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降临只有我不会死
作者:第二文盲是我 | 分类:悬疑 | 字数:27.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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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新希望
虽然确认了这个木雕的确不是普通之物,但李圣依旧没弄清其底细。
说起来这东西是救了自己一命,但似乎自己也无形中帮助其成长了?
“不好断定。”李圣心道,“还是要留待观察。”
“但是似乎危急关头可以拿来挡枪?姑且算个奇形怪状的盾牌来用吧。”
就在李圣小声地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木雕那双眼睛突然微不可察诡异的动了一下,然后又立刻复原了。
但是不能大意,李圣提醒自己,这东西目前没看到什么危害之处,但是必须要分出一丝注意在上面。
将其收回到收藏柜,李圣还加固了一下,然后才离开这房间
昏暗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一道微弱的月光从窗外投射进来,撒在玻璃柜上,木雕的脑袋缓缓转动看向李圣离去的方向,片刻之后又悄悄复原,似乎一切都未发生。
半夜十二点的时候,李圣还未睡觉。
他坐在房间里拿着一把剪刀,按照那个店主的吩咐,子时拆线。
喀嚓、喀嚓,粗麻线被根根剪断
李圣的操作十分粗糙,也没有消毒处理。
但是似乎也不需要,就这么简单的一剪一抽,那些麻线直接从皮肉里抽了出来。
并且一脱离李圣的皮肉,那些麻线直接粉碎了,如同放置许多年风化了一样。
很快线头拆完,等到凌晨两点的时候,身上的拆线部位已经结出一层角质膜一般的痂痕。
等到凌晨四点左右的时候,这些结痂随着李圣一抠便直接脱落了,一层新生的嫩肉出现在下方,毫无之前的痕迹。
“果真如那个店长所说,子时拆线、丑时结疤、寅时痊愈”
就凭这本事,混个外科圣手的称号也不费力啊,李圣心想。
几天后——
正在上班的李圣,突然接到一条通知,是让他前往澜江市立医院。
李圣想起来之前林峰说过的话,他会安排血库有富余的医院让自己去一趟。
之所以没有直接运输过来,一方面是血液的运输有点繁琐,毕竟就连李圣也不清楚自己这不死性到底是非要新鲜还是任何都可以。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市立医院位于北城,要运输出来肯定要走手续,那里又是陆三羊负责的地盘,林峰不想让他察觉。
李圣也没有耽搁,很快就来到了市立医院,行动也比较低调没开自己的车,不想惹来北区分部的视线。
到达之后,林峰也早就安排好了,一个穿白大褂的看上去是医院工作人员的人就领着他来到了一栋医科大楼。
来到大楼地下一层之后,这个工作人员打开一间合金制成的房门,里面的气温明显比外面要低。
“从血库接来的鲜血就在这里面,总共是毫升。”那人说道,“我接到通知就是把你带进来,其余不再过问,这里面的空间你都可以使用。”
说完便离开了这里,李圣估计他是去上面待命去了。
走进这凉气略重的房间,回头关上那扇合金门,李圣搓了搓手,他看向那个殷红的圆柱形玻璃容器,莫名的感觉像是自助店里的饮料机。
“不过这种饮料,可没有哪家店敢卖的。”
李圣走过去,心想毫升?这大概是四个成年男性的总血量了吧。
血影融合的鲜血也不是越多越好,如果自己对其的控制力跟不上的话,扩张的大死得越快。
“一点一点的来试一试吧。”李圣准备慢慢尝试自己的极限。
血影释放,蔓延到容器下方,像是一层鲜血泛着妖异的猩红,但又没有厚度如同虚影。
汩汩~
血流缓缓流下,落入血影的范围,却没有溅起一丝痕迹,像是流进了一幅画里,血影缓缓的扩张着。
李圣长长的呼吸一口,那种无法言喻的痛快感再次由心而生,酣畅淋漓难以遏制。
他感觉此刻自己就好像西方传说里的吸血鬼一样。
与此同时,澜江市火车站。
一列客运火车缓缓停下,车站里响起下客的广播声,一个身影从第三节的车厢里走了出来。
这人穿着军绿色的外衣头发有些乱糟糟的,是个中年农村男子看上去有四五十岁,朴素得有些邋遢了。
他怀里抱着一个褪了色的旧皮包,紧紧地放在胸前,看上去有些紧张双眼不自觉地往两边瞟,确定没人在看自己后赶紧迈着步子往出站口去。
他叫赵有德,家住在距离澜江有几百公里远的小城,他是当地的一个农户。
出了车站,赵有德站在路边招呼着出租车,但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点下车的旅客太多,出租车尽然有些不够。
等了好一会都没坐上,赵有德看起来越发的焦急了,不算热的天气里脑门子都是汗滴。
十来分钟后,总算是打到了一辆的士,赵有德钻进车里,操着一口方言有些急躁的说道:“去市立医院!”
说完便窝在后座里,一言不发,但是脸上却透着莫名的紧张和焦虑。
胸前的旧包抱得更紧了。
出租车司机看着这位乘客的样子感觉怪怪的,天也不热看着却像快中暑了似的。
当发现司机在看着自己时,赵有德又莫名紧张起来把包一扯说道:“赶紧的开车啊!”
出租车开动,往市立医院方向过去。
澜江市立医院,医科大楼住院部第十二层,第七病房。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白色医生帽的高大男子站在病房外,他胸前的银色铭牌上写着——主治医师:万青阳,这表明了他的身份。
而在面前的还有一个年轻男子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样子,脸上带着焦虑和悲伤。
“医生,真……真的没办法了吗?”
叫作万青阳的主治医师摇了摇头说道:“很遗憾,病人目前能够保住生命已经很幸运了,恢复意识的可能性恐怕……”
顿了一下之后他换了个词:“……非常低。”
紧接着,医师又交代了一些事情便离开了,留下年轻人在病房门口。
年轻人有些颓丧的靠在墙上,脸色有些憔悴,这不是他第一次问医生了,然而每一次都被打消了希望。
不,其实还有一个希望,一个……十分荒诞的希望,年轻人多年所学的知识让他十分排斥这样的“希望”。
此时,那个“希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