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悍妻:厉少,暂且饶你
作者:君若寒冰 | 分类:现言 | 字数:127.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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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含义
听着秦政似有含义的话,端王冷冷一笑,讽刺道:“是啊,他这些年是长大了,已经学会觊觎不可能属于他的东西了。”
听闻此言,义阳王眉头顿敛,略带些厌恶的瞥了端王一样,却难得的没有开口说话。
见到这种情况,一边的秦政用更加感慨的语气道:“你果然长大了!”
轻叹一声,曾几何时,这个人是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原以为他可以永远像小时候那样天真无邪的成长,可是,没想到……
原来,人人都抵不过时间的侵袭!
想到这些,秦政便加快了脚下的步子,急急地朝云阳茶楼而去。似乎是不想面对身边的义阳王和端王两人。
云阳茶楼,已经睡着的安若凤被突然而至的噪杂声吵醒,满脸迷茫地坐了起来,骂骂咧咧道:“都几点了,怎么还不睡!”
说着,伸手揉了揉困的睁不开的眼睛,披着衣服下了床,恍恍惚惚的朝门口而去。
可是,还未等她打开房门,便听到一个耳熟的声音,瞬间,她便觉得浑浑噩噩的头脑变的清醒,于是急忙转身,一脸惊慌的用背使劲抵着房门,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来?”
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安若凤的脸色一下苍白了起来。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的幻想自己被抓回宫的惨状。
烛光如豆,破房残瓦,红颜白头,老死宫中。
想到这些,安若凤便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从睡梦中惊醒,看到安若凤坐在地上,流苏一脸不解地问:“小姐,你这是……”
听到声音,安若凤像是弹簧一样从地上蹦了起来,几步行至流苏的面前,伸手使劲捂着她的嘴,拼命的给她使眼色。
见状,流苏也一下警惕了起来,冲她点了点头,然后扒开安若凤的手,悄声问:“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颤颤巍巍的缩成一团,看着面前的流苏,安若凤愁眉苦脸地说:“他来了。”
谁知,流苏听到这话,眼中更加迷惑:“谁?”
心情顿时跌倒谷底,双手抱膝缩在一边,安若凤心烦意乱地说:“还能有谁,他,秦政。”
听到这话,流苏大吃一惊,声音不觉提高:“皇上?!”
不得已再度堵上了流苏的嘴,安若凤凶神恶煞地教训道:“小点声,小点声!”
懂事的点了点头,半跪在安若凤身边,流苏一脸慌乱地问:“小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先躲起来吧!”
说着,便开始在屋子里打量起可以藏身的地方,最后选中了最安全可靠的床底。
说时迟那时快,一手拉起流苏,安若凤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床底。
两人窝在床底,过了很久,流苏才小声地问:“小姐,我们为什么要躲在这里?”
“难道你想回宫啊?”
抬手搔了搔耳朵,流苏轻道:“其实宫里也蛮好的,有吃有喝,还不用这样担心受怕。”
“可是没有自由!”
“自由是什么?”
“自由就是想笑的时候能笑,想哭就时候能哭,不用顾忌任何人,任何事情。”
“可娘娘以前在宫中的时候一直是这样的呀!”
听到流苏这话,安若凤突然愣了一下,她清楚的记得流苏说过自己进宫不久,不知道她以前的事情,可是现在怎么又这样说呢?
因为没有灯光,流苏并没有看到安若凤表情的变化,只是自顾自地说道:“我以前听宫里的嬷嬷提起过,说娘娘圣眷正浓之时,后宫只有您一人,皇上宠您那真的是要星星绝对不给月亮的,那陈贵妃、莫婕妤也都是后来才有的。”
“那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涉及到宫廷秘闻,流苏突然有些犹豫,朝安若凤旁边挪了挪,用更加小的声音说:“娘娘,才三年的时间,您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奴婢还等着你给我答疑解惑呢!”
本来以为自己会听到什么劲爆消息,结果流苏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让安若凤惊出了一身大汗。
拍了淘气的流苏一下,安若凤憋着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喝了皇帝的什么忘情水,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还有这事?”很明显,流苏不相信安若凤的话,低头嘟囔道:“如果真的有情,怎么会忘记!”
听闻此言,安若凤一怔,竟有种被人戳穿谎言的感觉。
或许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残存的意识作怪,其实一直以来,在她的脑海里,确实一直有关于秦政的模糊记忆。
记忆里,她和秦政暧昧不清,而恰恰是这样的暧昧,让她萌生一种恐慌的感觉,所以她才想要逃离。
趴在床底,身体贴着冰凉的地面,安若凤陷入了混沌不清的记忆中,闭目冥神,想要得到更多关于三年前的事情。
很快,流苏便意识到了安若凤的不同,终于停下了滔滔不绝的嘴,用胳膊肘推了推身边的人,小声地问:“小姐,你怎么了?”
