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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悍妻:厉少,暂且饶你

作者:君若寒冰 | 分类:现言 | 字数:127.1万

第161章 鄙夷

书名:豪门悍妻:厉少,暂且饶你 作者:君若寒冰 字数:6546 更新时间:2024-11-17 03:54:25

一语惊心!

安丫头……那本是已逝去的云千歌对安若凤的专属昵称,何以今日竟从无双口中有此一语?这究竟是无心的口误,还是另有隐情……

晨风自门口的缝隙里穿过,四处流窜,扬起屋内月安色的纱幔。漫天雪纱映着窗外青森森的竹林,沙沙的声响中竟透着几分冷寂。令人奇怪的是,屋内竟是半响无语,人声不闻,仿佛里头根本没有人一般。

无双似已习以为常,低头苦笑一声,眸中的伤痛却如暗夜的流霜般越来越清晰,他伸手撩起层层雪幔,缓缓走到了窗前那抹单薄的身影一侧。

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他先将今早采摘回来的鲜花插到桌上的青玉花瓶中,一面笑道:“安丫头,你看这是我今早特意为你采摘的鲜花,你看了可欢喜?”

女子绝美的脸颊在明暗交替的光线中略显呆滞,曾经顾盼生辉的明眸如今沉寂得仿若一口枯井,竟再寻不到一丝一毫昔日的神采。唯有在听到“安丫头”这三个字时,她的眸光略跳了跳,但那亦只是一瞬的功夫,随即便归于平静。此时此刻的安若凤,虽然容颜如昔,但却让人强烈地感觉到了她的变化。仿佛是人还在,魂已去的惨烈。

无双的手颤悠悠地抚上女子呆滞的面庞,泪光闪烁,他几乎是心魂俱碎地埋首在女子的膝头哀唤:“月儿……月儿,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究竟要做些什么,你才会好起来?你才会……快乐如昔呢?”

女子的脸庞木然依旧,眼角却缓缓淌下一行泪来,汇聚成泉。

刹那间,前尘往事点点滴滴浮上心头,化作钻心的疼痛。

哪怕已时隔两年,那日的情形无双却是记忆犹新。那日扶苏城头,风云变幻竟只在一瞬之间。南陌、燕国大军压境,针锋相对中纳兰容钰黯然退兵,而后是云千歌猝然自刎于城下,紧接着慕容蝶衣殉情而去。

一件件、一桩桩,所有的一切来得如此突然,竟让人毫无招架之力。尤其是安若凤,在刚承受宇文飘雪过世的悲痛之后,时隔不久,她竟又再一次生生承受了曾经的爱人与至亲的妹妹的离殇。最让人难过的是,每一次她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世上至亲至爱的人一个个远离自己而去,她恨她悲她疼她悔,何以竟是救不得?

无双情知云千歌和慕容蝶衣的离世对安若凤影响深重,是以他半刻也不敢疏忽地陪在安若凤的身侧,几乎是寸步不离。不仅如此,他还得分神料理慕容蝶衣和云千歌的后事。

依照慕容蝶衣的遗言,无双命人将她和云千歌的尸首收检停当,思虑再三,终是决定火化。

说来也是奇怪,火化那日安若凤的情绪一反往常,竟是异常的平静,不哭亦不闹,只安静地靠在无双怀里看着。可就在点燃火把的瞬间,她的情绪却骤然间激烈起来。几乎是在死命挣脱无双环抱着她的双手,仿佛一头陷入困境中彷徨的小兽,双目通红。

无双唯恐她会伤到自己,一个不小心她已挣脱开他的手,一个箭步冲到火堆前,背脊挺直地跪了下去,肩膀一耸一耸的,无声吟泣。出人意表的是,她并没有嚎啕大哭,只是嘴里发出凄切的呜咽声,袅袅不绝,散落在风中显得格外凄凉悲苦。

悲泣中,她一直哽咽地重复着:“阿牛哥哥……千歌……蝶衣……你们一个个都走了,往后的日子,我一个人又要如何去面对呢?”

无双的眼眶一阵酸涩,默默地俯身蹲在她的身后,伸手从后方抱住了如风中落叶般无助轻颤的女子,话语哽咽而深情,“月儿,蝶衣和云千歌他们走了,你还有我呢。只要有我在,自会为你挡风遮雨,自会为你承担所有你所不愿意承担的苦痛。月儿,我会加倍地疼惜你,因为我再不愿意看你伤心流泪了。你可知看你的每一滴泪,都会让我心如刀割?”

