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重生文中边角料,不想当主角
作者:小肥兔木木 | 分类: | 字数:23.2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37章 折辱舒徵湘
马车浩浩荡荡的到了舒府门口,颜大娘子和舒颜沁前后下了车,颜大娘子扭头瞥了一眼舒徵湘,拍了拍舒颜沁的手背,一言不发的进了府中。
初卉扶着舒颜沁沿着长廊回到莲香居,进门才问“方才大娘子是什么意思,大娘子鲜少这么冷静吓人。”
舒颜沁捧着一碗热茶坐在床上,默不作声。
舒徵湘被她欺辱了这么多次,倒还有翻身的心,也算是难得了,上来就要在她的终身大事上动手,想来是忘了她的手腕。
初卉担忧的望着舒颜沁,舒颜沁抬头吩咐道“叫上几个厉害的婆子和丫鬟,咱们这就去飞鸾楼给她点厉害瞧瞧。”
初卉忙出去叫人,走到房门口,回头问舒颜沁“今儿个主君休沐在府,闹大了怕是不好。”
“去吧,母亲都准许了的事情自是不怕闹大。”
初卉麻利的找了十来个丫鬟婆子在院中等着,舒颜沁出门见了笑了笑,这妮子生怕她吃了亏似的。
来到飞鸾楼前,雨势渐大,豆大的雨点落在地面溅出水花。
舒颜沁抱胸站在楼前,初卉在身侧撑伞,她说“进去好好搜搜,别有一处落掉,也别有一处放过,若是拿不准的就都给我倒到院子里来。”
乌压压的不少人冲了进去,本就不宽敞的地方更显混乱和拥挤。
舒徵湘拎着雪白的裙摆快步走到门口,质问舒颜沁“五妹妹这是干什么!”
初卉说“我家姑娘丢了重要的东西,自是要来找找,少不得搜上一搜,二姑娘别恼,不做亏心事自然不怕半夜鬼敲门。”
“你,你说我是贼了?”舒徵湘走了两步上前,挥手扇了初卉一巴掌。
初卉撑伞的手一抖,舒颜沁心疼的看着她被打伤的脸,已经红肿了起来,想来是她替自己挨了这满是怨恨的一巴掌。
舒颜沁怒从心起,反手一个大嘴巴扇了过去,舒徵湘万没想到,直接跌坐在地上,扑在雨水中,泥水溅湿了她的雪白裙摆,好似水仙被踩进了泥潭,破碎的很。
舒徵湘含泪捂着脸,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抬头恶狠狠的瞪着舒颜沁,打人不打脸,此番当真是要让她难堪的。
婉雪撑伞蹲在舒徵湘的身边,问“姑娘没事儿吧,我扶您起身,初春湿凉。”
院子里本就不少的婆子,院外得闲的丫鬟婆子也都看着笑话。
“五姑娘这一巴掌是真狠啊,就是我这做了一辈子的下人都没被这么打过。”
“这都是轻的,年前还打嘴来着,这才养好啊。”
“五姑娘也是,倒不与后身的那几个庶姑娘折腾,偏偏寻上二姑娘。”
“怕不是真的德行不好,是个惹事精,不然为什么偏偏找她。”
话音说的不高不低的,正落在舒徵湘的耳朵里,她羞臊的无地自容。
婉雪上前赶着人“去去去,都做你们的活去,姑娘也是你们能编排的,快走走走。”
舒颜沁打量着,她身边倒是有一两个忠仆,便厉声质问“母亲说要将飞鸾楼里的下人发卖出去,难道你们都聋了不成?还不去做,小心将你们都跟着发卖出去!”
主事的婆子听了,立即进到飞鸾楼里将人带走,舒颜沁特指“这个叫婉雪的是个忠仆,不能劝说姑娘规矩言行,自己的言行举止也不端,发卖到青楼去吧,那里是个好归宿。”
婉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着哀求道“求五姑娘开恩,求五姑娘开恩,我是家生子爹娘都是清清白白的人啊,我不能去青楼,去了青楼就一辈子都毁了。”
她见舒颜沁不为所动,又扑到了舒徵湘的身前磕头“姑娘,姑娘你救救我,我一心为你啊,断不能去那腌臜的地方,生不如死啊!”
婉雪不停的磕头,大家的丫鬟都何其娇嫩,头皮上渗出的血混着雨水渐渐淡了颜色。
舒徵湘抱着婉雪,恶狠狠的瞪着舒颜沁“就不能放过我,我又没碍着你什么!怎么偏要和我过不去!”
“这是你该赎的罪,你活该,我活着一日哪里都是你的地狱!”舒颜沁终于说出了这句话,痛快不已。
上一世,我在婚礼当日被你溺死在冰河中,你却抱着我心心念念的人缠绵,这一世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丫鬟婆子将屋内的一切细软都倒在了院子里,别的倒是不说了,偏是贴身的裤袜,绣花鞋,肚兜都显露人前。
舒徵湘一口腥甜到了嗓子眼,活生生的又咽了回去。
“真是磕碜,这姑娘以后可如何见人啊。”
“要是我家的姑娘这般磕碜,我偏要她一脖子吊死,也不叫出来丢这个人。”
“五姑娘实在是太狠了,咱们别说了别说了。”
丫鬟婆子从飞鸾楼里撤出,领头的婆子行了个礼,说“五姑娘,东西都在这儿了。”
舒颜沁用脚踢了踢那堆便宜货,锦盒渐渐露出了端倪,舒徵湘反应过来,慌忙爬了两步上去抢。
初卉道“将二姑娘扶起来,这叫什么话。”
婆子将舒徵湘钳制住,初卉捡来锦盒打开,里面果真放着周涧的传家宝。
舒颜沁也算师出有名,淡淡的笑了声,对婆子说“我的东西还没找到,现在看来也就只能是藏在她身上了,给我将衣服扒了,别错漏。”
初卉有些怕了,低声提点道“脱衣关乎二姑娘的名节,姑娘慎重。”
舒徵湘疯狂扭动着胳膊,几近疯狂的喊“舒颜沁,你敢!爹爹知道了定不会饶了你的!你欺人太甚!”
舒颜沁充耳不闻,呵斥众人说“那不搜舒徵湘必得搜搜大家,难道是你们偷了?不然还是搜搜你们吧。”
婆子们都是干了几十年的老人了,立即动手,丝毫不带留情面。
婆子的手脚利落,舒徵湘拼命的反抗起来,仿若被那些官兵侵犯那般无助,三个人撕扯着,混杂着雨水,她的头发也散了,外衣被剥的一件不剩,蹲下身护着瑟瑟发抖的自己。
“东西还找不到啊,会不会藏在鞋里了?我是再想不到其他的地方了。”
初卉也有些不忍看,可衣裳都脱了,鞋脱不脱的怕也不差这一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