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城外，已经聚集了大量强者，随着时间流逝，原始神灵也会汇聚而来。

而此时，楚元已经来到了天空之城的中心，一座巍峨巨大的天宫面前。

虽说是一件原始神器，但这天空之城内同样也是一方庞大的宇宙，就和万界天塔一般，看着一座塔，可内部却是万界般的天地。

天空之主掌控天空的力量，他的力量浩瀚而广大。

“主天宫。”程宣带着敬畏望着主天宫。

“走，我们直接进天空之城。”

楚元走入到了这座主天宫。

翻滚涌动的云雾，围绕着威严的天宫。

楚元很简单的就走了进去，当中没有受到半点的阻拦。

“天空之主，你的意志显现吧，朕知道，你的天命意识还没有完全的崩溃，仍留下了力量，用于献祭。”

楚元在天空之城内发出浩大的声音。

“当世人皇...”

果然有声音回应了楚元，在那云雾翻滚中，竟出现了一人！

这是一个中年男子，他的气息如天般广博，无穷无尽，但没有楚元的那种凌厉逼迫，反而显得非常平和。

他就是天空之主，极其伟大的存在！

天空之主已经陨落，他此时的状态就和火祖，审判神主差不多，是他残存于多元宇宙内的天命意识，以天空之城内积存的能量召唤。

“天空之主，古老的存在。”

火祖让自己也显现了出来。

“也是陨落的存在，先天神火，火祖。”

天空之主存在的岁月跨越太长，而整个多元宇宙，原始神灵就那么一些，自然有所了解。

“你也陨落了，只有天命意识还未消散，当年的我虽不知道人皇，但却知道你。”

火祖感叹道。

两人都是天命意识，此时对话起来，极其古怪。

“你没有经历过极古之战，倒是可惜了。”天空之主笑道。

他的天命意识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献祭出来过了，也是因为楚元的闯入，才让他被动的引发力量。

他看向了楚元，道：“当世人皇，人道至尊，你和极古人皇不同，你更霸道，还有你更神秘，在你的身上我有一股看不穿猜不透的神秘。”

“人皇只是一种符号，朕知道，极古人皇是仁慈的，但朕没有他那般的仁慈。”

楚元平静道：“朕进来之时，感受到了大量强者就在天空之城外，这应该是你留下的某种后手，故意激发，将消息散布出去。”

“正是我所留。”

天空之主道：“我已在当年之战中陨落，他们并没能彻底毁灭我的天命意识，我留下天空之城，但我也知道，岁月一旦漫长，天空之城都有可能被寻找到，就设下一旦寻找到，坐标位置就会被迅速传递出去的设定，我也没有想过会是当世人皇。”

他不确定谁会寻找到他的天空之城，只能做出这种后手。

“你在天空之城内积存了磅礴的能量，以毁灭天空之城的代价，爆发出来，甚至原始神灵都能灭杀。”

楚元早已看穿。

“不错，正是如此。”

天空之主道：“我不能容忍天空之城被他人得到，他们也没有资格得到我的天空之城。”

“但你不同，你是当世人皇。”

楚元进来，毫无危险，也是因为他是人道至尊，天空之主身为人皇这一方的，是不会和楚元为敌的。

人皇是个称号。

“我不知道，人皇剑是怎么到你手里的。”

天空之主其实也疑惑。

“这你就不需要去想了。”

楚元的人皇剑，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系统开局得到的。

“也对。”

天空之主在微笑：“人皇说过，谁都有可能是人皇，人道是永恒不灭的，他虽陨，但人道辉煌，不朽不灭，人的文明会在一个个时代内继续绽放光明，会有新的人皇带领，他会灭，但人道的力量会继续存在。”

极古人皇是个很有人格魅力的人。

他的仁慈，他的圣明，让天空之主都甘愿成为他的左膀右臂，付出自己的生命。

“现在看来，当世人皇出现了。”他笑道。

“天空之主，人皇为了什么而战？”楚元问道。

“为了人道不灭，甚至是整个多元宇宙而不灭，他要打破万古来的魔咒，他要去闯一条几乎不可能闯过，希望极其渺茫的永恒之路。”

“永恒之路。”

楚元还是第一次听到过。

他忽然想到了通天神山。

当时他看到了无数的强者在闯什么，但都失败陨落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永恒之路。

“是啊，永恒之路，但太难了，闯永恒之路的有很多，可成功的却几乎没有，那诸多毁灭的文明，消失的纪元，都被葬送了。”

天空之主感慨。

人皇要闯永恒之路，他无条件的支持。

他活得也太久了。

“整个多元宇宙的强者围攻人皇，引发极古大战，难道是因为人皇要闯永恒之路的原因？”

楚元正在接近一个惊天大秘密。

“当世人皇，永恒之路只是我们给它的称呼，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是一条路，在我们看来，那是通向永恒的道路，就叫做永恒之路。”

天空之主太久太久没有显现了。

他对楚元说道：“去永恒如果失败付出的代价太大太大了，不光是人皇一个人的事情，他若失败，整个多元宇宙的强者都会为他陪葬，包括众神天，地狱天，所有的三十三天，哪怕隐藏于异度时空内的强者，全部都要死！”

“还有这样的事情！”

火祖也被惊得毛骨悚然：“永恒之路若败，要让多元宇宙为人皇陪葬！”

这个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诸多古老前的纪元，恐怕都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而毁灭。

“实力不到，是接触不到永恒之路的，我也是因为人皇，才知道永恒之路的秘密。”

天空之主道：“人皇以人为本，开辟人道文明。”

“多元宇宙的强者认为人皇不会成功，认为人皇这样做是会葬送他们的，而人皇认为必须要闯永恒之路，搏一个永恒超脱的机会，理念信仰的不同，于是就爆发了极古大战。”

楚元也算是明白了极古大战的原因。

无关对错，人皇败，多元宇宙为他埋葬，而他成功的希望太过渺茫，很多强者都不认为他会成功。

“人皇没错，对人皇出手的一方也没错，所有人都没错，错得是各自理念信仰的不同，选择的道路不同。”

楚元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