的眼睛的人,蛮夷嘛。只是一个人的眼睛有两种颜色,这就是有些过了吧?我不信。”
“嘿,你倒是还不信了,我诸葛大牙是那种睁眼说瞎话的人吗?”
“等等,汝等方才是说,抢夺了汝等的马匹的,是一个眼睛颜色不一样的人?”
“那人什么打扮,多大年纪,功夫如何?他的眼睛……当真的两个瞳孔一边一种颜色,不一样吗?”
几人一愣,原本的以为和这一群兵甲已经是分道扬镳了。不想,突然的倒是头顶甩下了奔雷似的大喝,是问号,一连两个问号。透着着急,夹杂着在乎。
“啊?张……张头?”那人抬头看了眼,这不看倒是不知道,一看却是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