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太子妃
作者:我和它的猫 | 分类:古言 | 字数:33.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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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徐公子
许县令听见她这么说,心中乐开了花,肥腻的脸上不禁多出几分笑意,“好嘞,我这便回去告知他们夫妇……”
“您慢走,仔细路滑!”
她摆了摆手,算是回应了他的话。
……
小二从悲伤中回过神,这才发现苏瑾裳不见了。
这时,许县令也刚好回来。
“大人,我家掌柜呢?”
他指了偏门的方向,“大小姐已经走了,正好要开堂了,你干脆留下来看完判案再走吧。”
经过一番思虑,小二应了下来,“好。”
风波才过去,店里应该没有多少客人,如此留下来旁听一会应该没什么关系。
……
“啪”的一声,上好的白玉茶盏掉到地上碎成几片。
“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苦儿紧紧掐着自己的掌心,“脏水没泼到门前,反倒给他们招揽了一波客人!”
在苏家受气的时候,她就会下意识的掐紧自己的掌心,如今翻身成主子了,仍然改不掉这个习惯。
负责温酒的妙娘子重新给她倒了一杯茶,“您先消消气,法子多的很,若为此气坏身子可就不值得了。”
她冷哼一声,掐掌心的力度变重,“说的倒轻巧,什么法子,你倒是说来看看啊!”
妙娘子轻笑一声,把头凑近,“只需这样……”
“这法子行得通?”苦儿忍不住怀疑,虽然妙娘子的头脑向来灵活。
视线落到窗台的那盆白菊上,妙娘子的眼神冷下来,“这便要看棋子给不给力了。”
听着两人你一眼我一语,白衣丫鬟的手颤抖的厉害。
她害怕苦儿会把账算到自己的头上来,毕竟那对夫妇是她找来的。
……
“真是的,那小子又躲哪偷懒去了。”竹箬边擦桌子边抱怨。
冷霜端起收拾好的碗,看她一眼,语气无奈,“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什么性子。”
一直沉默的赵五接过她手中的碗,说了他来到这酒楼以后的第一句话,“进去忙吧,这里有我。”
她一愣,回了一句,“谢谢。”没有多停留,转身便进了厨房。
竹箬快速擦完桌子,小跑进了厨房,用胳膊肘推了推正在洗菜的冷霜,“诶,这闷葫芦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别胡说……”
“平日你在小姐话少的一只手都可以数过来,这会怎得如此多舌?”
她拿起盆里的带着泥土的萝卜,帮着冷霜一起洗,“小姐不喜欢多嘴的丫鬟,我自是不会多说半句……”
“可你就不同了,咱们是姐妹,这般关系有何不可多言,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多简单啊。”
冷霜轻笑一声,“若天下男女的情感如此简单,世上又怎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
“这倒也是……”,竹箬忽然想到什么,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她把头凑近冷霜,“不过你怎会如此明白,莫非切身体验过?”
“你又胡说,我不理你了。”冷霜把洗好的菜放回大木盆里,转身正要去切菜,赵五却恰巧的从门外走进来……
二人的视线对上,想到竹箬刚刚说的话,冷霜的脸不禁红了起来。
“诶,我忽然想起……”竹箬的声音传来,把她从不该有的幻想里拉了出来。
她转过身,深呼吸一口气,尽量保持自然的状态,“菜怎么了?”
竹箬把菜放到木盆里,“无事,就是问问这菜需要洗多少?”
“洗一半就够了,小姐买回来的菜个头极其大,一个就够弄十几道菜。”冷霜说完低着头去切菜。
赵五端着盘子径直走向桌子,又转身离开,中途没有看她一眼。
……
苏瑾裳回到酒楼的时候,发现门口排队的客人比离开前还要多。
她刚进去,就见到满头大汗的竹箬像个陀螺一样,不停在食客之间转来转去,“为何是你在忙,小二还未回来么?”
“他出去便没回来过。”竹箬匆忙说了一句,又被另一个客人唤走。
苏瑾裳原路返回衙门,她适才放慢步子就是想着小二会追上来
苦儿刚推开门,男人冰冷的声音便传入耳中。
“我……”
解释的话还未说出口,她双腿一疼,朝地上跪去。
“我怎么嘱咐你的?”戴银色面具的男人从里屋走出来,周身的气低的让人喘不过气,“忘了?”
苦儿急忙摇头,“没……没有,我每一条都记着的呢。”
说完便立刻垂下眼眸,努力无视那道极具压迫性的视线。
寒光从她脸上一扫而过,似是在寻找那道被藏在眼底的心虚,只听面具男子冷呵一声,“最好不过。”
即便是听男子这么说,苦儿仍然不敢放下悬着的心。
他性子多疑,怎么会放心她一人负责酒楼的事,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谁知暗地里还派了多少人监视她。
也怪她这张嘴,一见到苏瑾裳就控制不住逞快活,报复没成又得解决死契一事,真是叫人心烦。
一段漫长的寂静过后,咚咚的脚步声响起,在空荡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直到声音渐渐远去,苦儿才敢抬起头,轻轻呼出一口气,心也跟着放下来,“只是……要怎么和他提死契的事呢。”
……
担心苦儿把注意打到苏远道头上,苏瑾裳先去要来那张死契。
奈何府里的下人太多,苦儿又是早一批入府的,这一找起来便是小半时辰。
苏远道低着头站在桌子前,双手在木盒子里翻来翻去,望着他的侧影,她轻声询问“您找到了吗?”
若非苏远道一直拒绝,表示马上就找到了,她真想过帮忙。
“快了快了。”苏远道一边回答她的话,一边加快手中翻页的速度,忽然,目光停留在一张老旧纸上,“诶,找到了!”
苏瑾裳走过去,“给女儿看看。”
“喏。”他单抽出那张泛黄的纸,递给苏瑾裳,“这张应该是苦儿的。”
苏瑾裳接过纸,认真的看着上面的内容。
即便是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上面的字依旧清晰。
苏远道看了她一眼,“裳儿啊,爹爹有一事想问你。”
“何事?”她看的太过认真,好一会才回答苏远道的话。
话到嘴边,又忽然觉得不妥,弄不好还会让他们父女之间生出嫌隙。
她看出来苏远道的犹豫,换了一种方式问,“关于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