从冥想中回过神来,安若凤一脸的不解,一双眼睛闪着水汽,茫然的盯着身边的人。
第175章 含义
见状,流苏蹙眉道:“小姐,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怎么哭了?”
“有吗?”抬手擦拭了下眼睛,安若凤才惊觉自己的脸颊上挂着泪水。
虽然看不清流苏的脸,但安若凤也知道她此刻肯定在盯着自己,因此转移话题道:“你刚刚说什么秘闻、流言来着?”
闻言,流苏哦了一声,然后接着道:“奴婢也只是听说,说当年娘娘宫中宫女和侍卫私通被发现,皇上怪罪娘娘,后又受到已故刘贤妃的陷害,才被迫迁居冷宫的。”
“就这些?”听流苏说完这些话,安若凤明显不信的问了一句,然后接着道:“你肯定被骗了,事情肯定不是这样的。”
先不说皇帝不可能因为宫女和侍卫的事情就怪罪皇后,光就是流苏的整段话里,就满是漏洞。
刚刚还说秦政的后宫就她一人呢,怎么现在又跑出来个刘贤妃。不知不觉间,安若凤已经将自己代入到了这段复杂的关系中。
可是,瞬间,她又很快的将自己从这件事情中撇干净,用客观理智的语气试着还原三年前的事情。
细细的回想着自己来到这里后经见的一切,安若凤缓缓说道:“当年的事情,恐怕是这样的,这私通的,可能不是宫女。”
“那会是谁?可我听说当年真的有处置过一个宫女和侍卫!”
“那些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你想想,那时候并未有妃嫔争宠,能让皇帝和皇后之间生出嫌隙的事情,你觉得会是什么?”
说到八卦,安若凤几乎是不可抑制的一脸兴奋,丝毫没有意识到此事现在关系的正是她本尊。
听到安若凤如此言论,流苏一时语塞,虽然已经想到了什么,但却不敢说出口,只能怯懦地问:“为什么?”
激动的一拍地面,安若凤兴奋地说:“那还能有什么,只能是皇后不贞,与外人有染啊!”
要不是因为这个,秦政怎么会将喜爱的妻子关在冷宫三年,还精心研制什么忘情水。
听到这个结论,流苏的脸色一变,小心翼翼地往外边挪了挪,使劲的将头埋低,再不敢轻易搭话。
面对自己分析出来的结果,安若凤兴奋的脸色发红,好像是兵不血刃胜了一场大战。
对于安若凤的异常兴奋,过了很久,流苏才小声地说:“小姐,难道您说的那个皇后娘娘不是您吗?”
闻言愕然,安若凤只觉得脑袋里炸了起来,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此刻,安若凤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脱了毛的猪一样在舞台上赤
裸
裸的晒着自己愚蠢的智商。
见自己一句话问住了安若凤,流苏讪讪一笑,静了片刻,又继续八卦地问:“小姐,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闻言,安若凤尴尬的点了点头,然后又突然道:“你说这事情会不会和端王有关?”
“什么事情?”
忍住心内的尴尬,安若凤很理性的将自己从这件事里撇出去,然后指着自己对流苏道:“你只当我们是说别人,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懂吗?”
见流苏半懂半不懂的点了点头,安若凤便知道她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
其实想想也是,如果她是流苏,估计也弄不清楚她安若凤和皇后之间的关系。明明她就是皇后,可是,她又确实不是真的皇后。真是令人矛盾的逻辑。
如此一来,安若凤便打消了再研究以前旧事的心思。暂且将此事搁下不提。
屋子一静下来,从楼下传来的声音就逐渐清晰起来,虽大多时间听不清下面的人究竟在说什么,但偶尔也有几个清晰的词语窜进耳朵里。
可是,就在安若凤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时,黑暗中的流苏又突然开口道:“其实,听那些老嬷嬷说,那段时间,端王确实有些异常。”
思绪早已经转移,听到流苏这话,安若凤纳闷地问:“什么异常?”
“就是小姐您刚才所说的事情呀。”
“什么事情?”
听到这话,流苏秀眉轻蹙,即惊讶于安若凤的记忆力,又疑惑她的真实意图。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见流苏停了下来,安若凤还一脸不解地追问:“到底什么事情?”