无双的话如斯深情,安若凤却是恍若未闻,她目光痴痴地凝望着烈火中那张曾经无比熟悉的脸,心刹那间痛得无以复加,呓语道:“千歌,你说得对,此生我注定是无法忘记你的了。”

那是安若凤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她此后两年间说的最后一句话。因为自那一刻起,安若凤整个人仿佛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一般,她对周围的一切变得木然且冷漠,甚至是完全失去了知觉。当然,她也再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无论无双如何设法开导她,用尽多少灵丹妙药,她都没能从内心巨大的伤痛中走出来,她彻底地封闭了自己,连带着埋葬了自己的心。只是每一次午夜梦回的梦魇与流泪能证明她还是有知觉的,她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并未完全死去。

无双日夜守护在安若凤的床前,眼睁睁地看着她挣扎在内心的痛楚与愧疚中无法自拔,自己却无能为力。那一刻,他突然十分痛恨云千歌的决绝。当云千歌选择了以如此惨烈的方式离去时,这无异于是在安若凤的心上划上一道狠狠的伤口,而他的目的不过是让自己心爱的女子一生一世都记得他。哪怕,因了他的残忍,她这一世都会过得很不快乐。也许这世间的爱,原本都是这般自私的吧。

第161章 鄙夷

为了安若凤的恢复着想,无双当即决定放弃景昶国的一切带她到一处平静的所在去隐居,希望一个全新而安宁的环境能让她伤痕累累的心也得到安宁和平静。他再也不愿看她在悲剧发生的地方日日触景伤情,也再也不愿有下一个悲剧发生。毕竟有天下的地方就有纷争,他既然爱她,便是为她弃了这天下又有何妨?

只是每日听她在梦里呢喃另一个男子的名字时,他亦会觉得心如刀割,却仍旧温柔地执起她的手,如当初那般柔柔地回应:“月儿,我是无双。”

可是这一次,她却没能如从前那般清醒,反倒越发痛苦。于是无双略一咬牙,唤了一句:“安丫头。”

女子蹙紧的眉心蓦然舒展开来,呼吸由急促转浅,痛楚似乎减轻了些许。因了她的转变,无双心底的苦涩亦消散了许多。

你爱我是谁?你爱我像谁?这些又有什么打紧呢?只要你能安好,只要能减轻你内心的痛苦,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是甘之如怡的。

于是,这两年间,无双便充当了安若凤幻境里的一个梦。他改口唤她“安丫头”,耐心地日日与她说话解闷。他始终相信,在他长期不懈的努力下,她会醒过来的。她终会的。

只是这一日,又究竟是哪一日呢?

这两年走来,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煎熬,个中冷暖心酸,除了自己,旁人自是无法得知和体会的。许是撑得太久太累,无双今日才会这般难过,难过到了……无法控制的程度。

埋首女子膝头的脸湿了一大片,湿热的泪水隔着衣料仍是能感觉得到。无双低语道:“月儿,我今日这般难过,并不是因为觉得辛苦或是灰心想要放弃。我爱你,即便是你一生一世都这般……迷糊,都好不了了,我仍然会守在你的身边,不离不弃。

毕竟,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妻子。我们许下了彼此的终身,无论现在或是将来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是不会放弃你的。可这两年走来,我却忍不住……忍不住怪我自己了。为何当初非要全力争取你?也许没有我,你便不必承受这许许多多的折磨。你可知……可知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受折磨,而自己却无能为力,是多么莫大的一种残忍?

你可知……我愿意代你痛,却代替不了你痛,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无助?公子无双一生纵横天下,笑傲江湖,我从未怕过什么,可是我如今却好害怕。我好害怕,倾尽我所有,也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

无双没有看到,女子空洞的眼眸蓦然明亮如星,泪水如短裤线的珠子般滚落。她哑声道:“子瞻,不要言悔,不要害怕。因为,选择了你,我亦从来不曾后悔过。这两年,苦了你了。”

好啦,安若凤这一世的爱情故事到此结束,下面是她后一世的爱情故事:

“都这样了,还做什么皇后,不如早早的腾出来这个位置给别人,省的拖累我们。”

“嘘,说这种话,也不怕杀头!”

“怕什么,咱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谁会来。”说着,那宫女指了指就在一边的安若凤嘲笑道:“有个喘气的也和死了差不多,听不见看不到的!”

这些宫人大概还以为她眼瞎耳聋,因此,说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避讳,所以,这些看似八卦却很实在的谈话就全部入了躺在床上的皇后安若凤的耳。

安若凤躺在床上竖耳细听,虽然知道她们骂的是自己,但是听到这些话后,她先是忍不住的莞尔一笑,笑过之后,她又不得不认真思考。

她自从跳楼重生为这个瞎眼皇后之后,几乎每天被各种阿猫阿狗羞辱。

不过是失宠皇后,好歹还算衣食无忧,如果哪天真的被废,出了这个皇城,她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残疾人可怎么过活?

