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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又挂了

作者:不明就里 | 分类:仙侠 | 字数:34.2万

第二十三章 极渊魔障

书名:夫君我又挂了 作者:不明就里 字数:2157 更新时间:2024-11-17 04:27:33

次日三人出发的极早,天还未亮便由陆离领路踏上了去极渊魔障的路上。

临近极渊魔障百里之内寸草不生,气温极低,所有坐骑,移形换影的术法都被禁锢住无法使用,只能徒步走进来。

外头艳阳高照,此处却被诸多盘根错节的不倒枯树遮笼起来透不进半丝光来与外界全然隔绝开来连黑夜白昼都是一样的。

脚下是堆积极厚半腐未烂的枯草烂叶,腐烂的沉沉死气直呛喉咙倒是应了这最荒芜,灰败气息直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结界自此处起层层设防直通天际,如同牢笼般再没有更严实的了。

十禾好奇地伸手想摸一摸结界光罩上那流转的光却被鄢墨捉住,“你的手不想要了?”

说完在十禾怀疑的眼神鄢墨下不得已从她腰间的乾坤袋里摸出一只烤鸭心疼地掰下一只鸭头丢了过去。

鸭头触碰到结界的瞬间便化作了一团白雾消散开来连个渣渣都没有留下来。

惊的十禾腿一哆嗦,这结界还真是凶狠的紧……

“那我们要怎么进去。”

陆离和鄢墨一齐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

最终陆离好心的告诉她,“寻个结界薄弱些的地方好破个缝隙出来。”

结界笼罩之下即便是在外头也能感觉到寒气阵阵掀袭。

沿着结界外头走了几步便见那灰败的小路似是有人走过留下串浅浅的足迹。

随那串足迹绕了半圈后那足迹便消失了,鄢墨指尖轻弹那块结界不如旁的地方那般坚硬,而是荡出圈圈波纹来。

“莫约就是这了。”陆离摸了摸下巴道。

“你们散开些。”鄢墨凝神手中祭出诸岳的形态,陆离便扯住十禾的衣角拉着她往后退了退。

鄢墨举剑但见红光划过那薄弱的结界那薄膜便被斩出一道缝隙来宛转流光徒然缺裂断截开来。

鄢墨收了诸岳握住她的手,却见陆离也伸出手来被鄢墨嫌弃地拍开。

陆离幽幽叹道?“看起来应是有人来过连结界都破开了,不然可得费些力气。”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陆离那余光有意无意地斜向她。

十禾心虚地低下头,鄢墨握住她的手轻轻一跃被极渊魔障里头的引力吸了进去。

在鄢墨的搀扶下稳稳落地,陆离紧跟身后。

极渊魔障内倒是没有臆想的那般诡谲云涌,依照陆离所说那便应当是有人提前斩清了前路。

原本传说中鬼怪叫嚣的场景倒是半点没瞧到,只有结界上方氤氲的血戾之气积了厚厚一层,想必杀孽所致。

如果有人提前斩清前路的话恐怕也只有钟鼓了。

即便师尊是上神之躯有通天彻地之能,可大多上古神君折损至此,以师尊一人将这里全数妖魔扫荡应当还是极要命的。

十禾心下有些担忧,恐怕以钟鼓一人之能伤的定然不轻。

她抬眼,鄢墨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低垂的眸被长长的睫毛覆盖看不出情绪。

越往前走越觉着严寒彻骨十禾不禁缩了缩脖子。

平白路上还多了许多枯死倾斜相交的参天老树和许多妖怪的残骸。

乌压压的染了层漆黑的血给周身十里之地都镀了色,散出刺鼻的腥臭。

树木当中被前者辟了条小路出来指引着他们前行。

鄢墨颇具义气地将十禾在身后护了护,“跟在我身后。”

十禾怕死地点头如捣蒜,“好。”

待三人走进这血雾丛林,只见林间窸窸窣窣地发出些响动来。

无数吸血蝙蝠便冒着红光自林中各处涌动而来,在半空中拼凑呈巨大蝙蝠模样自头顶欺下来。

鄢墨将十禾往身后一推,诸岳应声长啸显出神来乍然红光铮铮作响,在他手中舞动划破那漆黑的蝠影。

头顶巨大的蝠群霎时噼里啪啦地变作破碎的纸片在上头纷纷飞舞逐渐化作飞灰。

近来鄢墨的修为恢复了莫约五六成,无形的诸岳舞的也是出神入化。

“你身上落了只蝙蝠。”陆离忽然凉嗖嗖地出声。

“啊!”十禾尖叫起来窜到鄢墨怀里,逗得陆离哈哈大笑起来。

不知是不是觉得十禾黏着自己来送死也多了几分包容怜惜。

鄢墨拍了拍十禾的背软言道,“他吓唬你的。”

十禾剜了陆离一眼才缓缓从鄢墨身上滑下来。

蝙蝠所化飞灰散在空中经久盘旋不散忽闻阵扑鼻的异香觉有些眩晕起来。

异香环绕直充脑海,即便立时运作周身之气也无法抵挡。

脚下的泥土松松软软如泥沼般逐渐吸引着他们向下沉去。

不知坠了多久那泥沼像是消失了似是在空中坠落,砸进冰凉彻骨的湖里十禾的心下恐惧,一双手蓦然地紧紧将她揽入怀中。

湖底有个漩涡不停吸引着如同股不可抵抗的力量,令天地倒转。

十禾觉得格外迷糊只觉得周身之景徒然变幻起来,留了抹妍白清洁。

她脑中混沌一片,再度睁开眼却是躺在张绵软的床榻上。

钟鼓坐在她床边见她醒来便起身去端了碗汤药。

“你醒了。”指尖在她额头轻轻一探,便拿起勺子在碗中轻轻拨了拨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十禾唇边。

十禾呆滞点头,有些不明所以只能顺着喝了下去,钟鼓便一勺一勺地喂她。

“师尊?”

钟鼓的唇畔噙了抹笑,“怎还叫师尊?”

那不然该叫什么?她倒是想喊夫君来着。

“自然是夫君。”

钟鼓眉目间一派淡然极认真地道。

却吓得十禾一口汤药尽数喷了出来,不偏不倚地喷了钟鼓一脸。

还真的叫夫君?

“调皮。”

……

这决不是她认识的师尊!

“不,这不大,不大妥帖吧?”

钟鼓在袖中拿出方帕子擦拭了几下和药碗一起放到一旁。

那面上还挂了几滴药汁便欺身压了过来,那鸦青色的睫上泛着点点晶莹,薄唇轻启语调勾人,“有何不妥?”

这番形容委实叫人有些泛呕,幸而钟鼓的容颜生的实在是风光霁月的看起来倒是极养眼。

直叫人想扑之倒之蹂之躏之然后上演番春色。

十禾用力咬了咬下唇让自己清醒过来发觉有些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