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乡嫁给小混混,小车洋楼全都有
作者:维元 | 分类: | 字数:14.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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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丢人吧
霍郎宽看着文希紫离开的背影,站起又坐下。
良久后,一声“艹!”在空荡荡的客厅响起。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还在霍家,就是感觉不对劲了,家里的空气都变了。
在文希紫来到霍家的这段时间,似乎家里的天花板、沙发、墙壁、家电都覆盖一层暖洋洋的气息。
其实屋子的一切都没变,电视柜上还插着一束火红的鲜花,可一点也热闹。
霍郎宽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后仰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
头疼啊……
霍郎宽揉了揉太阳穴,束手无策,从未如此头疼。
院子外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霍郎宽没抬头,因为脚步声不是她。
“什么事?”霍郎宽语气淡淡。
阿瑞答道:“宽哥,今天南方的郑总带了一些样品,你……”
“你去看吧,也不是第一天干这行了,”霍郎宽立刻打断阿瑞的话,“还有事吗?”
“宽哥,还愁着呢?”阿瑞声音有一丝揶揄。
换做平时,霍郎宽早给他一个眼神杀,此时却懒得搭理他。
“没事滚吧!别在这嘴贱。”霍郎宽语气不爽。
阿瑞嘿嘿笑了一声,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回头,问道:“陈哥家的那两百斤桃子还收吗?”
霍郎宽从沙发上坐直,看着一脸贱笑的阿瑞,“你这话问什么意思?犯得着吗?”
阿瑞脸上更贱了,“真的?那我可走了。”
霍郎宽也没出声,就这么看着阿瑞。
阿瑞眼神无奈极了,“宽哥,咱就服个软吧,好歹是你昨天语气太冲了,吃火药一样,哪个女人受得了。”
“不着急,你先忙别的事。”霍郎宽挥手让他离开。
阿瑞嘟囔一句,“有你后悔的。”
霍郎宽自认一切在掌控之中,便起身出城去了。
他受了文希紫的启发,看到洋酒未来的前景,于是最近搞了一个红酒厂,租了一个大地窖,足足六千平米,等未来红酒升值再倒卖。
等他忙完回到黄湖村,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刚下车,远远看到一辆货车停在陈哥门口。
在黄湖村,只有他有货车,所以他一下车,就看到那辆陌生的货车。
陈哥正将一箩筐一箩筐的桃子往货车后面搬动,旁边站着……
胡台儒?!
霍郎宽当场愣在原地,疑惑、气愤和惊讶……涌上心头。
好啊,难怪她敢故意躲着自己,也丝毫不在乎他的想法。
自然是有两手准备,她才这么大胆!
呵呵,不愧是文希紫,不愧是文老板!早该知道她不是小女人,什么事都能解决,压根不用巴巴指望他!
好死不死,找的人刚好是胡台儒!
这年轻人说是搞学术研究的,隔天就解决她的烦恼,真是不简单,文希紫从不会主动认识废物。
很好,好极了!
霍郎宽站在家门口,远远地看着那辆忙碌的货车,顶了顶后腮帮。
说心里没气是假的,可他能怪文希紫吗?
人首先找了自己,是自己没点头,不能怪她去找别人帮忙。
而文希紫的好帮手胡台儒,丝毫没发现有人盯着他,他在协调陈哥和司机的事。
胡台儒皮肤偏白,穿着朴素整洁,架着个黑框眼镜,显然是个文化人。
村民们对他都很客气,毕竟这年代,有文化的人很少。
偏偏霍郎宽看他不顺眼极了,他缓缓踱步过去,脚步轻得像一只狼。
阿瑞刚好路过,连忙叫住他:“宽哥,你干嘛?”
阿瑞和霍郎宽相处太久了,基本了解霍郎宽的心思。
霍郎宽吧,就是个不太讲道理的人,只要他不开心,对方也别好过。
比如现在,霍郎宽指定要找胡台儒的茬儿。
霍郎宽没搭理阿瑞,还是缓缓走向货车。
陈哥正背对着他,麻利地往车上搬桃子,没发现身后有人。
“忙呢?”霍郎宽声音分不出情绪。
陈哥一愣,猛地回头,见是霍郎宽,笑道:“郎宽啊,我还以为是谁呢?”
“这是哪位?”霍郎宽挑眉看向胡台儒,明知故问。
陈哥讪笑:“这是工厂的财务胡先生,我听说他大哥是开罐头厂的,多嘴问了一句,胡先生答应帮我联系大哥。”
陈哥避重就轻,没提到文希紫在其中的作用。
可霍郎宽何许人也,用脚趾头也想得到文希紫搭线了。
以陈哥的身份,哪里敢自己私自联系胡台儒。
霍郎宽从鼻子“嗯”了一声,眼神不友善地扫视胡台儒。
胡台儒主动伸出右手,笑道:“你就是霍郎宽?小紫的爱人果然一表人才,我叫胡台儒。”
霍郎宽没动,冷冷看了一眼他的手,“你拍马屁的功夫,倒是比财务水平更好。”
胡台儒笑容定了定,大概是没想到文希紫这么友善,丈夫浑身刺。
不过他见过的冷面冷话太多了,脸上相对平静。
“谢谢夸奖了,哈哈。”胡台儒自我找补地笑了笑。
霍郎宽没想到他心理素质这么好,和那些脸皮薄的读书人完全不一样。
“胡先生,这边我自己来就行了,”陈哥连忙支开胡台儒,“您不是还有工作吗?先去忙吧。”
胡台儒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看向霍郎宽身后,乐呵呵地说道:“小紫,没想到啊,你这丈夫还挺有意思。”
霍郎宽愣了下,转身撞入文希紫恼怒的眼神。
阿瑞扶额:“雪上加霜,哎。”
霍郎宽心沉了一下,旋即耸肩:“我开个玩笑。”
他以为文希紫会生气,冷言冷语地刺他几句,哪知道文希紫就这么……和他擦肩而过。
一句话也没和他说。
霍郎宽的表情说不上地古怪,直接让阿瑞笑出声。
霍郎宽冷眼一扫,“阿瑞,你很闲吗?郑总刚到城里,你把人家晾在那边做什么?”
阿瑞立马收声:“我错了。”
“进城招待郑总。”
阿瑞要哭了,“宽哥……”
为什么老大为情所困,受伤的却是自己啊?阿瑞想不通。但他知道一件事,宽哥这事过不去,他也得跟着遭罪。
思前想后,阿瑞踌躇一番,跟上霍郎宽郁闷的步伐。
“宽哥,你再这么作死,老婆都得跑了。”阿瑞小心翼翼地观察霍郎宽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