一心只想着自己的问题,安若凤并没有注意到刚刚还在谈话的两个宫人早已停了下来。等她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扼上了她的脖子。

来人似乎对她恨之入骨,捏着她脖子的手越来越紧。胸腔内的空气越来越少,安若凤拼命忍着想要挣扎的冲动,只等自己就此死在这个人的手上,然后回到现代去。

很快,那陌生人好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一怔后松开了手。

“想死,没有那么容易!”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后,来人飘然离去。

大难不死的安若凤趴在地上大口喘气,无暇去追究这个意外出现的人到底是谁。只等气顺了之后才跌跌撞撞的坐了起来,靠坐在床边沙哑着嗓子喊:“来……来人呐!”

可是,过了很久,屋里都没有一个人进来。

平静了片刻,她才想起来刚才屋里的那两个宫女,于是又轻喊了两声,无人应答后她只好壮着胆子朝前摸索了两步。

很快,她便在地上摸到了一人的胳膊。正当她准备试那人鼻息的时候,一只冰凉的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被人拉住手腕,安若凤一惊之下竟意外地平静了下来,睁着空洞的双眼“望向”来人,惊讶地问:“你不是已经走了?”

第161章 鄙夷

似乎是没想到安若凤会这样说,听到这话,那陌生人倒是吃了一惊,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被问的一愣,然后安若凤迅速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冷哼一声,在心底暗骂:鬼才知道你是谁,老娘的眼瞎了,鼻子又没瞎,你身上这么浓的酒气,老娘要是闻不到才出鬼呢!

见安若凤眉头轻蹙,那陌生人像是受了刺激般地丢开她的手,大声地说:“你不是发誓说永不开口说话!”

听到这话,安若凤愁云惨淡的心内窃喜,原来是老熟人,否则怎么会连发誓这种隐秘的事情都知道。眼见自己就要挖出一些秘密,有那么一瞬间,安若凤觉得自己心里乐开了花。但为避免打草惊蛇,她只能使劲憋着自己。

见安若凤呆坐着沉默不语,来人语气轻蔑的谩骂:“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无端被骂,安若凤虽然生气,但也只能忍着,心内已经开始猜测他的身份。

先撇开这人和她的关系不谈,单说他这么潇洒的独闯皇宫,身份应该不会简单。这里毕竟是皇宫,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就算她是不受宠的皇后,可毕竟也是皇后,众人就算是不顾及她的安危,也得顾及其他贵人的安危吧。难道说这人是江湖侠客?又或者是皇亲贵胄?

可是,据她这些天的了解,这具身体的主人在成为皇后之前是个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认识江湖人士的概率应该很小。所以说,排除武林高手这个可能后就只剩下了后者。

皇亲贵胄?将脑子里仅有的关于这个朝代的知识搜索遍后,安若凤都没找到有用的东西,不由得沮丧的叹了口气。

没想到就是这口气,让面前的陌生人发了狂。还未等她回神,一股浓郁的酒气就迎面而来,安若凤下意识的向后仰头,可是那张湿润冰冷的唇还是凑了过来。

这变化太快,安若凤惊吓之中不知作何反应,只能被动的感受那人略带羞辱的在自己的嘴唇和耳鬓厮磨。并鄙夷地说:“你的坚贞,不过如此!”

被人轻薄,隐忍了半晌的安若凤终究还是发了飙。大怒道:“姑奶奶的坚贞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算哪根葱?”

“和我有没有关系,你以后会知道的!”那人看着安若凤冷哼一声,轻轻一跃,从墙头飞了出去。

被人威胁,安若凤怒道:“你以为你是谁呀!”说着,便不管不顾的追了出去。

忘记自己的眼睛看不到,安若凤出门走了很远才认识到错误判断带来的恶果。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迷了路,找不到回去的方向,只能摸索着冰凉的宫墙慢慢前行,一边在心内祈求巡逻侍卫别把她当成刺客,一边奢望能遇着好人将她送回去。

天气刚刚回春,已是深夜,追“贼”的薄汗褪去,她穿着单薄的中衣在夜风中行走,渐渐觉得寒气逼人。

躬背缩肩的走了不知多久,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响动,虽不知是何方神圣,但她还是满怀希望的回首。

等远处的人靠近,她刚想张嘴,就听有人训斥道:“什么人?找死呢!”说着便是一个巴掌落在了脸上。

被打的一愣,本来想低调息事的安若凤骤然大怒,就算她是失宠的皇后,可毕竟也还是皇后吧,这皇宫内,除了皇帝,怎么着也是她最大吧。这不知哪里来的太监,竟也敢拿她撒气,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揉着通红的脸颊,安若凤拿捏起起皇后的款儿说:“我就是找死呢,怎样?”