舔了舔嘴唇,流苏咬牙道:“我在宫里的时候曾经听说,娘娘未进宫之前,和端王及义阳王的关系极好,民间还曾盛传娘娘会是未来的端王妃呢。”
听到流苏这话,安若凤一脸的恍然大悟,然后点头附和道:“我就觉得端王和皇后的关系不一般!”
说完,还信誓旦旦地补充道:“他们俩之间,肯定有一腿!”
没等她的话音落下,旁边的流苏就惊诧地大声道:“小姐,您怎么能这么说自己!”
“没有,我哪里有……”习惯性的将自己独立出来,可是,安若凤的话还没说完,便意识到自己又干了晾晒智商的蠢事,因此讪讪一笑,满脸通红的辩解道:“晚上不过就喝点酒,怎么就开始胡言乱语了。”
第175章 含义
就在安若凤难堪不已的时候,突然传来咚咚上楼的声音。
那声音越来越近,然后突然停了下来,就在安若凤还在判断的瞬间,她的房门砰地一声被人踹开。紧接着,就听到萧天庆喊:“夫人!咦,人呢?”
听到叫声,床底的安若凤暴怒,偷偷从面前的缝隙了望了望,然后迅速从床底钻了出来,手脚并用的爬起来骂道:“谁是你夫人!”
见到披头散发、一脸灰尘的安若凤,萧天庆一脸震惊,还未等他开口说话,门外立着的人便抢先问道:“你怎么了?”
直到这时,安若凤才发现门外有人,歪头,目光越过萧天庆的肩膀望去,然后愣在了那里。
看着萧天庆背后的人,安若凤下意识的看向流苏,想从她的眼神中确定来人的身份。可是还未等她回头,身边的萧天庆便问道:“你们认识?”
闻言,安若凤一愣,再度扭头看了眼他身后的人,实话实说道:“有些眼熟,却不记得在哪里见到过,敢问公子贵姓?”
就在这个时候,流苏突然几步上前,凑在她的耳边轻道:“小姐,这人是义阳王,你不记得了?”
听到流苏这话,安若凤一惊,条件反射地超萧天庆的身边挪了挪,缩在他身前的阴影里,极快地说:“这人我不认识。你们赶紧走吧,夜里站在女子的闺阁算了什么。”说着,就要往门外轰人。
被安若凤推得一个趔趄,扶着门框,萧天庆勉强站住脚。
虽然还隔着几步远的距离,但萧天庆还是从安若凤的身上感受到了防备和害怕的气息。于是一伸手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扭头对着身后的义阳王道:“我夫人累了。”
一句话,算是委婉的下了逐客令。见身后的义阳王不动,萧天庆索性对站在一边的流苏吩咐:“去,关了房门,夫人要休息了。”
闻言,流苏点了点头,先看了看萧天庆怀里躲灾的安若凤,又看了看看似平静的义阳王,怎么也不敢去关那道门。
见状,萧天庆微微蹙眉,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索性自己转身,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只等那道门擦着自己的鼻子关上,义阳王才回过神来,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气,才觉得心内平静。
隔着门,义阳王愣了片刻,才转身向楼下走去。
躲在房内,听着脚步声渐远,安若凤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了下来。
见安若凤恢复了正常,抱着她的萧天庆抬手轻拍了下她的后背,柔声说:“别担心,一切有我。”
闻言,安若凤像是被蛰了一样从萧天庆的怀里弹开,一脸阴郁地问:“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
“果然不知道?”
“我等你有天愿意告诉我。”
……
虽然萧天庆一再的说明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但安若凤还是疑神疑鬼的东问西问,直到萧天庆烦道:“你要是再问我,我就去告诉下面的人你在这里。”
被人抓住痛处,安若凤一下变了脸色,伸手揪住萧天庆的衣领威胁道:“你敢。”
见安若凤越是着急,萧天庆就越是想逗弄一下她,于是装着生气道:“我虽然是有些欣赏你、喜欢你,但如果你是朝廷钦犯的话,我也不会包庇你,你要知道,我是辽人,可不想在秦国的地盘上惹事。”
说到这里,安若凤嚣张的气焰一下子被无情的扑灭,只能灰溜溜地松了手,气馁地说:“你要是愿意,只管告诉下面的人我在这里。”
瞥见安若凤张慌的眼神,萧天庆玩闹的心也渐渐的收了起来,严肃地问:“你究竟是谁?什么身份?”
听到萧天庆怀疑自己的身份,安若凤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胡诌道:“其实,我是皇后……”
闻言一惊,萧天庆先是上下打量了安若凤几眼,然后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道:“皇后?你?”
