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爱的哥哥居然是敌国皇亲
作者:ws小南 | 分类: | 字数:3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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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准备
对上守卫质疑的目光,孟秋晴却一脸淡定,任由对方打量,“没错,所以我说了,是殿下之命。而且,我刚从寒池那边过来,你应当也能看出来吧?”
守卫的目光落到孟秋晴衣摆上的湿痕,以及鞋面上也沾湿着水迹。
孟小姐也从不说谎骗人。
守卫此时早已全然相信了,“那孟小姐稍等,小的这便去通传。”
徐闻睡了一整天,中途还喝了厨房里送过来的醒酒汤、养生汤,美滋滋,美中不足的就是,那个刚将他囚禁的太子殿下始终没有踏入这院子第二回。
他起初以为萧寒瑜是因为身为太子,本就如此公事繁忙,他便着手开始准备晚上的“暖床”事宜。
白天没空过来,但自己说出来的话总不会忘记吧。
徐闻吩咐看守他的守卫,给他搞了一个花瓣浴,泡了舒舒服服的澡。洗完澡之后,就只穿着件白色里衣,开始折腾起萧寒瑜的房间来。
翻箱倒柜一番,清新淡雅的香炉,点上,搞氛围的红烛,点上。
纱幔之类的东西,徐闻也将其扯了下来,营造朦胧感。
慢慢地,就将原本冷冰冰的房间改成了一个,看起来柔和又浪漫之处,就算萧寒瑜这个房间主人来了,都要惊叹房间被改得风格大变,面目全非。
然而,徐闻费了好大半天,另一个当事人却迟迟不见人。
他一天的好心情被时间的流逝给消磨得差不多没了。
难道他期待了一天的事情,就这么告吹了?
“徐公子,殿下传令。”
就在徐闻即将要失望的时候,守卫公事公办、一副淡漠的模样出现在了房门口。
徐闻随手披上厚实的外衣,快走到院子门口时,就遥遥看到那里站着一个女子。
他脚步一顿,在对方将目光投过来之前,他先将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给处理好。
系好腰带,徐闻才走过去,那女子的容貌也渐渐清晰,眉目如画,仪态万方,通身气质倒是尽显其富贵好命之相。
孟秋晴也在暗暗打量走过来的男人,听闻姓徐,但京城并无姓徐的势力,还只是个小小的举人,连半点官职都没有。
身世低微,与殿下差距过大……但这容貌长相,却倒过分出色。
然而不说她们女郎,如今也不仅仅追求外表,更注重拥有自己的才华。这人作为一个男人,也应当心怀鸿鹄志,立志建功立业才对!
还需再斟酌。她不可能让一个除了长相一无是处的人,待在殿下身边。
“徐公子,请随我来吧。”孟秋晴心里衡量打算着,面上则是朝徐闻点头致意,出声道,态度不卑不亢。
“不好意思,姑娘你是?”徐闻却有些懵,但他察觉此女子身上并无恶意,遂直接开口问。
“孟秋晴,是殿下……太子府上的府医。”孟秋晴话说一半,就改了口。
府医?这就是原书中那个,爱而不得,却始终陪伴在男主身边的一大能人孟小姐?
徐闻眸底扬起了几分波澜,回以一笑,“幸会,久仰大名,在下徐闻。”
“我知道你。”
孟秋晴却道,“快些走吧,殿下此刻需要你。”
徐闻一路跟着走在前边的女子,往某处方向走去。回想刚才孟秋晴所说的话,心里纳闷不解,需要他?现在的古人都爱将这话说得那么直白了?倒也不必将这暖床的事,如此大剌剌地摆在明面上。
他并非害臊,只是觉得这有点不太符合萧寒瑜的性格啊。
徐闻心里的古怪还没解,等到他听到里面是寒池的时候,更是想歪。
当他的脑海里播放出各种少儿不宜的想法之时,孟秋晴却一脸凝重地扭头看过来,“殿下就在里面,你……多保重。”
她看起来话语未尽,像是隐瞒了什么,而那复杂的神色,仿佛徐闻进的是一个什么恐怖之地。
徐闻:?他觉得,在这事情上,保重的不是他,而是萧寒瑜。
除非萧寒瑜想反攻。
—
徐闻慢慢走近寒池,寒池呈椭圆形状,目测将近一百米宽,雾气缭绕,凉气习习,看起来就寒冰刺骨,让徐闻忍不住裹紧了身上的厚衣服。
萧寒瑜是什么怪癖好,大冬天的,来泡寒水,这是想当冰美人么?
这么大的地方,就应该拿来泡温泉才对。
反正这么冷的地,他绝对不下去。
徐闻视线被眼前一片云雾遮挡,但快走到池边的时候,就隐隐约约地看到不远处的池壁上倚着一个人,模模糊糊看不真切,他喊对方,“太子……”
萧寒瑜恍惚迷离的视线忽然顿住,他抬眸,刷地看向声音来向,等真正见到那人的时候,没有多想,身形一晃。
徐闻就听到池水动荡的声音,紧接着,他的脚踝被一只冰冷的手抓住,然后他就被一把拉下了寒池里。
“靠萧寒瑜你坑爹啊!”
徐闻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萧寒瑜干的没一件人事,让他频频破功,脸上的面具都破碎了好几回。
掉落,激起重重浪花涟漪。
“咳咳咳咳——”
霎时间,徐闻被四面八方涌来的寒水给冻得浑身发颤,之前受伤的后遗症也因此被刺激得忽然爆发,喉咙一片涩疼,他猛烈地咳起嗽来。
萧寒瑜眸底一慌,抬手握住男人的手腕,将源源不断的内力传了过去。
他从背后将徐闻拥住,嗓音细若蝇声,“我忘了这寒池冰冷。”
徐闻这时候才发觉,萧寒瑜浑身上下都是发烫的,如同一个行走的大暖炉。
而那传过来的内力,也让徐闻冰冷的血液,似乎慢慢回暖。
徐闻听到耳畔那可怜兮兮的声音,却一点也不心疼,他更心疼无端遭受一场冷水洗礼的自己,忍不住咬牙,“是啊,殿下果真好记性。”
“……”萧寒瑜被他冷漠的话给呛住,自徐闻身后,神情晦暗,不再接他的话茬,而是问,“哥哥,你怎么会来这?孤不是让你不得离开院中半步么?”
他又恢复成白日那冷酷暴戾的模样,仿佛刚才那小可怜似的解释,并非出自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