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相比，他们尤为渺小。

“开弓没有回头箭，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再后悔为免有些假。”

越天扬说话的语气淡淡的，让人听不出半点情绪波动，“停战吧，不为别的，单为那些无辜的百姓。”

萧暝风看向他，“她不该挑战我的底线。”

“不在乎，她自然不会做什么。”

越天扬眼里染上一抹复杂之『色』，“对你我，她或许也用了几分心思。”

闻言，萧暝风嗤笑，“你信？”越天扬抿唇道，“不然呢？若是心里没有你我，她何苦要除去你身边的女人？”

萧暝风的目光重新落回湖面，冷笑，“不是只有男人有独占欲，而这独占欲有的时候与情爱无关。”

“数百年晃眼就过去了，现如今于我们而言，再谈情爱未免有些矫情了。”

白驹过隙，一转眼翻过去数百年，他们好好的活着，且会活更长久的时间，而那人……是魂飞魄散，永无轮回，还是……入了轮回，活在这俗世之中？

萧暝风一脸冷肃，“停止战争不是不可以，只要她交出我的人，我只当事情没有发生过。”

越天扬苦笑，“人到她手，后果会如何，你不知？”

既知她有独占欲，又怎么会想不到被她抓去，上了他心的女人有怎样的下场？

沉默，萧暝风长时间沉默，一语不发。

越天扬看向他，浅声问，“你对那来路不明的女人动了真情？”

“她只是我的奴。”

真情？在他推开妻儿那一刻，他还有真情么？

“那你这又是……”

越天扬话没有说完，但萧暝风却知他的意思，只见他眸光微变，沉声道，“她和南域凤家有渊源，尤其是与那位名扬天下的凤神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我……在无意中看到那位凤神医的时候，只觉心里的感觉怪怪的。”

“什么感觉？”越天扬拧眉问。

萧暝风双眸微眯，似是在回想那一天在暗中看到凤白时生出的感觉，须臾后，他道，“……好感，我对她不受控制地生出莫名的好感，可我确定从前没见过她。”

“就只有好感？”越天扬眉梢微微上挑。

“熟悉感，对，我对她还生出了莫名的熟悉感。”

顿了下，萧暝风接着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会相信，甚至会觉得不可思议，可我有一刹那间竟感觉和她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相识，且特别想要膜拜她，因此，我取她『性』命的打算，硬是被我打消了。”

越天扬在他语落后，眼底划过一抹犹豫，方语带迟疑道，“……你是对那位凤神医生出那样的感觉，我……却突然间对一个小女娃生出好感和熟悉感，奇怪的是，这好感和熟悉感过了一段时日后，又突然没了，哪怕小女娃近距离站在我面前，我也再生不出那莫名的好感，熟悉感。”

“是你的灵魂和小女娃体内的灵魂生出了感应。”

“你是说那小女娃体内原本住着两个灵魂，而给我生出好感，熟悉感的那个灵魂，因为离开了小女娃的身体，才让我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