抻手捂住萧天庆的嘴,转而揽着他的肩膀,凑近说:“其实我是皇后身边的女官,因为夜里值夜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油灯。”
见安若凤停了下来,萧天庆就知道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所以问道:“然后呢?”
摇头叹了口气,安若凤愧疚道:“然后小火变成大火,最后的事情你们知道了。”
“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不知道,所以现在偷偷的告诉你!”
“你倒是说呀!”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大火之后呢,我和流苏趁乱出了宫,再然后,咱们就遇着了,以后的事情,你不都知道了!”
说完,安若凤还装模做样的滴了几滴泪,恳求道:“所以,我这悲惨的身世还希望你能保密!”
听到这话,萧天庆笑着摇了摇头,挑眉看了眼低着头的流苏,然后询问道:“你有没有和我说假话?”
从萧天庆的语气里,安若凤很明显的听到了不信任。但是,这种事情,她又中怎好明说,因此只能违心道:“不管你信不信,但是事情就是这样的。”
明知事情不会这样简单,也知安若凤有所隐瞒,但萧天庆似乎也没想追究下去,只是笑着摆了摆手,点了下安若凤的头,轻声道:“真是一头猪!”
说完,萧天庆便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萧天庆消失的背影,安若凤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扭头同流苏小声说:“走,我们也出去看看。”
双手提着鞋子,安若凤蹑手蹑脚的出了门,跪在栏杆处,透过缝隙仔细的盯着下面的情景。
从楼上下来的义阳王径直走向秦政,然后说:“楼上并没有。”
可是,秦政听到这个回答,却微微一笑,后退了几步,猛地抬头望向栏杆处,说道:“既然没有,那就算了。”
没有料到秦政会有这样的举动,因此安若凤往后闪躲的瞬间瞥见了秦政的脸。
在心底咒骂一声,因为不知秦政还有何种举动,所以安若凤索性坐到了地上,再也不敢随便张望。
盘腿坐在地上,安若凤只觉得脑子里不停的悬浮着刚刚秦政那戏耍的眼神,心内不知不觉的竟满是愤怒。
瞥见楼上一晃而过的影子,秦政一笑,转身对旁边的人道:“李公子,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对于秦政这些人的突然来访,李月白本来已经很是不愉,现在又被人这样催促,因此一脸阴郁,举着手中的刀子不耐烦地说:“要不是你废话,我们早就开始了。”
说着,李月白的眼神从在场的众人身上扫过,寒声道:“无关人等都散开,这种江湖机密,你以为谁都能看的。”然后挥舞着手中的尖刀赶人。
见状,秦政微微蹙眉,挥手斥退了在场的其他人。
“你,还有你,也是闲人。”见义阳王和端王还留在这里,李月白面色一暗,毫不留情的大声指责。
闻言,秦政扭头同身后的人吩咐道:“二弟、三弟也先出去吧。”
听到这话,脾气急躁的端王最先沉不住气,刚要张嘴说话,就被旁边的义阳王拉了出去。
直等到了门口,看着眼前的门被关上,义阳王才松开了抓着端王的手。冷冷地说:“你再这样下去,会害死她的!”
“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这样毫不掩饰的关心,只会将她陷于万劫不复之地!”
可是,听到这话,端王只是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三弟,从小我就看你不寻常,没想到,你竟……”
“竟然什么?”
“有些话,你还需要我点明吗?你以为人人都似路人一样愚笨,一样容易糊弄!”一席话,端王说的意味深长。
“你什么意思?”
闻言,端王看着面前的人,敛眉道:“我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民间的传闻怎么来的,礼部侍郎为何会泄露信息,你真的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相信那是辽人所为?你未免将人想的太简单了些。”
听到这话,义阳王却突然一笑,说道:“如果不是辽人,那就是你端王所为。”
看话题又扯到自己的头上,端王不由愤怒,伸手扯住义阳王的领口,咬牙切齿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陷害我?”
一把推开端王,义阳王凑近他耳边,轻蔑地说:“如果你真的爱她,怎么会让她困在宫里那么久,让她生不如死。”
旧伤疤被人解开,端王恼羞成怒,反手就给义阳王一个巴掌,大声说:“你懂什么!”
提起当初的事情,义阳王也是一脸的怒气,指着自己道:“我不懂,所以我看不得她垂死挣扎,你懂,所以你放任不管。”
两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而且谈论的话题也越来越趋向于明朗,见状,一直站在旁边的路铭上前拦下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