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请休了我
作者:紫雨馨月 | 分类: | 字数:131.9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472章 身世之谜(九)
通过一天的观察,司徒攸宁觉得,这座宅邸让她越来也觉得熟悉,而且跟木子溪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这让司徒攸宁开始接受自己的身份,昨晚也睡得特别的舒服。
静静地抱着双膝坐在台阶上,看着晨雾中地花朵,空气中弥漫着秋菊的香味,司徒攸宁脑海中又出现了那个女人的身影。
“她就是我的母亲吗?”司徒攸宁轻轻摇晃着身子,试图却构想自己母亲的神态和动作。
“小姐是在想夫人了吗?”老人的声音打破了试图攸宁已经构想好的画面,那里面有很多自己知道但是又不认识的人,他们都开心地笑着。
“娘生前也很喜欢秋菊吗?”
“是的,所以老爷便在府中为她种满了菊花。”
“我爹应该很爱我娘吧?”
老人愣了愣才低声说道,“可惜呀,有情人终究未能一起携手到白头呀。”
“那个···”司徒攸宁转身看向了老人,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
“叫我芳奴吧。”
司徒攸宁想了想,有些不满意地说道,“什么奴不奴的?这么多年来,多亏你一直守着这个家,我以后就叫你奶奶吧。”
“老身可承受不起。”
“这有什么承不承受得起的呀?就这么决定了,我就就叫你奶奶。”
“不行!”老人的语气突然变得异常的决绝和严肃,“规矩还是要有的,我毕竟是木府的下人,怎么能让小姐叫我奶奶呢?”
见老人如此的执着,司徒攸宁也没有再强求,“那好吧,芳奴,当初带走我娘的山贼,你知道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小姐是想要去复仇吗?”
司徒攸宁重新抱紧了双膝,下巴靠在膝盖上,“一想起我爹娘被他们逼得跳崖,心里面就非常不是滋味,不管怎么样,至少要知道害死他们的凶手是谁。”
老人叹了一口气,走到了司徒攸宁的身边,“之后司徒浩有想要帮老爷和夫人报仇,但是那帮人却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说着轻轻拍了拍司徒攸宁的肩膀,“小姐,我想老爷和夫人,也不希望你去报仇,他们在天之灵,一定只想看着你们三个孩子,能幸福安稳地生活。”
“我的亲大哥,难道就是···”
“司徒府的四少爷,司徒炎羽。”
司徒攸宁突然想起了失忆的时候很司徒炎羽的相处,从他当时说的话中,她隐约感觉到,司徒炎羽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当时府上其他的人,都全部被土匪杀了吗?”
“是呀,只剩下了我跟我那个老头子。”
“老爷爷的身体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
“是呀。”
司徒攸宁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开口,“那些被抓来的女子,是怎么回事。”
老人突然跪在了地上,“小姐,请你原谅老奴的自私,我知道这样做有损木家的面子,但是他毕竟是我的丈夫,我不得不救他呀。”
