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来袭:商女娘亲要逆天
作者:有饵丢 | 分类:古言 | 字数:46.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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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牵引咒遭报复,大公子被掳走
“我就看了一眼,你少了块肉?修为损半?你自个根基不稳休要诬赖到我身上。”好几百年的事了,凤灼哪里还记得,看没看过都没记忆了,她有何需要在意的?
她说的是不是实话还有待查证。
就算当初干过了那等不君子之事,现在这会也不能坐以待毙。
看着仍被凤灼举高熟睡的儿子,南边边眼底的泪水又是一颤一抖,在滚动的边缘上疯狂的试探。
“难道下了凡间就看不出我身上的牵引咒了,你以为这咒是何人所下?这咒就是当日你醉酒对我做下的荒唐事,因着这咒你下了凡间我也被迫下了凡间,不得离你七里。”
牵引咒又说是离七作,意思是被下了牵引咒的人离了施咒者七里远便会发作,心中不由自主的去思念施咒者,身体也会如火烤般炽热,浴(故错)念不由自主的缠绕着被施咒者身体各个穴位,最终失控,后果如何未知,因人而异。
凤灼从书中“牵引咒”的记载中走出来后,脸上的神情有点复杂,他似乎想起了一些什么。
方才脑中有一闪而过的片段,凤灼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某人的某处鼓起,很白。
“嗯哼,嗯哼,牵引咒是什么鬼?”这个绝对不能承认。
“你把孩子给我。”南边边伸出手就要抱回孩子,可是她才朝着凤灼走了半步,凤灼就往后退了一大步,南边边不敢再往前走了,凤灼若再往后走一步就会撞上柱子了。
南边边看着半空中孩子,眼神里充满了小心翼翼,缓缓地放下了双手,揪着帕子,咬着牙继续说道:“凡间那日,我因着牵引咒找到了在洞中沉睡的你,我本想扒掉你的衣裳让你被洞中的虫蚁折磨一番···
可是那时我牵引咒发作,扒掉你衣裳之后,我的意识就陷入了混沌,我···
(南边边咬破了唇瓣,之后之事,她着实没脸说下去。)
我不是故意的。”这句刚咬牙说完,南边边便偏过脸去了,一张脸红如晚霞,盛透半边天,娇艳羞人。
“我的身子只给了你,孩子是你的,不是别人的。”南边边忍着羞耻说出了这句藏在心中很久的话,说完了之后,她觉得轻松了很多,一双眼睛望着凤灼,如夏日的骄阳,触之即溶,情深言浅。
这一眼吓的凤灼抖了手,颤了心,孩子一把塞到了南边边的怀里,脚不停歇的疾驰而出,背影都没有留给南边边。
南边边急忙抱稳了孩子,凤忞恰在这时睁开了眼睛,眼睛又圆又大,还长着让姑娘们羡慕的长睫毛,“娘,我不是在睡觉吗?怎么看见娘了?”
“我们不回去了,你继续睡吧,娘不打扰你。”
“哦。”只看见凤忞微微哦了一下,眼睛就闭上了,鼻尖的呼吸浅浅的。
南边边被逗笑了,轻轻地点了点凤忞的鼻头。
心真大。
······
“我看见凤灼的妻子在门后偷听,你教的?”
“没有啊,你想多了,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这么做?”
老酒低头看着掐着自己脖子的手,以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这话的可信度怎么就那么低。
“那为什么掐我脖子?”
“哼,因为小的那个在睡觉,我只好掐老的,手痒。”李芦藜看了一眼床上睡的那个,太小,掐了危险太大。
“你想起来了?”被迫躺在床上的老酒脚蹬了蹬,往床头挪着背,脚悬空被压着,麻了。
“你希望我想起来,还是不希望?”李芦藜低头,鼻尖对着他的鼻尖,唇齿相近,彼此的呼吸渐渐相容,分辨不出彼此,激动欲退的暧昧,紧张如鼓的心跳。
“你高兴就好。”老酒偏过头去看孩子,不与李芦藜对视,躲开了她强烈的目光。
“他还没有名字,你取一个。”李芦藜起身坐在了老酒的大腿上,玩着衣袖上的丝带,很是专注,只是那双手玩的却很是没有章法,一双眼睛似乎随时可以转换阵地。
“你取吧,他是你生的。”
——是不是还有一句“与我无干未说”?
“呵呵呵呵!你不取,那叫什么都一样,花生挺好听,花生!”
——鬼花生!
——鬼话生!
李芦藜瞬间没了玩笑的脸,背过身套着鞋,雷厉风行的去开门,然而手才刚刚摸到门框,门就被推开了,李芦藜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小姐,大公子被人劫走了。”书境捂着还在流血的右胳膊,脸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脸比平日白了许多,是苍白,憔悴。
李芦藜拿过书境右手仍在握住的黑剑,“进屋包扎伤口,你可以换一把轻薄的剑。”
书境看着李芦藜手上的黑剑,是浓浓的不舍,但又不敢伸手去拿,只能冷漠着一张脸,跟着李芦藜进屋了。
书境刚坐下,李芦藜就拿来了金疮药、剪刀、纱布。
“老酒,你······”出去。李芦藜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李芦藜将剪刀过火后,剪开了书境右胳膊伤口周围的衣裳,清洗伤口,上药,包扎,既熟练也迅速。
“说吧。”
门开了,李芦藜转头去看,是老酒进来了,门没有再关。
李芦藜突然想:他这是方便自己再出去吗?
老酒进来了,也只是他的身体跨进了屋子,然后贴着门斜站着,似乎没有再进一步的想法。
“申时左右,大公子、四公子和凤少爷在亭子里下棋挑嘴,突然出现一个人,身穿白衣,蒙着脸,剑袭四公子,四公子躲闪不及时后背受了他一剑。
奴与玲珑及两位公子尽全力才与白衣蒙面人僵持不下,就在这时冒出三支暗箭伤人,奴与玲珑都受了伤,大公子被白衣蒙面人掳走刹那,放暗箭之人才露出破绽,奴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凤少爷和玲珑紧追这两人去了。”
“来了两个人,可有一人是认识的?”
书境摇头,“二人身形皆不是奴见过的,武功路数江湖上也是少见,不过奴划到一块白衣蒙面人衣裳上的碎布。”
书境拿出腰带里的碎布,放在了桌上,看到这块碎布,李芦藜眉头微蹙,两指夹起扔向老酒,“它很熟悉,我一时想不起来。”
老酒手指随意一指,碎布便到了他的手上,细细端详片刻,“孟之礼穿过这种布料做的衣裳,它叫什么我不知道,只是偶然见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