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万年醒来变成得道高人
作者:卡托拉 | 分类: | 字数:48.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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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恍然大悟
迫于无奈只能让那两个人滚蛋,离开的时候还不忘骂了几句脏话。
陈长生和钟正元走过这条山路后,眼前的路面顿时变得宽敞起来。
走得稍远一些,钟正元不由得问陈长生:“陈先生真是爱喝酒啊,别的东西都不藏着掖着,唯独把那个装酒的葫芦给藏起来了。”
陈长生笑了笑回答:“我陈某身上也就只有一文钱,让他们随便拿去,但这酒嘛……那是万万不能给的。”
钟正元不由得笑了起来,接着说:“不过这次陈先生可是损失了一文钱,这事就这么算了吗?”
对于陈长生打算如何对付那些山匪,钟正元感到很好奇。
陈长生看着他,笑着说:“我陈某的钱财,可不是那么容易让人拿走的。”
钟正元点点头,按照陈先生的性格,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那些山匪。
又走了大约十里地,眼前出现了一条宽阔的河流。
据钟正元所说,这条河叫浔江,是通天江的一条支流,沿着这条江向北行进就能到达上京。
江对岸停靠着船只,江面上还有人在乘船游玩,欢笑声不断。
钟正元说:“浔江对面就是长春府,我们还得渡江过去。”
陈长生说:“对岸有船,我们可以喊一艘过来载我们过去。”
陈长生站在江边大声喊了一声,江中心游玩的一艘乌篷船上忽然有人朝这边看来。
“公子,公子!”
丫鬟喊道:“江对面好像有人在喊我们呢!”
正在乌篷船内画画的温奕从船棚里走出来,朝江对岸望了一眼。
“真的有人。”
温奕立即吩咐船夫划船过去,“先过去看看情况。”
船朝着江边驶去,等看清岸边站立之人的衣着容貌后,他才安心让船夫靠近。
船上的丫鬟说:“我家公子说要送二位先生过江,请二位先生上船吧。”
陈长生拱手致谢:“多谢。”
上了船后,陈长生看到了那位丫鬟口中提到的公子。
这位温公子看上去病恹恹的,面色有些苍白,却并不是生病的样子,更像是身体虚弱所致。
温奕问道:“二位先生是从滕云山过来的吗?”
陈长生答道:“正是。”
温奕轻咳一声,继续问道:“不知道先生是否遭遇了山中的盗匪?”
“我们俩的确遭到了他们的抢劫。”
陈长生反问:“兄弟你似乎知道山中盗匪的事情。”
温奕于是把事情解释了一下。
实际上,这条路现在已经没有人再走了,原因就在于滕云山的强盗太过凶猛,大多数人选择绕道而行,几乎没有人再走这条路了。
而浔江上的船家也很少再到江对岸去,大多数时候只是停留在长春府这边。
温奕说:“早年间那伙强盗还没露出头角,也就是最近两年开始嚣张起来的。”
“先生以后最好不要再走这条路了,这次只损失了一些财物还好,要是遇到更狠心的山匪要了性命,那就糟糕了。”
说着,温奕又咳嗽了两声。
陈长生拱手致谢:“多谢兄台提醒。”
温奕摆摆手,说道:“没关系的,咳咳……”
陈长生见他咳嗽,便又仔细打量了一下,问:“兄台这咳嗽病症持续多久了?”
温奕答道:“也不能算是咳嗽病,我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体质一直很弱,当时留下病根,现在只要说话声音大些就会咳嗽,让先生见笑了。”
说完这番话,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下来。
“原来是早年的病根啊。”
陈长生问:“既然如此,应该在家静养才是啊。”
温奕点头道:“确实,只是在家里待着闷得慌,想要出来透透气,再加上平时画画时缺少灵感,正好就来江上看一看山水,没想到遇到了二位先生。”
陈长生微笑着说:“看来真是缘分安排的。”
温奕停顿了一下,随后赞同地说:“确实是缘分。”
钟正元瞥了温奕一眼,似乎从中看出些什么端倪,他转头看向陈长生,眼神仿佛在询问。
显然,这位温公子之所以会这样,并不是因为留下了病根那么简单,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长生向钟正元轻轻点头,他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陈长寿说:“我略微懂得一些医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诊断一下。”
“您竟然有这样的本领。”
温义感到有些惊讶,看这位先生的气质,应该更像个书生才对。
“早年间我曾跟着家乡的大夫学过一点。”
“原来是这样,那就劳烦您了。”温义说着把手伸了过去。
陈长寿伸出两只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把脉。
稍后,陈长寿收回了手。
温义忙问:“情况严重吗?”
