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为你着迷
作者:是露娜呀 | 分类:现言 | 字数:21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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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阮阮趴在路斯容的怀里,眼泪无声的就落了下来,泪水浸湿了路斯容的前襟,路斯容最见不得阮阮的眼泪了,他的一颗心被阮阮哭的七零八落的。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把阮阮紧紧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阮阮的背,阮阮哭了多久,路斯容就拍了多久。
最后阮阮哭累了,从路斯容的怀里把头抬了起来,一双泪眼看着路斯容,“斯容,阮氏破产是不是你做的。”
路斯容紧抿着唇,盯着阮阮的眼睛,那双大眼睛里根本让他撒不了谎。
路斯容点了点,“对不起。”他看着阮阮的眼睛,跟她说着最诚恳的对不起,他心里十分清楚,自己这么做的后果,受伤最深的人应当是阮阮。
阮阮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流了下来,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她抬起头看向路斯容的眼睛,那里面写满了愧疚,写满了担忧。
面对着这样的一双眼睛,阮阮怎么会再去怪罪路斯容,她咬了下唇,摇了下头,“不怪你。”
阮阮内心中十分的清楚,如果当初不是阮承铭自己要走上贩毒的那边路,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只是她有点心疼,毕竟那是她的亲生父亲。
路斯容叹了一口气,把阮阮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如果阮阮打他,骂他,他都能接受,反而是像她这样的大肚,通情理,反而让路斯容不知所措起来。
他把自己的下巴放在阮阮的头顶,“阮阮。”他叹了一声唤着阮阮的名字。阮阮伸出手来搂紧了路斯容的腰,她把自己的脸埋在了路斯容的怀里。
……
阮承铭从农村跑了出来,已经是第二天了,他又累又饿,身上没有分文,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再跑了,蹲在路边想要休息一会儿。
饥饿和无力袭卷着他的全力,阮承铭再也支撑不住,他坐在路边,用自己的双臂抱住了自己的腿,阮承铭把自己的脸埋在自己的膝盖中,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真实的面孔。
他穿的一身破破烂烂的坐在路边,很多过路人看着像乞丐一样的阮承铭,一幅很可怜的样子,有好心的路人从兜里掏出一点钱放在了阮承铭的面前。
阮承铭抬起头看向那人,那人还善意的对着阮承铭笑了下。
阮承铭低下头看向自己脚底下的钞票,以前这点钱还不够他一个晚上打赏给别人的,如今他竟然落魄到了这种的地步,轮到别人用这么点钱来打发他。
阮承铭真的是太饿了,他抖着手指把钱从地上捡了起来,他对着那个人点了点头,从喉咙里咬出两个字,谢谢。
那个人摆了下手,笑着走开了。
阮承铭的手指还捏着钞票的一角,他觉得钞票的一角很烫,烫的他全身都难受的很,烫的他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就落了下来。
阮承铭坐在道边哭了一会儿,哭的自己更饿了,他站了起来,拿着刚才那一点钱挡着自己的人,从一个摊子那买了两个包子。
一边啃一边往阮氏集团走着。
包子啃完了,他只能落了一个半分饱的地步,好在他已经走到阮氏集团的大门口,他抬起头看着昔日的阮氏大厦,以前有多辉煌如今就有多落寞。
门口来来回回的都是人,是以前在阮氏里工作的人,他们往外搬着纸壳箱子,门口站着许多的警察,他们站在两旁看着阮氏的员工在阮氏的大厦里进进出出。
阮承铭把头低下,他穿的破破烂烂的根本没有人会想到这个像乞丐一样的男人,会是曾经那个光鲜的阮总。
阮承铭躲在一个角落里,听着几个员工从自己的身边经过,他听到他们之间交谈的声音,其中一个有一个人说道,“你说他是不是自己作死。”
另外一个人叹气道,“说的就是啊,
两个人之间的讨论引起了第三个人的话题,他曾经是阮承铭身边的一个小助理,他小声的对着两个人说道,“为什么,你们还不知道,还不是因为他被路斯容逼的太惨了,没钱了,所以才去”
几个人聊着聊着立刻聊了起来,他们都燃起了八卦之心,几个人围在一起,讨论了起来,
“他是怎么被路斯容逼的啊,快来说说。”
几个人就把小助理围在了中间,几个人叽叽咋咋的就说了起来。
阮承铭躲在暗处,坚起耳朵听了起来,他听到小助理说道,“还不是因为他欠了路斯容一笔钱没有能力还,这才碰了毒品。”
那两个人齐齐的叹了一口气,颇为惋惜的说道,“哎,好好的一个阮氏,就这么的让阮承铭这个败家子给败光了。”
小助理对着两个人的方向又招了招手,“还有一件事,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那两个人又凑近了几分,小助理低着声音说道,“听说,这次把阮氏一次扳倒,还因为有了穆氏的帮助。”
几个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就是那个业务一直都在海外的穆氏?”
