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乡嫁给小混混,小车洋楼全都有
作者:维元 | 分类: | 字数:14.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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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早知道不救你
阿瑞观察了一下霍郎宽的脸色,还是决定闭嘴,“大嫂,还是赶紧下山吧,快要下雨了。”
霍郎宽将文希紫抱下山,又顺着羊肠小道走了接近十几分钟,这才来到他们停车的地方。
这时候,有砍柴的几个农民路过,看到霍郎宽抱着她,都在偷笑,有人打趣道:“阿宽,这是你媳妇啊?”
“这么漂亮的姑娘,难怪要抱怀里哦。”
明明是一句调侃的话,霍郎宽脸上却心不在焉,甚至有一丝凝重。
其实刚刚在山顶,文希紫就感觉霍郎宽有点异常,只是急着小便,没问出口。
算了,还是回到家里再问吧,这场合不适合说这些。
阿瑞打开车门,让她和霍郎宽上了车。
车子左拐右拐,经过大隆村的时候,文希紫进去通知温父温母。
看到文希紫没事,温家五口人又是哭又是笑的。
这时候,雷声已经轰隆隆了,文希紫一行只好先回黄湖村。
等回到家门口,阿瑞刚把把车在院子里停好,霍郎宽开口了:“你们都别动,我回去拿伞。”
他说完便下车冲进雨里,雨瞬间淋湿霍郎宽,显露他肩背肌肉、长腿瘦而隐含力量,就像大卫雕像一样养眼。
文希紫来不及欣赏,心里惦记阿瑞在木屋没说完的事。
“阿瑞,郎宽对张博元做了什么?”
阿瑞沉默了一秒,心有余悸地开口:“当时,张博元在屋子里被捆起来之后,宽哥又把张博元父母也捆起来,和书桌捆在一起,他动作很快,一个人就搞定了。
我本来想帮忙,他让我别动,大概是怕连累我。接着他再次逼问张博元,张博元还是不说你的位置,宽哥突然……
宽哥脸色发青,握紧那把水果刀,高高举起,重重落下,给张博元父母的手臂各自来了一刀,血当场喷了!从他们伤口溅了出来,四周都是红色的血点,我在旁边吓傻了,幸好张博元当即松口,不然宽哥那个疯魔的样子,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说到这,阿瑞连忙神色紧张看着院子里,“你可别告诉宽哥,这些是我说的。”
他刚说完,霍郎宽从屋里头拿了两把伞出来。
“阿瑞,你的。”霍郎宽将其中一把直接丢阿瑞怀里。
“回见,宽哥,嫂子。”阿瑞开了伞,急匆匆回家了。
接着霍郎宽自己撑开另一把伞,又拉开车门,扶着文希紫下来。
文希紫下了车,看着霍郎宽被打湿的脸庞,雨水从他下颌线流下,从精致的下巴滑落,但脸上一贯地平淡,无法想象不出他失控的样子。
“霍郎宽,你真的很蠢。”文希紫站在他的伞下,看着他带血丝的眼睛,
霍郎宽挑眉,摇头:“啧,早知道不救你了。”
他话虽说得无情,还是把伞撑到她上方,自己却湿了半个肩膀。
文希紫心口微热,踮脚环住了霍郎宽的脖子,吻他的唇。
半晌,她才睁开眼,看着霍郎宽凌厉的眉眼,缓缓道:“虽然愚蠢,但迷人。”
霍郎宽身体一僵,旋即用空余的那只手把她的腰拉向他的身体,直至两人再无间隙。
一吻而毕,霍郎宽睁开眼睛,浓密睫毛上沾了水珠,笑意却有点勉强,“回去换衣服,小紫妹,天黑我们再亲热不迟。”
真是不浪漫!
文希紫一脚踢向霍郎宽的小腿,抢走他手中的伞,“你自己走吧。”
身后,霍郎宽并没一如往常地再逗她,只是沉默跟在她后面进屋。
两人前后脚回到家,文希紫发现不太对劲。
“你不觉得奇怪吗?”文希紫张望。
霍郎宽用手抖落他头上的雨水,随意答道:“不觉得。”
文希紫无语,“霍妮、霍典呢?”
霍郎宽这才神色一凛,对着空荡的屋子喊:“霍妮、霍典?”
连喊了几声,屋子没回应,文希紫转身就要去找人。
霍郎宽拉住她,“你先去换衣服。”
虽然有伞,但是雨太大,还是打湿了衣服。
文希紫点头,迅速上楼,以最快的速度换上干爽的衣服。
正准备打开门,楼下传来霍典的哀嚎:“爸……呜呜呜……我没找到紫姐。”
“紫姐被坏人抓走了,我以后没有紫姐了,都怪你不早点回家!呜呜……我们找了好几遍。”霍妮也哭得很大声。
此起彼伏的哭声,让文希紫乐得不行,走到走廊往下一看,霍妮、霍典两个落汤鸡对着霍郎宽嚎啕大哭,两人脚上都是泥,霍妮的身上更是沾满了黄色的泥水。
看着这一幕,文希紫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难受,本来想打趣的心思也没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文希紫在楼上对着两个泪人笑道,“快别哭了。”
霍妮、霍典顿时安静如鸡,抬头看到文希紫,马上哭着笑着喊:“紫姐!”
喊完他们不顾一身泥水火速朝着楼梯口跑去,霍郎宽一把抓住他们衣服后领,命令道:“脏兮兮的,先去换衣服。”
文希紫下楼,连忙拉过两个孩子,“你别老这么凶,难怪他们怕你。”
霍郎宽无奈一笑,放开两孩子的后领,“好,都听你的,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里啊?”文希紫惊讶。
霍郎宽头也不回,“办点小事。”
“早点回来啊,煮了胡辣汤等你回家。”文希紫对雨中的背影喊道。
霍郎宽低头没做声,只是举起一只手,示意她进屋。
“他心里有事。”文希紫对着他的背影喃喃道。
此时,整个村庄被水雾笼罩,一眼望去是黑色、暗绿色,只有雨声细密,不见一个人。
雨滴从黑色的瓦片滴落,在青石板溅成水花。
霍郎宽如鬼魅一般穿过雨幕、房屋,雨水不断冲刷他冷峻的面容,隐约可见他眼中的阴狠。
有村民透过窗户看到霍郎宽,隔着雨幕叫他。
霍郎宽并未回答,径直盯着前方,雨水顺着他深邃的眼窝流下,经过嘴唇、下巴,滴落地面。
村民不自觉抖了一下,觉得怪瘆人的。
很快,霍郎宽在一户白墙人家停了下来,门虚掩,他径直推门而入,门板年久失修,低低发出一声哀嚎的吱呀 。
“霍郎宽?!”门内男人惊慌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