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萌宝一岁半
作者:颜蔓蔓 | 分类:古言 | 字数:210.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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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8章 扎针治疗
老药王几个给他配的药方,主要是想刺激他脑内的毒,来对抗他陷入沉睡的症状,避免他睡死过去。
但现在药效还只是前期阶段,刺激性不大,所以他还是会陷入沉睡,开始做噩梦。
莹姐儿叫了他几次,他都没反应。
只有她从床上下来,他才会条件反射想努力醒来。
可能是第一次莹姐儿丢下他去外面,所以他本能以为,她下床就是要离开自己,便十分敏感下床这个动作。
“不走,我的!”
他一起来,眼睛还有些红,额头上冒了很多汗,却本能的抱着莹姐儿,不许她走。
莹姐儿被他嘞的喘不过来气,让他松开点,他却仿佛听不见一般,只呆呆抱着她。
他眼睛通红,眼皮耷拉,显然是困的睁不开,一直强撑着。
莹姐儿叫他几次,他都没听见一样,仿佛又睡过去。
只是他抱着她的动作还是那么紧,挣不挣开。
阳姐儿算着时间跟老药王几个过来,见莹姐儿被紧箍着,伸手帮她。
老药王趁机给景释榕脖子扎几针。
针扎下去,景释榕手一松,莹姐儿才能站起来。
他们问,“怎么样?昨晚什么情况?”
莹姐儿回忆,“他还是一直做噩梦,这次睡的比之前沉一点,几乎叫不醒。”
这种叫不醒的情况,让莹姐儿心里发慌。
阳姐儿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没事的,有我们在。”
老药王趁景释榕昏睡,给他仔细把着脉,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如今景释榕体内的毒已经全部集中到他脑内,再不把毒逼出来,后果会是什么样,他们也无法估量。
“晚上再给他一剂药,就要开始扎针了。”
先下药,让毒集中一点,到时候扎针催毒,避免毒素在体内四处乱串。
阳姐儿明白,跟莹姐儿道,“一会我们把药给姐夫灌进去,晚上就给姐夫扎针,你要在这里看着吗?”
莹姐儿眉心紧皱,“要。我要留下来看着他,不然不放心。”
不管晚上结果如何,她都要守着他。
阳姐儿没反对,先去熬药了。
到了晚上,景释榕迷迷糊糊醒来,整个人虚脱似的,额头全是冷汗。
这种沉睡毒的后期,就是会让人无力挣扎,一直在睡梦中噩梦连连,怎么也醒不过来。
景释榕之前再活泼,现在也逃不开这个症状。
他这会迷迷糊糊醒来,迟钝了好一会儿,才浑浑噩噩看了看周围。
莹姐儿心疼的走过去,给他擦擦额头的汗。
“榕哥哥?你怎么样了?头还疼吗?”
景释榕抬着红红的眼睛看了她好一会,反应似乎比之前的要迟钝。
他像是被洗去昨晚的记忆一样,这会又不认得莹姐儿了。
他眼睛带了红血丝,俊脸疲累,呆呆愣愣看了她好一会,仍是想不起她是谁。
莹姐儿心疼的鼻子酸酸的,捧着他的俊脸,亲亲他,“你头疼是不是?眼睛怎么这么红。”
但他都没回应,表情明显呆滞,仿佛失去魂识,眼底无神。
古老跟老药王对视一眼,拿出银针,一前一后靠过去。
俩人同时使力,把银针扎入景释榕头上,脖子上,还有身上几处。
随着银针刺入,景释榕起先反应迟钝,随着针越扎越多,痛感越强,他才慢慢回过神,表情有些痛苦。
这些银针都浸过药,加上老药王跟古老一起注入内力,效果极强。
景释榕从一开始的微微刺痛,到后面脑袋里的剧痛让他俊脸越来越狰狞。
“啊!!”
他大喊一声,抬手就要拔掉脑袋上的银针。
祁袁铭跟森哥儿看准时机一起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动。
因为治疗过程要他意识清醒,也没办法让他昏睡,只能生生受着这份痛。
“啊!!!”
随着头疼欲裂的崩溃感,让景释榕眼睛越来越红,面容越来越扭曲。
他挣扎着,想甩开祁袁铭跟森哥儿。
但祁袁铭跟森哥儿用尽全力抓他,叫他动弹不得,气的他大叫。
“走开!!”
祁袁铭不放,喊他,“阿景,你清醒点!”
但景释榕不听,眼睛越来越红,额头上的火焰突然也越来越红。
古老跟老药王继续扎针,并用内力帮他把毒逼出来。
但这毒实在折磨人。
平时不痛不痒,偏偏逼毒出来的过程会让人痛不欲生。
尤其脑袋的疼痛更让人想撞墙。
景释榕痛的全身挣扎,耳朵隐隐有黑血流出来。
他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只知道自己很痛很痛。
却还是在最痛的时候,突然喊出莹姐儿的名字。
“莹姐儿!!!”
莹姐儿看的眼泪直掉,想上前,又不能耽误他们治疗,只能生生忍着。
“榕哥哥,你挺住,我在这呢。”
景释榕寻着声音,想看她在哪里。
但他找了一圈,都没看到。
最后昏昏沉沉,头痛欲裂,然后昏死过去。
老药王跟古老一起收回内力,擦擦额头上的汗。
“先歇一会,养足精神,晚上再扎一次应该就有效果了。”
古老擦擦头上的汗,嗯了一声。
“这次成效过错,这毒都出来一半了,剩下那些晚上再用内力配合银针应该就能出来了。”
莹姐儿心疼的过来给景释榕擦擦耳朵上的血,还有鼻子流出来的那些黑色毒血。
此时的景释榕整个人痛晕过去,手都垂下了,眉头却还紧皱着。
他额头上的红色火焰图案已经暗淡了一点,却仍是有一点。
古老安慰她,“晚上再试一次,应该就能把余毒都逼出来了。”
莹姐儿半松一口气,“那就好。”
如果能把余毒都逼出来,受的这些苦,也就值了。
到了后半夜。
老药王跟古老歇息好,又吃了夜宵,这才带上银针继续。
此时景释榕还没醒,仍旧昏迷着。
这次老药王没叫他醒,直接上手扎针。
这次的针比刚才的还要长,浸泡的药水也更浓烈一些。
看这些尖锐细长的银针扎进景释榕的脑袋里,莹姐儿看的后背都发麻,眼睛跟着紧了紧,仿佛感受到这种长针扎在身上的痛苦。
她一个看的人都觉得痛,更别说被扎的景释榕了。
景释榕一开始还没反应,后面随着药效的发作,他哼哼一声,痛的紧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