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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悍女之相爷乖乖上榻来

作者:疯丫丫 | 分类:古言 | 字数:71.2万

第155章 我们跟你很熟吗

书名:田园悍女之相爷乖乖上榻来 作者:疯丫丫 字数:4292 更新时间:2024-11-17 04:38:38

春夏秋冬的早膳卖的很好,张悦跟孙石头两人虽然累,但每一天都干劲十足,丁义雪放在大堂里卖的各色面条也火了起来,几乎每一天都供不应求,于是又去订做了两台摇面机。

因为聂荷花临近生产,家里主要围着她转,也不能全身心投入到制做面干的事情上去,所以面干每天都是限量卖,抢完为止。

赵掌柜的女婿,江同跟着丁香学了不少面的做法,生意在当地也渐渐展露头角,丁香跟丁义雪商量之后,便给了他们一个摇面机,教他们自己摇面,赵掌柜为此很是感激丁香的慷慨相助。

丁义雪完全奉行丁香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原则,她能卖面干赚钱本就靠了丁香,丁香说这生意让赵伯的女婿做,她自然是没有意见的,何况又不是在一个县城,更是没有任何影响。

而这时,潘冬找上门来了,开门的是赵录,看到他的那一瞬间转手就把门给关了,让潘冬连个屁的机会都没能放。

“阿录,谁啊?”

姚妈妈正在前院打扫卫生,看到儿子脸色气愤,问。

赵录咬了咬牙,道:“是那个潘冬。”

“啊?”姚妈妈一惊:“他……他找上门来了?”

“恩。”

赵录刚一点头,就听到外面呯呯呯的敲门声,还有潘冬的嚷嚷声:“你这狗奴才咋回事啊,懂不懂规矩,信不信我叫秀兰卖了你,连我都敢关在门外,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他一副大老爷的姿态,俨然把自己代入到这个家男主人的角色里。

赵录气得脸色发青。

他不气潘冬骂他狗奴才,气得是这人居然不要脸的喊夫人“秀兰”,如何亲昵的称呼,叫人听到了,没什么也要认为有什么了。

“娘,要不我跟爹出去把他打一顿?”赵录说。

姚妈妈嫌恶的皱起了眉,看着赵录说:“你先别冲动,守好门,别叫人趁进进来了,我去找夫人。”

这个时辰,苏氏大多都在作坊里。

姚妈妈扔了扫帚,便往作坊跑去。

赵录瞪着关紧的大门,敲门声还在持续的响起,心里的火气一阵一阵的往上蹿,他叫来赵正,看着前院,自己拔腿就往后院跑去。

“诶,阿录,你干啥去?”赵正问。

赵录头也不回的说:“我找二姑爷。”

那潘冬就是个无赖,二姑爷气场强大人厉害,肯定比他跟爹强。

丁香不在家,赵录便直接进了院子:“二姑爷,二姑爷!”

“什么事?”

一般什么要事,没人会跑来打饶他,封翌珩一听赵录的叫喊声,忙出了房间,问。

赵录站在院子里,看着从二楼走下来的封翌珩,金色的阳光在他的脸上折射出璀璨的光芒,趁的他像是天神下凡,无暇疵的五官线条冷硬,那双醉人的眼眸,似乎拢尽天下孤傲之气,轻轻一扫,犹如劈天烈火叫人心生畏惧。

赵录心生敬畏,又眼含崇敬。

在封翌珩有些不耐烦的蹙起眉头时,赵录这在过神来,忙道:“潘冬来了,一直在门口敲门,我娘去叫夫人了,可奴才又怕自己搞不定,让夫人吃了亏,所以想请二姑爷去看看。”

赵录觉得,自家二姑爷其实什么都不用干,光往那门口一站,保管那潘冬不敢多放一个屁。

“好。”封翌珩舒展眉头,点了点头,跟赵录往前院去。

刚到半路,便跟苏氏碰了个正着。

“娘。”封翌珩唤了一声。

苏氏脸色不太好看,点头应了一声:“恩,封封你咋出来了?”

