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流放:带着农科院和老爹穿越去垦荒
作者:芜芷 | 分类: | 字数:67.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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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把夏成瑾丢到地窖里去
莘桓过来时,就看到唐诗趴在床头昏昏睡着,手里还抓着一块棉布帕子,另一只手则覆盖在夏不渝的脸上。
或许原本是覆盖在他额头上,想要试他的额温,只是后来实在把控不住。
莘桓小心的把唐诗的手挪开。
夏不渝没被她闷死,那可真是命大呢。
饶是放轻了动作,但还是把唐诗给弄醒了。
“莘大夫,您过来了。”唐诗揉了揉眼睛,她昨晚一直用酒水给夏不渝物理降温,生怕这人发热被带走。
如今看到莘桓过来,多少能放下几分心来。
“辛苦了,你先去休息,我看看他的伤情。”
她是今天早晨才回的城,回来之后就听说了这事。
莘桓也没多想,只觉得这事有些巧合,但也没想到这是有人用的调虎离山之计。
她仔细诊断一番,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唐诗人还在。
“没事,他就是伤到了肺腑这边,最近需要几副汤药温养,别的倒也没什么。”
“肺腑?”
“嗯,有惊无险,等醒来后就好了。”莘桓倒不是在骗人,下午的时候夏不渝就醒了过来。
柳常昀见状欣喜若狂,“公子你醒了,太好了。”
“吵。”
这沉沉的吐槽让柳常昀变成了哑巴,但还是迅速去喊来了唐诗。
唐诗倒是不吵不闹,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他。
夏不渝歪头看她,“妹妹在看我做什么?”
“我就是看,回头给哥哥做什么衣服好。”
她可真是个好妹妹,配合着夏不渝在这里装疯卖傻。
“不管什么衣服,只要是妹妹做的就好。”
若是换了别人,唐诗会嗤之以鼻。
但偏生是夏不渝。
许蓟安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唐诗坐在庭院里发呆。
“他没事吧?”
“没死,但是需要躺在床上十天半个月。”
许蓟安登时瞪大了双眼,“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
唐诗:“……二哥你这幸灾乐祸的是不是有点太明显?”
有些心虚的许某人轻咳了一声,“他这性格简直是太能招惹麻烦了,让他消停一段时间也是对他好。”
重要的是,没有他捣乱,嘉茗也不用整天嚷嚷着给自己画乌龟了。
虽说这已经成为夫妻情趣,但他自己摸索就行,不需要夏不渝来瞎折腾。
“知道是谁做的吗?”
许蓟安问出了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不知道。”但她心中有怀疑的对象。
许蓟安去屋里头探望夏不渝,看着倒在床上脸色苍白的人,一时间又有些心疼。
他所认识的夏不渝是那个打马而过恣意风.流的人,什么时候这么虚弱了呢?
“哪个王八蛋做的,我找他算账去!”
这是自己的兄弟,他能嫌弃,但容不得外人动手!
唐诗没吭声,只是在那里想着一回事,“我让你挖的坑,挖好了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你……”被唐诗看了一眼,许蓟安有些心虚,“差不多了,怎么了?”
“嗯,回头去找个人。”唐诗笑了下,“兴许就知道真相了。”
许蓟安就知道唐诗肯定有线索,但是当意识到要绑的人竟然是夏成瑾时,他还是有点懵,“你确定要抓他?”
“嗯,把他找到,打晕丢到坑里去就行,你把坑里加上盖子。”
许蓟安听到这话有点懵——
那虽然不是密封的坑,但是砌砖又用水泥糊上之后,和密封没什么区别。
要是再把上面加上盖,那跟活埋夏成瑾有什么区别?
“他可是太傅府的嫡长孙,要是真的出了事。”
唐诗打断了许蓟安的话,“我担着。”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许蓟安愣了下,旋即笑了起来,“行,这人啊倒是越活越胆小怕事了,我当初可也是混不吝的性子。”
不然能从侯府的公子大老远的跑到这河套府?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倒是也怕了。
“二哥你成家立业有了牵挂自然不同。”
“有什么不同,我那岳丈可是早就被你拉下水了。”许蓟安笑了起来,“你说有朝一日段家出事,难道我还能幸免于难不成?”
临远侯府自然不会有事,他那位父亲可是出了名的油滑。
早就把关系撇的一干二净。
段家,和唐家牵扯太重,若是朝廷真要找事,这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呢。
许蓟安轻笑了一声,“行了,他既然敢动夏九,那就是找我的麻烦,我若是不管不顾,还算什么兄弟。”
他的父母兄弟早就舍弃了他,便是血缘亲情也都凉薄如水。
唯一在乎的也不过是河套府的这些兄妹家人而已。
夏成瑾便是太傅府的嫡长孙又如何。
动了夏不渝,那就得付出代价。
“不一定是他动的手,不过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许蓟安听到这话有了分寸,“我知道了。”
杀鸡给猴看罢了。
这事他知道该如何做。
夏成瑾没想到自己竟是被人掳了去,等到再醒来似乎在一个黑漆漆的地窖里,唯独剩下一点点光。
他想要爬出去,自己的手脚却都是被人捆绑着。
压根爬不上去,而且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光滑,他刚上去一点就滑落了下来。
而且嘴巴又被堵着,压根发不出声音来。
不知道为什么,夏成瑾就觉得这是唐诗做的。
除了她还能有谁?
那日,他让卫六去绑唐诗的时候,特意交代别弄出动静来,卫六似乎点了唐诗的哑穴。
这是要替夏不渝报仇吗?
夏成瑾慌了。
人在幽闭环境中很容易会陷入恐慌,而且又是一个怎么都逃不出去的地窖。
自己甚至没办法喊破喉咙来叫人。
这种恐慌被无限放大,让夏成瑾整个人冷汗淋漓。
原本还有动静的地窖忽然间就没了什么声响,这倒是让外面的许蓟安有点懵逼——
“该不会吓死了吧?”
“怎么会?”
怎么不会!
夏成瑾又不是夏不渝,这人自小跟着夏太傅学习,学的是笔墨,并没有拳脚功夫。
说不定,真被吓死了呢。
唐诗皱了下眉头,“后天再把他挖出来。”
要是死了,就算在她账下。
反正她手上也不止一条人命,不怕多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