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天下:太子妃在上
作者:皇倾月 | 分类:其他 | 字数:24.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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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抵死不认
京城。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
只是这风却依旧寒冷刺骨,刮在脸颊上生疼。就正如诗中所道——“二月春风似剪刀”。
江玄瑾一回到京城,梳洗更衣之后不顾连日来赶路的疲惫,便直接进了宫。
而江景瑜连等了几日都没得到消息,一听说江玄瑾回京了而且迫不及待进了宫,便知事情败露,赶忙找了江文昊与江雨泽来商量对策。
证据交到了祁皇面前,祁皇大怒,命胡庸将江景瑜带来,同时还传召了苏穆与段正影。
最先到的自然是最近的江景瑜。
只见江景瑜脚步匆匆地踏进了御书房,神色并不是该有的慌张,反而是一脸茫然。
他见到站在一旁的江玄瑾时,似是有些惊讶,想要问出口的话语生生地咽了下去,拂了拂袖袍,先给祁皇行礼。
“儿臣参见……”江景瑜刚跪下,还未说完,便猛地被祁皇打断。
“别叫朕父皇,你这个逆子,看看你做的好事!”
祁皇一看见他就忍不住站起身来将所有证据狠狠甩在他的脸上,伴随着“哗啦”一声,便只听得祁皇的怒喝声响彻整个御书房,江景瑜的心颤了颤,但是面色却依旧维持着茫然的神色。
祁皇发了脾气,顿时感觉气有些不顺,一不小心跌回了龙椅之上。
一旁的胡庸连忙上前查看祁皇的情况,拍着他的背为他顺气。
江玄瑾的面上也浮现出了丝丝担忧,劝解安慰道:“父皇,四弟他不懂事,好好教导便是了,您自个儿别气坏了身子!”
“不懂事?他都多大了这还叫不懂事?他这是要反了!反了!”祁皇被气得额角青筋直跳,忍不住用力地拍打着面前的御桌。
江景瑜拿起散落在地上的一样样证据仔细看着,越看越心惊。只是他低着头,祁皇与江玄瑾都看不到他脸上的神色与眸中的惊慌。
待得都看完后,江景瑜努力使自己冷静了下来,抬起头,故作镇定地说道:“父皇,这根本就不是儿臣做的,儿臣也都不知道这个事,这些证据肯定是伪造的,想要陷害儿臣,请父皇明察!”
江玄瑾却心下暗笑,想必此时江景瑜也是慌了神,还没有准备好要如何来应对他们,毕竟此时他越平静,祁皇就越会觉得他有问题。
果真,听得江景瑜这话以及观他态度,祁皇心中已经认定了此时都是江景瑜所为。
“你瞧瞧!你瞧瞧!证据都明明白白摆在面前了,他还不承认。”祁皇指着江景瑜转过头对江玄瑾说。
旋即他又用失望的眼神望着江景瑜,语气中颇带有一丝痛彻心扉之意:“朕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儿子,哪里有你母妃半点敦厚善良的性子!”
一听到祁皇提到了自己的母妃,江景瑜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他依旧低垂着双眸,只为了掩饰眸中那滔天的恨意。
御书房的气氛一时凝固了起来,祁皇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愤怒地盯着江景瑜。
见江景瑜沉默,祁皇便当他默认了自己的罪行,正当他想要直接定江景瑜的罪名之时,后者却倏地抬起了头。
俩人的视线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在半空中相遇。
祁皇却惊讶地发现,江景瑜的神色平淡无波,眸中也无任何慌乱情绪,倒更像是……如死潭一般平静。
随即,他便听到江景瑜开了口,略带嘲讽的语气从他的口中溢出:“父皇,既然您都提到了母妃,而且很了解母妃,那您了解儿臣吗?儿臣当真就是那种做了这么多错事的恶人吗?”
不同于以往的温润谦和,此刻的江景瑜却如同失了生气。
祁皇一时愣住了,看向江景瑜的眸光也顿时复杂了起来。
的确,若不是这些证据摆在他的面前,桩桩件件都指向江景瑜,他也想不到这些事的背后主使竟然都是他江景瑜。
见祁皇的情绪有些松动,江玄瑾蓦地冷然开口:“的确,四弟,本宫秘密调查这件事的时候,也从没想过这些证据会指向你。”
无论如何,这些都是铁证。
江景瑜不甘示弱地回视江玄瑾,倒是一副铁骨铮铮抵死不认的模样。
就在这时,御书房外的太监通报,苏穆与段正影已经来了。而出乎江玄瑾意料的是,候在外面的还有五皇子江文昊。
“老五这时候来做什么?”祁皇疑惑地看向胡庸,他记得先前并没有让胡庸去宣江文昊进宫。
胡庸也是一脸不解的模样:“奴才不知。”
见此情况,祁皇当即便以为江文昊是来替江景瑜求情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他挥了挥手,颇为不耐地说道:“就说朕此时没空见他,让他先回去。”
胡庸低声道“是”,便准备出门传话,然而江玄瑾却忽然叫住了他。
江玄瑾意味深长的看了江景瑜一眼,随即低声同祁皇说:“父皇,五弟平日里鲜少来御书房走动,此时来,只怕是有要事,不若唤进来听上一听,也不耽误。”
“那就一并宣进来吧。”祁皇疲惫地揉了揉额头,只希望不要是那些更让他糟心的事情。
江玄瑾又给旁边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去将地上散落的证据捡起来,摆在御桌上。
胡庸将江文昊三人都领了进来。
只是那江文昊一进这御书房,瞥了跪在地上的江景瑜一眼,便径直地跪在了他的身旁,朝祁皇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父皇,儿臣知错了。”
紧跟着江文昊进来的苏穆和段正影见状,当即愣在了原地,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而在场的几人,除了江景瑜与江玄瑾以外,其他人都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江文昊这番认错来的又是哪一出。
“你又闯下什么大祸了?”祁皇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
却只见江文昊又再次磕了个响头,语气笃定:“父皇,既然您都查清楚了,儿臣一人做事一人当,湖县一事皆是儿臣冒用四哥名义所为,四哥毫不知情!”
话音一落,众人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