“娘你去忙吧,门外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封翌珩说。

苏氏愣了一愣,见封翌珩面上那漫不经心的慵懒神色,仿佛潘冬的嚷嚷根本算不上事,忽然咧嘴笑了起来,不客气的道:“成,那我就走了啊,你当心点。”

“好。”封翌珩简单的吐了一个字,目送苏氏离去的背影,然后往大门走去。

要按着他的性子,待凡敢挑衅自己的人,下场都是一个死,可是在这里,他也不敢轻易的任意妄为,潘冬要是这个时候突然死了,以自家娘子那激灵劲,难保不会有所怀疑,毕竟目前来说,跟潘冬最不对付的,就是他们家了。

还是低调些好。

“肖文呢?”忽然,封翌珩问赵录。

赵录想了想,道:“奴才不知道,吃过早膳就没有见过他的人了。”

“恩。”封翌珩冷漠的点了点头,接着又道:“一会等他回来了,叫他来找我。”

“好的,二姑爷。”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大门口,敲门声还在锲而不舍的敲着,大有不开门,不走人的架势。

“开门。”封翌珩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赵正回头,愣了一下,赵录立即二话不说的上去把门打开。

潘冬正倚在门口,门一开,他整个身子便往里倒,摔在了地上。

“唉哟!混蛋,找死啊你,开门不会说一声啊。”潘冬揉着腰,骂骂咧咧的坐地上爬了起来,刚抬头,便撞进一双深如寒潭的眸中。

第155章 我们跟你很熟吗

锐利如刀,冰冷刺骨!

潘冬的话,突的卡在喉咙口,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叫他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好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是谁?”

封翌珩懒得搭理他,目光淡淡的从他脸上扫过,明明头顶是炎阳高照,可他却有种从冰水里浸过一通的感觉,寒气从脚底板升到头顶,几乎将他的血液都冻住了一般。

“啊……”

突然,他发出一声尖声,整个人就这么腾空离地。

眼前的男人,像拎小鸡似的,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想死,还是想滚?”

潘冬的瞳孔倏地睁大,眼里的恐惧几乎将他给吞没了。

他清楚的看到男人眼中的杀意,不是威胁,而是真的在给自己做选择。

如果他敢继续纠缠,潘冬毫不怀疑自己就要被人杀人灭口了。

想到死亡,潘冬狠狠的打了个冷颤,忙不跌的求饶:“大……大侠,饶命,我滚,我这就滚。”

识实务者为俊杰,别苏氏还没有娶到,自己的小命就给丢了,到时候哪还有什么福享。

“别给爷玩阴的,否则爷玩死你。”

封翌珩轻抿着唇,声音带着一股阴恻恻的味道,吓的潘冬连连点头。在他松手的同时,连爬带滚的跑了出去,一刻也不敢逗留。

赵录的嘴巴,张的几乎可以塞下一个鸡蛋,目瞪口呆的看着封翌珩。

这这么把潘冬给吓跑了?

不亏是姑爷,就是厉害啊。

直到走出很远,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后背不知何时被冷汗给浸湿了,潘冬有种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的感觉。

擦了把头上的汗,潘冬眼底划过阴霾,该死的,苏秀兰家里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人,那人究竟是谁啊?

哼,老子是被吓唬大的么?

既然不给他好脸色,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他就不信苏秀兰会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潘冬从来到离开,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可因在大门口,嚷嚷声很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丁香一家又在村子里格外引人注目,所以哪怕是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不少人开始猜测潘冬跟苏氏的关系,毕竟潘冬言语中隐隐还是透露出一丝不同寻常的亲密出来。

八卦是人的天性,多少人眼红苏氏如今越过越好的日子,加上她一个和离的女人,有一丝的风吹草动,众人便能自行脑补一场孤男寡女的风月之事。

两人说,三人听,关于苏氏的风言风语慢慢的在村子里扩散开来,不过这些话,到底还没有传到苏氏的耳朵里。

姚妈妈去作坊,跟苏氏汇报了前院的情况,苏氏听了呵呵直笑:“不愧是我女婿,办事效率就是高啊。”

“二姑爷的确厉害。”姚妈妈说,随即眉宇间又浮上一丝担忧:“虽说二姑爷警告了潘冬,不过奴婢瞧那人不像是会乖乖安份的,接下来咱们该如何应对?”