“你的脉象平稳,并不像是一位重症患者。”陈长寿回答。
温义听了点点头,并未表现出意外之情。
“这些年来请了不少医生把脉,他们也都是这么说的。”
陈长寿思考了一下,说道:“或许你得的并非是病症。”
温义一听,不由得一愣:“如果不是病,那是什么呢?”
陈长寿答道:“应该是体内进了邪气。”
“不会是普通的风寒邪气吧?”温义问。
陈长寿反问:“你觉得我说的是哪种邪气呢?”
温义突然一震,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两位先生。
陈长寿继续解释:“我在书中读到过相关记载,这种邪气入体,一般的药物难以解除,如果有空的话,你可以去祭祀一下那些鬼神之地。”
温义虽然并不相信这些,但他还是问:“先生提到的鬼神之地是指哪里?”
“城隍庙、山神祠、土地庙都是鬼神所在的地方。”
温义点头应下,说:“温某记住了,届时一定去试一试,多谢先生指点。”
目送两位先生离去,温义坐在船上,眉宇微皱。
他觉得这两人有些古怪,却一时半会儿说不出究竟古怪在哪里,特别是那位穿青衫的先生,他过往见过的夫子大才,似乎都没有这位青衫先生那么有气质。
温义摇摇头,决定不再多想。他在江边闲逛了一会儿,赏了会儿风景后便带着丫鬟回到了府邸。
谁知第二天早上,长春府衙门就出了一件大事。
丫鬟走进院子,对他说:“公子,滕云山的山匪投降了!”
正在院子里画画的温义闻言微微一愣。
他问:“是怎么抓住他们的?官府最近不是没打算剿匪吗?”
“浣儿听说……”丫鬟张嘴回答:“那群山匪是自己投降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大早就有人大老远看到十几个山匪昏倒在衙门口,旁边还堆放着这些年抢来的银子,堆得像山一样高!”
温义听完一愣,说:“这……”
实在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丫鬟确定地说:“确实就是这样。”
温义心里一惊,说:“带我去看看。”
温家虽不算大户人家,但在长春府也算有些影响力,跟衙门也有一些交情。于是温义便询问了衙门里一位熟识的捕快。
哪知捕快告诉他:“不敢欺瞒温公子,这件事实在是离奇得很,那些强盗自己都说不清楚怎么会来到这里,醒过来时还在嚷嚷着钱钱钱,就像发疯了一样。”
“真有这样的事情?”温义瞪大眼睛。
“可不是嘛。”捕快答道:“你说隔着一条浔江,晚上连船都没有,而且带着那么多脏银子,又是怎么运过来的,太奇怪了……”
温义沉思起来,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一事,便问道:“有没有问过他们最近劫掠过哪些人?”
“他们都招供了。”
捕快说:“最近的一次就是昨天,据那山贼说,昨天他们抢了两名过路人,谁知是两个穷人,只抢到了一分钱。”
听到这里,温义心头一惊,追问:“其中是否有一人身着青衫?”
捕快一愣,回答:“温公子知道这事?”
温义恍然大悟。
他声称有急事要处理,匆忙向捕察告辞,随后便一路疾奔回到了家中。
捕快看到温公子如此焦急的样子,心中不禁疑惑:这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回到家中,温义把事情的经过以及自己的猜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自己的父亲温岳山。
温岳山听后也非常震惊。他一边来回走动,一边将这一桩桩事情联系在一起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