听到吵闹声,步辇内闭目养神的女子蹙眉看了看身边醉酒的人,然后柔声吩咐:“不管是谁,都先退下,阻拦圣驾,可是死罪!”

听人提到圣驾一词,安若凤很快就明白了面前的是谁,略一思索,便大声说道:“这圣驾本宫是拦定了,怎样?”

听到安若凤嚣张的话,坐在步辇上的女子轻笑一声,扶着宫人的手走了下来,行至安若凤的跟前,围着她转了两圈,嘲笑道:“我进宫一年,从未见过你,竟不知你是哪宫的主位?你这样的姿色,也敢自称本宫,可是想皇上想疯了?”

张了张嘴,安若凤还未开口,便听到一个慵懒的声音道:“她自称本宫没什么错,你未见过她也正常。”

被吵醒的皇帝从步辇上踱步下来,从太监的手中接过披风裹在安若凤的肩上,揽着她的腰慢慢介绍道:“这是皇后。”

由于刚刚被那陌生人亲过,对于皇帝的突然接近,安若凤戒备的后退了几步,刚刚裹在肩上的披风便顺势滑在了地上。

对安若凤的举动不甚在意,对身后的人挥了挥手,吩咐:“好生送皇后娘娘回宫!”说着,皇帝便莞尔一笑,凑近她的耳朵,小声道:“别以为这样能勾引到朕?”

闻言大怒,安若凤憋红了一张脸,不管不顾地骂道:“谁稀罕勾引你,你算老几!”

看着暴怒的安若凤一笑,皇帝挥手让周围的人退下,很江湖气的拱手道:“朕兄弟三人,下有弱弟两人,你说朕算老几?”

剩下的话被皇帝的一语噎在喉间,安若凤挫败地说:“你……”

“朕怎样?”

“不怎么样!”

……

盯着面前的人,皇帝突然轻笑出声,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柔声道:“好久不见,我的皇后!”

措手不及的被人拥在怀里,安若凤慌的不知手应该放在哪里,尴尬地说:“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站在远处的宫妃看着突然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幕,紧紧蹙起了眉头。

面对言行举止都很怪异的皇帝,安若凤心焦不已,在这大冷天竟出了一头热汗,冷风吹来,她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松开安若凤,皇帝建起地上的披风替她系好,一改刚才的*不羁,很认真地说:“早点回去吧,这里可不是你呆的地方!朕改日去看你。你要……”

面对皇帝这样的“轻声细语”,安若凤慌乱的点了点头,急于脱身,未等他把话说完,转身就走。结果忘记自己的眼疾,刚一转身,便结结实实的撞到了墙上。

看到安若凤的糗事,皇帝没有丝毫怜悯之心,竟站在那里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揉着被撞的额头,安若凤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然后抬脚狠狠的踹了下面前的墙,指桑骂槐道:“你个没长眼的东西。”

看着安若凤大笑不止,皇帝一步上前,抬手替她轻揉额头,嘲笑道:“在这里的,还真不知道是谁没长眼。”

推开额头上的手,安若凤冷哼道:“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说完,便小心的转身摸着墙壁向前走。

看着倔强的安若凤,皇帝摇头闷笑了两声才吩咐站在不远处的宫人:“送皇后娘娘回宫。”

只等安若凤的身影走远,他才对着站在一边的宫妃招了招手。

回到步辇之上,皇帝脸上的笑容散去,眉头紧蹙,双目紧闭,用手撑着额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坐在旁边的宫妃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小心地看着皇帝在夜色中忽明忽暗的脸颊。

未进宫前,她曾听人说,早几年前,皇帝和皇后鹣鲽情深,很是恩爱,只是不知为何在皇后意外小产后两人的感情便一去不复返。不过,祸兮福所倚,如果不是皇后的失宠,哪里又轮得上她们进宫面圣呢!

而且以前她常听人说皇后如何貌美,如何贤惠,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样貌虽然还是极好,但毕竟年纪在那里放着,更何况还是个失宠的,如何都是比不上她的。想到此,那宫妃才放心的认为皇帝刚刚那温柔不过是念旧之举。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身边的皇帝突然说:“你知道朕为什么喜欢你吗?”

听到此话,那宫妃惊喜的扭头看着皇帝,惊诧于他没有自称为朕,而是出乎意料地用我表示。

“臣妾不知!”

“因为你大笑的时候像足了她!”

只一句,那宫妃满心的欢喜顿时消散,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感觉,那种感觉像中毒一般,一瞬便吞噬了她的心脏,而这毒,就叫做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