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形迷案
作者:沃水良木 | 分类:悬疑 | 字数:69.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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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零章 恶狗吠天(十八)
维厚好奇,歪着头静静听着隔离台谈话,听着听着,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不自然。大家问他是什么情况,他也不正面回答,并叫大家直接问隔离台的人。
金鳌好奇,便问旁边那桌人在谈什么,为什么这样神秘兮兮。
“你不知道吗?大新闻啊!”
“说来听听。”
“红腾酒店死了一个人,你知道是谁吗?他就是石枫市大名鼎鼎的尤锦杯!据说他前一天在来风酒店开房,随身伴着的狗死了,想不到今天死的是他自己。”一人说。
“前一次死了狗,这次他没带狗吧?”金鳌又问。
“没有,哦,有,有一个马子,不过马子没有死,只受了伤。”
“哗,太夸张了吧?这次居然带了一匹马去?”刘定惊奇地说。
“什么一匹马!是说带了一个女的去开房。哎,这个女的受伤了,这种伤不如死了为好,据说她下身是被滚水严重烫伤,现在在医院呻『吟』着欲死不能,真残忍!”
说到这里,维厚脸『色』愈加沉重,这个情况他是知道的。也就是说,他和大贡偷听到辛玉筐和尤锦杯的通话,知道佢们相约到红腾酒店相会,所以他判断刚才所说的马子应该就是辛玉筐!
“怎么死的?是什么人杀的?还是佢们欲火太盛『操』作不慎所致?”金鳌问道。
“应该是被人杀的吧,这个要等警署去查了,听说尤锦杯那条根都没了,肯定是情杀。”
“死得好,石枫经常让他搞得满城风雨,什么狗肉不能吃,肉狗场不能经营,放他的屁!狗肉营养丰富,配上我们这里的荔枝,正是人间极品。”
“庆幸没搭上她,否则会惹麻烦上身的,大贡判断果然不错。”维厚暗道。
“这分明就是那个马子的老公干的,有谁能容忍自己老婆和别人睡!”
“但据说她老公还蒙在鼓里,昨晚在家带小孩,没有出过门呢!”
“那就是雇人作案的。”
“哈哈,开玩笑吧?你是侦察员?一个静静地在家带小孩的男人雇凶杀人?你是看得多悬疑电影了吧?”
“男的割根,女的烫沟,不是她老公,那你说是谁?”
“这个就要警署查了,或许是尤锦杯得罪的人太多了而被报复呢!”
“是谁干的,问那个女的不就一清二楚了,还用你们在这里瞎猜盲测的。”
“但据说警署问那个女的,女的说看不清是谁,还说没有人进过房间,这事是瞬间发生的。”
“奇怪奇怪,难道有鬼?”
“那么这个女的是何方神圣?尤锦杯这样一个狗人也近?”
“这女的是一个『药』店的老板,也帮人看病,或许是疗效好吧,很多去找她看病,已经有二个孩子了,还出去『乱』搞,真是!”
“应该是那间叫阳集『药』店的老板吧,叫辛玉筐,早年只是一个抓『药』配『药』的护士,不知后来怎么又变成医生了。”
“哦,原来是她,我就住阳集『药』店附近,那个和她很熟的老中医与我也相熟,她的情况我比较清楚。”
于是,这个蓄着一把胡须的人将辛玉筐的事娓娓道来:
辛玉筐早年只是一个连锁『药』店的一位店员,她上班所在的贯山『药』店附近有一位老中医,到老中医那里看病的人经常拿『药』单到贯山『药』店抓『药』,来来往往,时间长了,辛玉筐基本了解老中医的情况,便有步骤地实施自己心中的计划。
老中医在那里出入时,辛玉筐都是甜声打招呼,“李爷爷”来“李爷爷”去的;虚心的向他请教些『药』理问题;了解到老中医喜欢吃羊肉,隔二天就『摸』早起床去买羊肉送到老中医家;对老中医嘘寒问暖,『摸』肩拍膀,有意无意地借请教之名,在身体上进行触碰,个中猥琐污秽,只有当事人最清楚了。
辛玉筐在使尽吹拉弹唱等浑身解数后,老中医有意收她为徒,将自己毕生所学一一向她面授,但是,对于几本医学密笈,并没交予给她。
原来,老中医的心中还有另一个结。老中医膝下二个儿子,都到了不『惑』之年,他的医术是世代相传,他大儿子作为医术传承人,相伴左右参学医术,无奈天资愚钝,脾气也犟,所学完全不得要领。
这样,老中医另生想法,欲将医术传予二儿子。二儿子一直在啃老,哪肯下苦工钻研这些晦涩难懂的医书!无奈,老中医唯有好好收藏这几本医笈,期望留给孙子或后人,有朝一日能传承祖上的医术。
辛玉筐知道这个情况后,深知医笈的宝贵,然后又千方百计地向老中医借阅,采取偷梁换柱、瞒天过海、半哄半要的方式,将几本『药』笈占为己有。
此后,辛玉筐根据医笈所载,将『药』方用在前来买『药』或咨询治病的人身上作试验,居然有不错的疗效。另外,她还窃取自己所在连锁『药』店的一些资源,如来货渠道商资料、客户群体资料等,从而筹划开设自己的个人『药』店,并在那个姓李的老中医去世前夕开业。
开业之初,辛玉筐按照自己的理念,狠抓服务,也就是凭借自己的嗲声娇气,送波放电,吸引了不少“病人”来就医,实际上这些人大多都是苍蝇溜屎,没安好心,辛玉筐却是来者不拒而笑纳之。不过,她所学的半桶水医识,也确实治好不少人。
胡须汉一口气便将辛玉筐的事说完。
大贡听完胡须汉的述说后,深深地陷入沉思,他觉得胡须汉所说并非捕风捉影,因为他接触过辛玉筐,了解她的水『性』杨花,还劝告维厚不要惹她。
那么,辛玉筐究竟和几个男人有染?何殊是其中一个吗?她和尤锦杯被伤被杀,却没能看清是谁干的,甚至根本就没见到人!这和发生在绿堤宾馆的藏獒之死有关吗?难道又是维厚所提到的黑影所为?还是隐形案中的隐形人所为?
肖涯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并不作深入究想,但是这件事却勾起他另一种思绪,他在努力回忆果酒松栗的味道,感受喝了它后进入那种无我状态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