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出声余姝就知道他的意思了，她握住褚乔的手。

“管家已经回去了，就让他好好休息好了。”

褚乔沉默了片刻，最终起身在房间中拿出以前干净的衣服。

像他们这样的家庭，就算是以前的衣服，找找的话也能发现没有穿过的。

褚华的神色也有一瞬的错愕。

只是一瞬，他望着余姝，眸色温柔下来。

余姝迟疑了下，坐在褚华不近不远的地方。

褚华望着她，不动声色近了些许。

他的声音很轻：“阿姝。”

余姝几乎是本能地应了声，然后转过头就看见褚华的身影。

两人的距离一近，她措不及防，倏地闻见他身上的味道。

淡淡的，萦绕在她心头的茶香。

余姝一蒙，差点都要以为这是褚乔了。

可是她凝神看过去的时候，就看见了褚华的眉眼，极致的温柔。

往日的嚣张味全都收敛，就像是一只收了所有刺的刺猬。

余姝慢半拍反应过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意识到了不对。

她望着褚华的面容，发现了像许多和褚乔的相似点。

之前她也发现了，只是以为是两兄弟也没有过多在意。

可现在，她觉得有些不对。

不是说，褚乔是十多岁收养的吗？只有褚华是褚家真正的子嗣不是吗？

余姝的笑容有些僵硬，只是一瞬，便恢复如常。

余姝冲褚华微微一笑，恰好看见褚乔回来了。

她望向褚乔，“我去休息了。”

褚乔的眉眼柔和，伸手揉了揉余姝的发。

“好，晚安。”

“嗯，”余姝一笑，“晚安。”

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走进房间睡觉。

褚乔没有和褚华过多说话，他将手上的衬衫扔给褚华，转身同样进了房间。

临走时只扔下一句话，冷冷的模样。

“除了我和阿姝的房间，自己选。”

他顿了顿，似乎在冷笑。

“反正，你都了解不是吗？”

褚华伸手迅速地将衣服接住，看着褚乔的眸色微微一沉，然后收回目光。

他一声不吭地进了一个房间，轻车熟路地模样。

公寓一片寂静。

余姝在房间里面，看着窗户外面的灯光闪烁。

她沉默着揉捏着被子的一角，像是思索着什么。

半响，余姝伸手关上灯，闭上眼睡觉。

第二天，余姝醒过来的时候，褚乔和褚华都已经醒过来了。

桌上摆着早餐，还有几分热气。

余姝已经洗漱完出来看见这场景略怔了怔，她看着两人，试探性出声：“你们做的？”

褚乔和褚华同时点了点头。

余姝沉默了下，有些讶异。

她顿了顿，坐在桌子上吃饭。

一边吃着，一边忍不住无声地打量着褚乔和褚华的神色。

但是，两人的脸上都很平静，看不出什么。

余姝后面也就没有看什么了，无声地吃着早餐。

等她吃完早餐，就听见褚乔和褚乔都说要出去工作。

不对，褚乔是说要工作，褚华说要学习。

接着，褚乔给了她张卡让她自己玩。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门。

还留在公寓里的余姝沉默了很久，接到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