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
作者:橙子澄澄 | 分类:古言 | 字数:81.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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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死无全尸!
他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是她的。
她来了。
努力撑着眼睛,看着牢房外面,喉间的手掌只要一个用力就能折断他的脖子,将他拉进地狱,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景离死死盯着牢房的出口,心里期盼着,渴望着。
喉骨被攥紧,强力的压迫让人生出一众爆裂感,痛,窒息。
当那抹白色倩影挟风雨之势而来,景离笑着闭上了眼睛,堕入黑暗。
整个牢房像是突然之间被冰封了一般,极致的冷,让人血液凝固。
君羡想不到,自己会看到这样让她睚眦欲裂的一幕。
她的小娃儿,像是被抽空了生气,如个木偶般由人掐着脖子,毫无知觉,毫无反抗之力。
倘若她再晚来那么一点点,等待她的会不会是冰冷的尸体?
美丽的眸子在瞬间染上猩红,头发、衣袍无风自动,君羡素手一握,坚固的铁栏杆似被融化般化为乌有。
牢房中的犯人、追着君羡进来的宗人府衙卫,所有人,被一幕震撼,张口结舌看君羡如同见了鬼。
死寂。
与景离同监的五个犯人,浑身僵硬动弹不得,看向君羡的眼神满满都是恐惧。
这个少女是什么人!长着绝丽的容颜,却有鬼魅一般的手段!
那可是铁的栏杆,竟然凭空融化了!
而少女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更是教人心惊!摧枯拉朽,所向睥睨不外如是!
一手还掐在景离脖子上的人,恐惧最为深刻,只有他一个人对上了少女的目光,而对方看他,眸光漆黑无须,俨然在看一个死人。
手掌还贴在小娃儿的脖子上,发着抖,却怎么都没有办法继续用力,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他甚至不知道,这种失力感,究竟是在少女来之前,还是在少女来之后,最清晰的感觉,就是生命力正在飞快的流逝。
然后下一瞬,目光触及自己裸露的皮肤时,男人惊恐的吼叫出声来,“啊!啊——!”
他的皮肤正在迅速的萎缩,几息功夫,就成了皮包骨,青筋毕露,丑陋狰狞!
很快,不止他,其余的四人出现了同样的症状,嘶吼声此起彼伏,充满惊惧绝望。
牢房外面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纷纷往后倒退,亲眼看着活生生的人变成带皮的骷髅,那种恐惧简直就像是误入修罗地狱!
君羡睁着猩红的眼睛,一步一步踏进牢房,将人事不省的小娃儿轻轻抱起来,如同珍宝般护在怀里,然后面无表情的返身回走。
“你们,都该死。”
因极度疲惫而干哑的声线,不带一丝感情。
话音落下,五个人皮骷髅蓦然歇止了吼叫,下一瞬,化作粉末,飘落在冰冷地面。
整座牢房,安静得连呼吸声都显突兀。
女子每往外走一步,周围的人便自发退开三步,避走如避不可招惹的恶魔。
“告诉你们背后的人,让他们等着,这笔帐,我定会回来跟他们清算!”少女离开大牢之前,留下的,只有这句让人心惊胆寒的话语。
沙哑的,寡淡的,一字一音,洒在每个人的耳里,刻在每个人的心上。
没人敢去拦着,没人敢去质疑。
国师君羡,衙卫中也是有人认识的。
那些女子曾经做过又逐渐淡去的传闻,在这一刻,陡然变得清晰无比。
那么国师说出口的话,绝对不会是无的放矢,手段,也绝对不可能温和。
单只今日便能看出来,那几个朝景离下了手的人,甚至,连个全尸都没能留下,直接化为尘土!
从宗人府出来的一路,无人敢阻拦。
宗人府外,老太监元德海带着一队宫中禁卫侯在一旁,看到君羡的时候,眼巴巴的想要过来说些什么,被君羡淡淡一眼定在原地。
眼见女子越过他,目不斜视离开,元德海无声叹息,这下,怕是连皇上都被国师恼恨上了。
可是这个时候,饶是他能舌灿莲花,也不敢在国师面前给皇上说好话,推脱不知情。
虽然皇上将人打入宗人府大牢是形势所逼,暗地里也着了人注意保护,却架不住小娃儿还是在这种环境下受了罪的事实。
理亏啊。
罢了,他先赶回去给皇上报信,此后的事情,再作打算吧。
国师府里,愁云惨雾,丝毫见不到元宵节的热闹气氛。
年节时挂在府中的装饰还在,红色的灯笼,红色的窗花,明明是喜庆的颜色,却被覆上了一层惨淡来。
就连府中的婢女小厮们,都显得格外的无精打采。
“云夕,备热水,提到我睡房。”沙哑又熟悉的声线,把坐在大厅里叹气垂泪的云夕惊得一下跳起来。
“小姐?小姐回来了!”看到出现在大厅门口的白色身影,云夕黯淡的眼睛骤然亮起,像是重新注入了活力,“丁管家,快看,真的是小姐回来了!”
这声惊呼,打破了阖府的沉寂,一下子就变得热闹起来。
而云夕在最初的惊喜过后,下一瞬,嚎啕大哭,尤其是在看到小姐怀里昏迷不行的小娃儿时,哭声更是响亮。
似要一次将连日来的委屈害怕全哭出来似的,最后还是丁管家哄停了她,“小姐回来了你还哭什么!没看连小公子也回来了吗,赶紧去备热水给小姐公子沐浴,去一去身上寒气!”
也去一去小公子身上的晦气。
小姐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京城,还把本来关在大牢里的小公子一并带回来了,想必是早就知晓这段时间公子身上发生的事情而且已经解决了。
这让他长舒了一口气。连老睿王出面都没办法解决的事情,他们家小姐一回来就迎刃而解。
有小姐在,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
果然府里还是要有主子在,才有主心骨。
无视两人的咋呼激动,君羡说完话,连大厅都没进,转身先行回了自己的院落厢房。
而埋在她眼底的寒冰,始终没有一丝消融的迹象。
怀里的小娃儿,声息微弱,消受得只抱着他都能感到他身上突出来的骨头硌手!
而她跟他,仅仅分开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