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 分类:古言 | 字数:63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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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4章 枪出如龙
嗖!
风声,被狠狠的撕裂的粉碎。半空之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迅速的靠近,甚至是比那人运动的速度还要来的快的许多。
哗啦啦,
恍惚的眼前一阵涟漪,就好像是平静的水面上泛起了一朵涟漪。
“呀,不好!”讨债人的瞳孔忽然的一阵紧缩。
原本的距离他尚且的还有五丈的人手里寒光一闪,竟是突然的多出来一把锋利的长枪来。平举着,也没有多少的花哨的动作,仅仅的是最为简单的一个突刺。然而就是这样的简单的动作,在那人的手里却是来了精神。
长枪好像是凭空的出现的,它的出现使得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的被缩小到了一丈不到。
讨债人看的清楚,那长枪锋利的尖端在他的面前迅速的放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的蚕食着彼此之间的有限的距离,就好像是一条长满了锐利的獠牙的毒蛇向着你狠狠的张开了嘴。
啪嗒啪嗒,
讨债人的足下迅速的变幻,迅速的向后倒退几步尽力的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好为他的动作施展拉开架势。
太近的距离是没有机会的,区区的人力也是绝对的不能够去和金属造就的兵器来正面的抗衡的,讨债人是一个高手,然而正是因为高手他才是更加的懂得哪些是应该避开的锋芒,什么时候不是逞强的时候。
然而即便他的反应也是已经并不慢了,可是那长枪却是如同毒蛇似的死死的盯上了他,始终的保持着彼此之间的距离在咫尺范畴。很近,很近,近的好像稍稍的一瞬的耽搁,或许尚且的用不了一瞬,尔后那长枪就会正面的刺穿了某人的面孔。
“来不及了!”讨债人喃喃了句,匆匆的一个侧首。
嗖,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抹寒光顺着原先的轨迹呼啸而过。险之又险的,恰好的是从他的面颊一侧擦身而过。
侧身一越,翻了三四个根头,讨债人忙不迭的退却了一边,好将彼此之间的距离给拉大。然而他的视线却是始终的瞄着一个方向,像是无形中的生了看不见的绳索,正是死死的拴着他的眼睛。
原本站立的位置迎来了一阵阴风,那小小的范畴仿佛是撞上了洪水猛兽似的浑然一震。影子渐渐的凝聚成了实体,一个人形正是维持着出招的姿势笔直的平举着长枪。显然的,方才的攻击的就是这个家伙。
他的衣衫原本的以为是暗的,然而现在看去其实不过是方才光线不足的缘故。其实他穿的乃是一身青布的长袍子,浑身上下的看去没有多余的装饰却是绝对的不容许旁人忽略了去。他的每一份的动作都是那样的标准而又一丝不苟,就好像是一棵松,一株竹。头发略微灰白,中等长度的披散在了肩头上,角度的缘故看不到他的面孔,然而大致的看去该是坚毅稍瘦削的样子。最惹人注目的是他那平举着的手,这个动作看起来很是简单。
然而讨债人却是看的清楚,他的手乃是直直的抓着长枪的末端,他就是这样的简单的捉着长枪而已。这招式朴实无华,看去好像是就那么的简单的一抓而已,然而他举着的不是一根树枝也不是一把剑,乃是一把长度逾越了两丈的长枪。
枪,百兵之王,一向的依仗的就是它的长度。俗语,一寸长则一寸强。然而正是因为了这个,所以它的重心被很大程度的向着中段靠前移动。正常人举着长枪自然的是要双手的,单手或许也不少,可是至少的都是捉着中部才是可以。而就这样的捉着尾端却是能够保持长枪的稳定,这就不简单了。这要求手臂上的力道足够的强大,强大到可以完全的忽视了那长枪自身的重力不均带来的影响。要知道,平举这个动作可是很消耗气力的,打个比方,你拿着三斤的蔬菜拎在手里那是轻而易举,然而你试试去单手提一把三斤的长剑试试,怕是你的胳膊肘子得颤抖的连一分钟都免为其难。而这把长枪,看去通体的金属,怕是重量远远的不止这个数目了。
嗡,
听,是先前听到过的那尖锐的呐喊声,现在才是看的清楚,乃是从长枪上传来的。
他的主人的动作虽然的已经停了,然而这长枪却是尤自的肉眼可见的微微的震颤着。足可见,方才的那一击力道是多么的可怕,那要是打到了人的身上可还是了得?
再看看这长枪,这长枪也是不得了。
逾越两丈的长度,给人一种极度的不寻常的震撼。也亏得这人想是天生神力,不然这么个长的长枪,还不等使用呢,便是能够把使枪的人活活的给累死了。
这枪悬停在半空,这个角度倒是观看的极佳视角。这是一把怎样的长枪啊,长枪通体银白如练,从那人手上攥着的尾端开始,采用浮雕的工艺缠绕着一圈晦涩难懂的花纹,似兽非兽,似花非花,只是唯一的一点可以确定的是那图案很是精致。图案蔓延至于中段,出现了一圈约莫两尺的圈状银线,无数个小圈圈一层叠着一层的,不用说,那才是长枪原本的该是用来握手的地方。而继续向上就有些诡异了,从握手段开始一路的到了尖端,便是被打磨的锃亮的六角形状椎体。其长度之长,用来刺的是再合适不过了。可是这样的设计当真的是罕见,这哪里的是一把长枪,如果说再添了一匹烈马,这分明的就是张飞手里的丈八蛇矛嘛,不,即便是丈八蛇矛,其长度也是没有这枚长枪来的修长。
视线继续的顺着六角锥形前去,一侧依稀的可见雕刻着一只小小的简形虎。泛红,像是书法家们惯用了的印鉴,这倒是这长枪上唯一的不同色调了呢。
好生的不同寻常的一把长枪,好生的不同寻常的一个来人,这组合,怕是不好惹。
哗啦啦,
那人站直,手腕舞动带动着长枪在半空中飞旋了几周,银光涤荡,如同芦苇荡里面飘摇的白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