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 分类:古言 | 字数:63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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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4章 是豹子
承志咬了咬牙关,单手条件反射的半提着那受伤的右脚,一撅一拐的继续的向前挪动。一步一步,动作透着平时根本就难以想象的丑陋和别扭,然而此时此刻却是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看前面,三院的门口越来越近。
五丈,四丈,三丈,
承志在迅速的接近着那门扉,然而他隐隐的却是觉得,这一段路途好像是上天跟他开玩笑似的故意的放大了去。一步一步,明明已经在竭尽全力的走着,不知道是因了着急或者是痛苦额头上甚至是渗出了汗珠,蚂蚁似的在额头上来来回回的爬行,可是讨厌的紧了的呢。
偏偏那终点却是尤自的还有一段距离,这段路仿佛的受到了诅咒而活了过来,无论自己走了多少步,即便出口肉眼清晰可见,甚至是总觉得近在眼前,然而当真的走起来的时候却是极度的消耗时间,总觉得遥遥无期,让人错觉:是不是要走上一个世纪才能够到达?
“小子,你逃不掉的。”
“呲。”听,是豹子,声音沉稳而又冰凉。
他并没有追上来,他好像是一点的都在意自己跑,他好像是一个运筹帷幄的将军,早就是算计好了所有的局面和路数,好像是自己走的每一步都在在他的掌握里头。
该死的,倒是渗人的慌。
前头,距离出口更加的近了,连翻的拼命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三丈,两丈,一丈,丝线开始变的稀疏了,这个狭小的洞口也不那么的遮光了,好兆头,再走个几步就是要逃出去了呢。加油,加油,快点加油。
再进一步,再进一步这事儿就是成了。
对了,等等,差点的忘记了一件事。
承志一面跑,一面匆匆的转了个身,速度并没有减慢多少,反正他的脚受了伤,再加速也块不到哪里去。正着走和倒着走并没有多少的两样。他的手上却并非无动于衷,双手手臂陡然的快速甩动,手掌缩到了袖子里面,尔后手掌在袖子里头变幻,将一双袖子的出口给攥了住。
“不能够让他看了这路。”承志说着手臂开始挥舞,左右的胡乱出拳,一下一下的重重的打在边上丝线上头。丝线纤细而又难以察觉,贸然的去碰很容易的将自己给困在里头。所以承志用上了袖子,用袖子将整个手给圈成了一块儿,这样子的出击可以最大程度的放大攻击的点,就不那么的容易的跌进那丝线和丝线之中的缝隙而作茧自缚。毕竟这些丝线能够接住层层叠叠的绿叶,本身的缝隙还是比较小的,至少相比起来的话,手掌的大小该是算的上不容易吃进去的大了。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听,久违了的铃声,从院子的四面八方响起。其声嘈杂而又纷乱,俨然的就是跟疯了似的,非要天下人尽皆知不可。
面前巍峨的绿叶构筑的城墙开始震颤,开始抖动,叶儿一片又是一片的迅速的自上而下的跌落。很快的,那城墙开始出现了一条条的缝隙,尤其的是上方更是明显的紧,随着那猛烈的震动绿意如同流水似的从上往下的流淌,很快的就是出现了大面积的空旷地带,正如同自己初来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差点都是没有发现这些丝线一样。
“哎哟。”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重心一个不稳,承志整个人直直的摔在了地上。屁股上有些发麻,没有任何的缓冲的摔下来,这坚固的青石板可不懂得人情世故。
发麻,麻木里头夹杂几许的疼痛,承志感觉屁股都跟不是自己的了似的。
“还不够。”承志爬起了身子,身上的疼痛一阵一阵的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然而他却是没有太多的心思在这上头。大手一招海底捞月上前,狠狠的拽住了丝线尔后疯了似的剧烈的摇晃着。
反正的这里的丝线一根连着一根,触动任何一根的都是将会牵动全部的丝线,这大都是给了承志极大的便利。承志疯了似的摇晃着丝线,任凭力道一股一股的如同潮水似的冲进这丝线大阵之中。在这剧烈的晃动之下,漫眼的叶儿纷纷的被抖落而下,绿意青葱的城墙出现了一道又是一道的裂缝,很快的便是成片的轰然倒塌。
眼前肃耳的清明,在地面之上落了厚厚的一层。城墙消失了,院子里乍一看去什么都没有,就余下了先前初来时候差点忽略了去的丝线。若非是在丝线大阵当中吊挂在那儿的一人,不明白这里的倒是要把这里当成一片空旷了的。当看着自己出来时候的过道消失的时候,承志才是松了一口气。
正面,丝线相隔,十来个汉子提着刀子却是反而瑟缩在一角,在他们的当中一人定定的站在那儿,手里拖曳着一条粗壮的锁链,看去样貌透着几分的邋遢,那样的邋遢却是丝毫的没有影响这主儿的强大的气势,他好似是一把古朴的重刀大气磅礴。他就好像是来自远古的青铜器,没有多少的精致的修饰,然而只要看上一眼,你就是会被一种独特的气势所社慑服。此时此刻,这人正是用一种凶横而又恶毒的眼神看着这边,像是豺狼盯上了绵羊。
呲,这不是豹还能够是谁呢?
同样的可怖的面目,同样的凶狠的眼神,然而隐隐的却是透着几分的略微不同。冥冥之中的,他的气势有些变了,可是具体的是哪里变化了却是又一时的说不上来。仅仅的是恍惚:这人看去可是比先前更加的冰冷和慑人了。
经不住的有些怀疑,如果不是这些丝线隔绝的话,怕是这人会径直的冲上前来咬自己一口呢。
所幸,有一点是好的。
眼前的绿意不见了,丝线大阵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因此整个的看去再也没有先前的那么的明显。至少,不至于像又一盏灯塔似的指引航向那样将逃生的路途给显现的毫无保留。逃出这丝线大阵只有一条路径,如果不是仔细的观察的话,如果不是极度的熟悉这里的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