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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 分类: | 字数:632.5万

第1539章 悄然靠近的脚步

书名: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字数:2164 更新时间:2024-11-08 03:25:52

少年整个人都僵硬了,愣在了原地不敢有丝毫的动弹。双耳跟麋鹿似的高高的竖起。

沙沙,

听,声音越发的近了。

对于声音的方向,不知道是过度的紧张还是当真的这里透着诡异,少年竟是半点的都分辨不出来。他只能够听得见那声音,真真切切的听得见。并且能够确定,那声音正在迅速的不可阻挡的靠近。就像是那潜藏在草里面的毒蛇,暗暗的潜伏着。所有的动作都是那样的隐秘而又不可捉摸,神出鬼没的没有半点的踪影可寻,除却了那挑衅或者是嘲笑的声音,让你压根的都无法发现它的具体方位。

而唯一的可以肯定的是,一旦的当它决定了发动攻击的瞬间,那么这攻击将是避无可避,那就将是自己的致命的瞬间。

呲,要完蛋了。

“喂。”

“你跑什么。”

人声,说话声,从头顶蓦然的砸了下来。

嘿,那声音倒是隐隐的有几分的熟悉,像是在哪里听到过似的。只是这个时候,少年却是无心去思索了。

害怕、惶恐、忐忑、紧张,如同潮水般的从四面八方涌来,铺天盖地的仿佛是要把他给整个的吞了下去:果然的有人,除却了自己以外这里还有人。会说话的应该是人吧,只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出现的人,他回会是什么身份呢?会不会,就是造成了这里的两具尸体的杀人凶手?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怕是惹上了一个绝对的不容许招惹的可怕存在。

而现在,他发现我了。

他看到我了。

他果真的冲着我来的。

“喂,跟你说话呢,聋了吗?”

“啊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偶然的闯到这里的。”

“不要,不要……不要,我就是一个小小的砍柴的,我一点都不想来这里,我一点不想打搅您老人家的好事。”

“不要,不要,求求您,饶了小的一命吧。”

“哎哟。”屁股上一疼,从身后的传来一股子的大力,少年被整个的向前给掀翻了去,摔的狼狈。

呀呀呀,不好,不好,对方动手了,对方终于是要对自己下狠手了。呜呜,完了,完蛋了,那和死人沾染上了关系的存在,一定是可怕的不得了的存在。自己绝对的不是他的对手的,就像是老鼠逃脱不出猫儿的利爪,青蛙避不开毒蛇的獠牙。

我会死的,会死的很惨很惨的,就像是这身旁的两具尸体一样!

“你这臭小子,醒醒,看清楚老子是谁?”

“啊?”

疼,但是并不是疼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柔柔的草皮如同毛毯似的将他下跌的身子半边包裹了进去,丝丝缕缕的好像是针扎,当然这针却是柔软的,柔的仅仅的维持了一瞬间的坚硬便是化作了流水。更像是那刀子嘴豆腐心,少年还真的没有觉察到多少的过分的痛。

头顶,还是先前的那道声音,响亮而又沉重的如雷贯顶。

什么情况,这声音是生了魔法的不成,为何听起来越是听,越是觉得熟悉。少年几乎的是可以确认,自己的感觉不是幻觉,自己当真的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声音的,并且绝对的不止一次尔尔。

“我是你老子,我是你爹!你在瞎胡说八道什么呢?”

“啊?爹?”少年抬起头,一脸的呆蒙。

眼前立着一个赤着小手臂的汉子,气呼呼的面孔一脸的墨线,不是自己的父亲还能够是谁呢?

“爹,怎么是你?怎么会是你!”

“你这人臭小子,亏得你还好意思说呢。叫你去打水,久久的不见回来。这不是来寻你嘛,不想你一见了爹跟见了鬼似的,亏得爹一路上喊你,你倒是充当耳旁风。”老年双手撑着腰间,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你真的是奇怪的紧,你到底是瞎跑什么。你爹我有那么可怕吗?至于你连水壶都不要了,径直的就是跑了。”

“爹,刚才追我的是你?”

“不然你以为是谁?是你口中的鬼?哼,你这小子,当真的是越发的不懂事了。要不是看你是我的亲生儿子的份上,我非得一刀劈了你不可。”

老年手舞足蹈的,手里晃悠着大水壶,少年经不住的怀疑,某人会不会一个生气,直接把葫芦给扣在自己的头上,“额,爹……对不住对不住,我以为。”

“你以为,你以为是什么?”

“你以为是什么?你以为你爹是鬼?臭小子,在你的眼中,原来你爹是鬼呀,你还真是爹的好儿子。”

“不是,爹。”

“不是?都听到你亲口的说了,你还不承认。”

“爹,你看。”少年稍稍的松了一口气,提手指了指边上。

“啊……这是?天哪,死人了。”

“这里怎么的会有死人!”

“在小溪里发现了些东西,追着味道赶过来的。不想绊了一跤……”

“天哪,你后面还有一个,两个死人。不得了了这个,简直是不得了了。”

“是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看他们,死的好惨。”

“看他的衣裳。”

“衣裳什么好看的,人都死了。”

“不是,他的衣裳材质……样子,看起来好像是一样的。两个人,他们两个人的衣服一样,不对,这是虎皮,这是官家的人呢。”

“衣服,他们的胸口真的绣着衙字。这个也是,爹,你的眼睛真是尖的紧。是衙门的人,是衙门的人不错。”少年听了之后来了精神,重新的审视起了两个尸体。官家,对于这生活在城市的最底层的民众来说,俨然的就是可望不可即的超然存在。就是那高高的悬挂在天空的太阳,抬头就可以看见,可是无论怎么的伸长了手臂,还是够不到。“还是襄城里面的士兵,之前在街上有一回送柴,我看见过。”

“没错,的确的是城里的衙役。”

“只是这城里的衙役,怎么会是死在了城外的呢?”

“谁知道呢,只是这事可是不小,简直就是捅破了天了。起来,走了,这里不能够待。不管是什么原有,只是连官家的人都死了,这里可不是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能够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