小助理点了点头,“就是穆氏,还不是因为咱们这个阮总年轻时的一批风流债,年轻的时候娶了穆家唯一的女儿,结果又抛弃了人家,穆氏这次就是为自家女儿报仇的。”
第420章
两个人听着都叹了一口气,其中一个人不是不解的说道,“可是阮阮,就是路太太不是咱们阮总的亲生女儿吗,难道她就这么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步步的走到了这个地步,把那么大的一个阮氏给败光了。”
小助理摇了摇头,“这么长时间了,一直都没有看到阮阮出现,如果她当初肯站出来帮帮阮总的话,阮氏应该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几个人听到小助理的话,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们抱着东西继续往前走去。
谁也没有注意到一直躲在暗处的阮承铭,他听到几个人的话,一双眼睛通红,眼睛中散发着杀意。
他们说的没错,如果不是阮阮的关系,如果不是阮阮不肯帮自己,他也不会去贩毒,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被人到处通缉的地步,更不会把整个阮氏都赔了进去,一切都是因为阮阮的错。
阮承铭攥紧了拳头,垂在身体两侧,他的眼中正酝酿着淘天的怒气,那双眼睛中是要把人撕开的仇恨。
他看着前方,脑海里不停回响着一个名字,阮阮,阮阮,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帮自己,自己的亲生女儿在关键的时候都看着自己去送死。
是啊,如果不是阮阮,自己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阮阮几日来都把自己关在家中,她蜷缩着身子在沙发上一坐就是一天。路斯容看到阮阮那微红的眼圈,他心中就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捏着,疼的快要没有呼吸。
路斯容心中十分明白,阮阮是在为阮承铭的事情不开心,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默默的陪在阮阮的身边。
路斯容坐在阮阮的身边,拉着阮阮的手,“阮阮,你前段时间不是说要去日本洗温泉吗,机票和酒店我都订好了,我带你去吧。”
阮阮摇了下头,她根本就没有游玩的心情。
路斯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把阮阮搂在了自己的怀里,他轻声哄着阮阮说道,“别这样阮阮,如果你能开心的话,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阮阮靠在路斯容的怀里,她何尝不知道路斯容心中的那份内疚,她心中也十分的明白,阮承铭的事情不能怪路斯容。
可是她心里总是怀着一个小小的疑惑,如果当初路斯容肯借钱给阮承铭,是不是阮承铭就不会碰毒,那他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阮阮用手指在路斯容的身上画着圈,她心里头那份淤气,总是堵在那里,散都散不出去。
路斯空低头看着阮阮,他伸出手握住阮阮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下吻了下,“阮阮。”他口中不停的念着阮阮的名字,他希望阮阮能知道自己心中的那份愧疚。
阮阮抬起头看向路斯容的脸,路斯容原本那双俊美的眉毛,现在为了自己都锁在了一起,眼神中全都是对她的愧疚之情,藏都藏不住。
阮阮叹了口气,伸出手指摸上路斯容的眉头,轻声的说道,“别这样斯容,我没有一分怪你的意思。”
路斯容把自己的脸埋在了阮阮的脖颈中,像一只乖巧的大狗一样,不停的用自己的头蹭着阮阮的颈部。