“你赶紧起来。”司徒攸宁一直试图扶她起来,可是芳奴坚决不肯起来,司徒攸宁只能也跪了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好像是在抽取她们的血液。”
“这事说来话长呀,我那老头子,从年轻时候开始,身体就很不好,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就更加虚弱,四年前,一个路过这里的大夫,给我指了一条路,说是年轻女孩子的血液,加上一位药草,就可以延续老头子的性命,我但是也很是犹豫,但是为了他,我还是决定试一试,没想到真的有效果,我真的没有伤害要她们的性命,最晚三年就会放了她们,从未虐待过她们,每天都好生供养着。”
“我能理解你,但是她们背后又是多少个家庭呀。”
“既然小姐回来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好操心的了,也是我们该离开的时候了,我最近这两天就把她们放了,之前只是不放心小少爷,现在也算是无牵无挂了。”
“您先别急,老爷爷的病,我会帮他看一下的,这些年我还是学了一些医术。”
“那就麻烦小姐了。”
“赶快起来。”司徒攸宁说着将老人扶了起来。
老人擦干了眼泪,才看向了司徒攸宁,“小姐,那少爷就交给你了,我跟老头子下山去采购一些食材回来。”
“还是我去吧,你们上了年纪了,这样上山下山的,对身体不好。”
“已经习惯了,而且周围的地形很复杂,你要是去了,有可能会迷路的。”
“那你们路上小心。”
“嗯。”
老人走后,司徒攸宁就坐在门前的一棵大树上,注视着薛和留给她的医书,但是却根本没看进去,因为此时她心里在思考着其他的事情,不一会儿,木子溪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坐在门框上,不时会抬头看一眼司徒攸宁。
司徒攸宁很快就注意到了他,于是便跳下了树,上前坐在了他的身边,木子溪本来想跑开,但是却被司徒攸宁拦了下来。
“你会认字吗?”司徒攸宁说着将竹简放在了他的面前。
第472章 身世之谜(九)
木子溪看了看司徒攸宁,点了点头。
“这是医书,姐姐一直在学这上面的东西,想要救很多的人。”
木子溪又只是点了点头。
司徒攸宁将他的手腕拉了过去,开始为他把起了脉,一开始他还有些抵抗,但是慢慢地就乖了下来。
“你的脸色好苍白呀,是不是平时没怎么吃饭?”司徒攸宁一边把脉一边嘀咕道,在把完脉之后,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嗯,脉象没有什么大碍,可能是平时太严肃了。”说着就抬起双手捏了捏木子溪的脸蛋。
木子溪顿时生起地甩开了她的手。
“干嘛这么冷谈,看着我。”司徒攸宁说着走到了木子溪的面前,可是木子溪很快便转开了头,于是她有跑到了另一边去,木子溪一样不给她面子,这下司徒攸宁干脆用手固定住了他的脑袋,“看着我,跟我说,姐···姐···”
一直处于反抗之中的木子溪,顿时安静了下来,有些惊讶地看着司徒攸宁。
司徒攸宁于是放开了他,继续开始了教学,“你是我的弟弟,我是你的姐姐,来,叫我一声姐姐。”
木子溪竟然不受控制地张开了嘴,但是却没能发出声,最后他尴尬地跑开了。
之后司徒攸宁便一直跟在木子溪的身后,不停地跟他讲话,木子溪虽然一副爱理不睬的样子,但是心里去是非常的开心,还亲自带着司徒攸宁参观了密室的机关。
“哇,这个机关好厉害呀,是你做到吗?”
木子溪得意地点了点头,苍白的脸上,顿时有了气色。
“你小子真聪明。”司徒攸宁说着揉了揉木子溪的脑袋。
木子溪虽然躲开了,但是心里却美滋滋的。
“你小子几天没洗头了?”
