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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我成了疯批暴君的白月光

作者:姜茶酒 | 分类: | 字数:0

第197章 陡然觉出了几分自己从前的残忍

书名:死遁后,我成了疯批暴君的白月光 作者:姜茶酒 字数:2154 更新时间:2024-11-21 04:51:06

京城稳定下来后,就有不少商人陆陆续续往这边迁来,毕竟是天子所在地,发展机会更多,久而久之的就扎根了。

本来前些日子就放出去要选皇商的事,一直没个落实,现在推波助澜一把,正好。

户部尚书侃侃而谈:“也不是说咱就非得将皇商名额给出去,可以看谁给得更多,机会就更大,剩下的没被选中的,朝廷也许些方便给他们,总有愿者上钩。”

好一个画大饼。

温鹤绵思考下来,觉得这招说不定还真有人吃,遂道:“你可以试试。最好先说服一家商行,陪你做戏……”

说曹操曹操就到。

柳琼月清丽爽快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温大人,我可以进来吗?”

上午回王府之前,温鹤绵顺口提了嘴自己想和柳琼月商议些事,陆子慎说她在忙,一定帮忙转告,没想到竟来得这样快。

户部尚书打过几次交道,自然认得这位是谁。

温鹤绵朝外面道:“没事,你进来吧。”

柳琼月这才推门进来,瞧见老熟人,笑着打了个招呼:“尚书大人好。”

这是个财主,户部尚书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金子:“陆夫人不必客气。”

柳琼月本人是很低调的,奈何有个身居要职的夫君,想低调也低调不起来。

她坐下,一副乐呵模样,开门见山:“温大人,缺钱吗?我捐。”

柳琼月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别的不多,就钱多,温鹤绵几次找她合作,也没让她吃过亏,眼下北地战乱,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出分力。

温鹤绵失笑:“挺缺的,正要说到你,这样,不如你和尚书详谈,我出去走走?”

“这,不太好吧?”

柳琼月迟疑。

“坐了一下午,我出去透透风。”

温鹤绵不给他们拒绝的机会,喝完茶盅中剩下的梨汤,起身出去了。

两人见状,攀谈起来。

温鹤绵则是在走廊上,拿到了暗卫的调查结果。

正常来讲,在没有必要交集的情况下,大家一般都不会串官署玩,顶多私下聚聚,范围缩小,兵部往户部跑的官员,一个是兵部尚书,还有两个则是兵部左侍郎和一位郎中。

兵部尚书暂且可以确认没问题,缺的那页,正好囊括左侍郎和那位郎中的信息。

“盯紧他们两个,有异动随时来报,另外,让人去取户部往年的卷宗来,动静小点,我再看看。”

户部尚书还在和柳琼月谈话,温鹤绵把令牌给了暗卫,让他直接去调,速度快点。

交代完这些,温鹤绵又去庭院中逛了一圈,秋日里,有些树木的叶子已经枯黄,看着凄冷荒凉。

放空的时候,温鹤绵喜欢盯着外面的风景发呆,后面答应和谢琅在一起,他就偏会在这个时候挤过来,黏黏糊糊勾着她的唇亲,不让她自己陷入沉思。

温鹤绵那时只道他黏人,现如今才后知后觉回过味儿来——他分明是想要她眼中有他。

是师生时,他只能远远望着她,后来说开了,才有机会光明正大往她身边靠,试图让她对他多几分关注。

月亮……想起谢琅对她的这个形容,温鹤绵觉得心中复杂。

谁知道小崽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在的时候嫌弃缠人,不在的时候又觉得寂寞。

饶是温鹤绵,也因为自己别扭的想法有了几分羞赧。

才离开不到一天,怎么就想他了?

温鹤绵摇摇头。

青云从后面走来,轻声:“小姐,柳小姐和尚书大人有事相商,已经先离开了。”

温鹤绵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青云又劝:“您今日忙了许久,接下来还有得忙,奴婢给您打了热水,快去洗漱歇息吧。”

温鹤绵其实还想等等暗卫的消息,但想想青云说的话,觉得有道理,她不能在没有解决敌人前就先把自己给熬坏了,况且之后还要去北地。

身体和精神都必须好。

温鹤绵冷静,自制力也强,在第一时间选择出了对自己也是对局势有利的做法。

暗卫行动利索,温鹤绵次日就得到了旧日的户籍卷宗,这些都是废弃还没来得及处理的,幸好留有痕迹,她很快翻到了自己想看的东西。

左侍郎没有问题,另外一名郎中本人看上去似乎也没有问题,就是他的亲娘,出自玉州李家。

如果没记错,嘉王的母妃,也是出自这个李家。

当年也是鼎鼎大名的世家大族,在保下嘉王后,渐渐衰落下去,后来举家搬往嘉王封地,光从这点上来讲,他们对嘉王还不错。

找到关键就好说了。

温鹤绵放下卷宗:“去查,这位郎中的娘。”

说不好是不是只有这一个,温鹤绵除了陆子慎和叶照旋,谁都暂时没有告诉。

好在有了线索,就能顺藤摸瓜下去。

她这边隐秘探查的同时,户部尚书给商行老板们画饼的行动也进行得热火朝天。

商行老板们各有各的人脉,都知道柳家商行那位与当今首辅的关系,在柳琼月探出第一步后,也有人陆陆续续掏了腰包。

俗话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宁愿当撑死鬼也不能饿死鬼。

他们捐钱捐得爽快,户部尚书收钱也收得爽快,脸上都要笑开花了。

当然,拨钱的手也格外大方,充足保障了后备。

打仗嘛,就是钱堆起来的。

京城内部一片齐心,处理起杂务来就格外顺利,这么大半个月过去,除了谢琅抵达后发来的信报,温鹤绵就再也没有收到别的消息。

她知道不会出事,还是会忍不住焦心起来。

漫长的等待才是最折磨人心的。

又不像现代,随时都能手机联络,等待便是独自等待,看不到前路如何,也不能知晓自己所在乎的人如何。

温鹤绵陡然觉出了几分自己从前的残忍。

那三年中,谢琅会是什么想法呢?

怀揣着无望的等待,又勤勤恳恳当个勉励的君王。

他已经做到了最好。

战局变幻,能留给温鹤绵沉溺于私人情绪中的时间不多,她回过神来,收到了属下的汇报。

叛徒,有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