阮阮被路斯容蹭的全都都软了下来,毕竟这是她深爱的男人,纵使她心中有着太多的疑惑,她也舍不得怪他一句。
阮阮伸出手来,用手轻轻的摸了下路斯容的头,像是在摸自己的心肝宝贝一样。
路斯容的头顶能感受到阮阮的深深爱意,他蹭-的-更-欢-了,他还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阮阮的脖劲。
阮阮的脖劲都是敏感点,路斯容这样一舔,阮阮立刻觉得全身都无力起来。
路斯容怎么会放弃这次机会,他已经几天没有跟阮阮亲-热了,他觉得他身上都-燃-起-了-火,唯有阮阮才能将他身上的火-给浇-灭了。
他握住阮阮的肩膀,一个翻身就把阮阮轻巧的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
路斯容也快要被阮阮的热情给点燃了,
阮阮的心中泛起了阵阵甜蜜的感觉。
路斯容把阮阮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看到阮阮终于眉开眼笑的样子,他抓住阮阮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阮阮疑惑的抬起头看向路斯容,路斯容眼中全都是笑意,“能让你开心,我出卖点肉体又算得了什么,我的肉体随你处置。”
阮阮的脸瞬间就红透了,像是要往下滴出血一样,她快速的把手从路斯容的手中抽了回来,小声的骂了一句,“流氓。”
路斯容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他双手撑在阮阮的两侧,俯下身子小声的贴在阮阮的耳边说道,“一会儿,我还有更流氓的时候呢。”
说着刚要亲下去,就听到阮阮的手机响了起来。
路斯容皱了下眉头,他看到阮阮想起身去接电话,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一下子把阮阮按到了沙发上,不让阮阮动一分。
阮阮抬起眼看向路斯容,他的眼全都是对自己深深的欲望,看的阮阮心惊胆战的。路斯容把阮阮死死的压在沙发上,等着电话自己挂掉。
他俯下身子又往阮阮的脸上靠去,这时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路斯容立刻咒骂了一句,他眼神一沉,里面掀起了滔天的怒气。
阮阮看到路斯容想吃又吃不到,那憋屈的样子,她噗呲一声的笑了出来。
她抬起自己的身体,双手捧住路斯容的脸,对着路斯容的脸颊亲了一口,笑着说道,“
乖,我去接电话,然后再回来陪你好不好。”
路斯容无奈的点了点头,手机铃声还是响个不停,那个人似乎就是跟他对着干。
路斯容从阮阮身上翻了起来,沉着脸坐在沙发上,阮阮也跟着坐了起来,从茶几上把手机拿到自己的手中,一看电话号码,是美萝的电话。
她刚按下接听键,就听到美萝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阮阮,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声音大的让阮阮不得不把电话离自己的耳朵一米远,她听到美萝在电话那头喊了出来,“阮阮,你上次替我拍的那部电影获利提名了。”
阮阮对着电话笑了笑,“那恭喜你啊。”
说着她往路斯容的方向扫了一眼,路斯容抱着自己的双臂,坐在沙发里,双眼紧紧盯着阮阮,好像一幅随时都要把她吃掉的样子。
美萝还在电话那头喊道,“不是恭喜我,是恭喜你,是你被提名了。”
阮阮听到美萝的话整个人都呆住了,路斯容也把手臂放了下来,他挑了下眉看向阮阮的方向。
“我被提名了?”阮阮疑惑的问道。
“是的,你被提名为最佳女主角了。”美萝的声音从电话的那头清楚的传到了阮阮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