苏氏沉思了片刻,说:“至少短时间之内他不敢惹事,总有法子的。”

不期然的,脑子里浮现了丁香的建议。

上辈子年轻的时候碰到了渣男,有了香香,自己一个人抚养她长大,至今也没有遇到过让她喜欢的男人,就突然隔屁了,好不容易在古代跟女儿重逢,原身的相公还是这么一个自私自利,迂腐愚孝的奇葩,又是一渣男。自己是怎么突生起了给唐风做鞋子的心思,苏氏自己也说不清了,唐风虽说以报恩的名义留在镇子上,但也不会无故来找自己,往往更多的时候两人接触,是她去春夏秋冬,亦或是唐风陪她送酒去县城花涧酒坊,他不是那种会花言巧语的男人,不过苏氏却觉得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安心。

要说没有一点心思,她也不可能想到给唐风做鞋子,只是要把自己下半辈子交到他手上,苏氏还是有些胆怯的。

毕竟两辈子都遇渣男的概率,让苏氏实在对自己的婚姻期待不起来。

算了不想了,这种事情,随缘……

夜幕沉沉,春夏秋冬送走最后一批客人,众人便三三两两的坐在大堂休息聊天,赵掌柜不是苛刻的老板,对他们闲散的态度一笑了之,累了一天,好不容易客人走了,还不允许人放松放松,偷偷懒么。

陆正领着徒弟张力过来的时候,大堂里的人说笑打闹好不热闹,一片和谐欢乐的景象,赵掌柜站在柜台后边把算盘打的琵琶作响,扬起的嘴角几乎咧到耳朵根,每算一笔,拿笔在账本上记一下,认真而又专注。

从早到晚,如今的春夏秋冬一天几乎有近千两的银子进账,扣掉各种各样的花费以及大家伙的工钱之后,一天净利润也足有好几百两。

账目这一块由赵掌柜全权负责,丁香反正也不是很懂,隔三差五总能听到赵掌柜跑来跟她讨论几天的收入,那兴奋的模样不用细问也知道赚了不少,春夏秋冬能多赚钱,丁香自然也满心欢喜,不然她每天这么辛苦的跑来做菜,那不亏了。

“赵掌柜,大家伙都在呢。”陆正在门口站了一会,发现大堂里没有一个人理他。

赵掌柜是因为算账太投入,所以没有注意到门外有人。

而大堂里有人发现了他跟张力,却也当做视而不见,陆正有些尴尬,踌躇良久后,自己主动开了口,声音含笑,带了一丝讨好。

赵掌柜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到陆正的那一瞬间呆了了一呆,随即脸上的笑容散去,一张脸冷的几乎可以做冰棍。

“你来做什么?”

陆正主动开口,大堂里嘻笑的声音都顿住了,一时间安静的针落可闻,空气里浮动着的,都是愤怒与不欢迎的气氛,一双双戒备又厌弃的目光让陆正主仆两觉得很是尴尬。

“路过这里看到你们还开着门,就过来看看。”陆正搓了搓手,嘿嘿笑道。

赵掌柜对陆正心里是有气的,所以也没有好脸色:“我们跟你很熟吗?用得着你过来看看?”

陆正表情一讪,被呛的不知如何接话。

张力这时走到赵掌柜跟前,扬着笑脸说:“赵掌柜,我师父当初离开,也是被逼无耐,福德酒楼背后有人,实在不敢得罪,师父在那里干的一点也不开心,早就想回来了。”

“呵——”赵掌柜斜眼昵着张力,发出一声冷笑。

以前跟陆正师徒最熟的谢山等人,同样冷笑的看着他们两。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现在过来怎么就不怕你们东家事后算账了。”说话的是宋光,他瞪着陆正师徒两,眼里直冒火气。

什么被逼无耐,福德酒楼就算背后有人,他陆正要是不想去,他们还能杀人灭口不成?

即便真的迫于福德酒楼的权威,陆正不也应该跟赵掌柜说一声么,就算真走了,他们也不说什么。

一丝消息都没有透露,说走就走,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还敢说自己是被逼,当他们这里的人都是傻子么。

除了最初留下来的几人,其余人都是春夏秋冬新开业招来的,听过陆正叛变的事情,虽然同仇敌忾,但他们没有说话的立场,大多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