司徒攸宁看着自己的手,一副嫌弃的样子,让木子溪顿时变得失落起来,刚才的得意和开心,一下就消失了。
“这里还有一个密道呀。”司徒攸宁并没有注意到木子溪的表情变化,朝着上次小千和司徒坛画逃离的那个地道走去,好奇地走了进去,木子溪也无奈地跟了上去。
两人沿着走廊,最终还是来到了关押那群女子的地方,木子溪顿时沉下了脸,想必他也不想将这群女子关在这里吧,可是为了老爷爷的身体,他也只能配合了。
似乎看出了木子溪的真实感受,司徒攸宁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反正最后要送她们回去的。”
木子溪这才安心了不少。
司徒攸宁仔细观察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发现她们的情况真的跟自己在灵樱谷和倪府见到的,一模一样,而且那两个地方,好像也是在提取女子的鲜血,一时之间,司徒攸宁开始对芳奴口中所说的大夫,产生了好奇。
“青青。”司徒攸宁小声突然小声地呼喊着,虽然暂时不能放走所有的人,但是她既然已经答应了花姨,就一定要将她的女儿救出去。
可是就在司徒攸宁唤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木子溪突然变得紧张起来,朝着密室外跑去。
“子溪!”司徒攸宁赶紧跟了上去。
不管司徒攸宁在背后任何呼喊,木子溪都没有停下脚步,最后一直跑到了枯井便,因为昨天木子溪不让司徒攸宁靠近那里,所以司徒攸宁在木子溪身后一米处的地方停了下来。
“子溪,你怎么了?”木子溪没有任何的反应,司徒攸宁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也不敢贸然过去,“你是不是认识青青?我是真的把你当成弟弟了,你要是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说给我听听,也许我能帮你···”
木子溪的双肩突然颤抖了起来,司徒攸宁顾不了这么多,赶紧上前走到了他的身边,这一次,木子溪没有再让她离开,此时的他,脸上已经有了两条泪痕,司徒攸宁见状,莫名觉得心疼,一把抱住了他。
“子溪,对不起,让你一个人孤单地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你放心,大哥一定会回来找我们的,以后姐姐都不离开你了,走到哪儿都带着你去。”
木子溪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慢慢地,他抬起了白得有些异常的双手,轻轻抱住了司徒攸宁,嘴里喊出了两个字,“姐姐。”
在听到这两个字的瞬间,司徒攸宁楞在了原地,很快便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再喊一遍。”
“姐···姐。”
此时拥抱着的两人,并不知道,这座宅邸已经有了入侵的人,那就是齐昊天和霍琇莹,霍琇莹已经不知所踪,反正齐昊天是跟着他到了这里的,但是齐昊天此时却一脸惊讶地看着竹林中抱着木子溪的司徒攸宁。
“怎么哪儿都是你。”齐昊天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你竟然喜欢这种类型的?”
“你认识那个叫青青的女孩子吗?”不久之后,司徒攸宁放开了木子溪,为他擦干了眼泪,这些举动,看得齐昊天浑身起鸡皮疙瘩,他竟然在心里为凤羽墨三人默哀起来。
木子溪神情有些失落地点了点头。
“她在刚才那群女孩子之中吗?”
木子溪摇了摇头。
“那她去了哪儿?”
木子溪抬头看向了司徒攸宁,侧眼看了看枯井的方向,张开了嘴巴,就在这时,一只小鸟飞过,一坨鸟屎正中了齐昊天正在打哈欠的嘴巴。
“啊!”最后他惊呼着从柱子上掉了下来,打断了木子溪的话。
“齐昊天?”司徒攸宁不可思议地看着躺在地上的这个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还想问你呢?见到你准没好事。”
“其他人呢?”
“我···”对于自己主动抛弃掉那两个病残弱的事情,齐昊天事后也好好反省过,但是总不能说出口吧,“雾太大,我跟他们走散了,本来是在找他们的,结果找着找着就到了这里。”
司徒攸宁没有再追问,转身将一脸警惕的木子溪拉到了齐昊天面前,笑着说道,“子溪,这是我朋友齐昊天。”
在听到乔若伊说‘朋友’二字的时候,齐昊天的良心还是稍微有些痛的。
“这是我弟弟。”
“喔···什么?弟弟?”
但是木子溪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第一次主动拉住了司徒攸宁的手臂,一辆将齐昊天侍卫仇敌的样子,齐昊天本想跟他打声招呼,但是在他凌厉的眼神之下,还是打了退堂鼓。
司徒攸宁也没有强迫木子溪改变态度,只是任由他抓着自己的胳膊,“既然你已经来了,我自然是要做好主人的职责,快到午饭的时间了,你赶紧去厨房做些好吃的吧。”说着便朝着宅子走去。
齐昊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样去反应,到底是惊讶于司徒攸宁口中所说的‘家’呢?还是惊讶于主人让客人做饭这件事,最后他还是优先选了跟自己利益相关。
“喂,我不是客人吗?你不是要尽主人的职责吗?哪有主人让客人做饭这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