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霍爷被夺舍了
作者:泡椒笋 | 分类: | 字数:39.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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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长得还挺秀气?
“你记住我刚刚说的了吗?”霍岐洲坐在沙发上,歪着头询问着在摸鱼的季未意。
季未意敷衍着点点头,随之而来打了几个哈欠,不经意的看向了中指上的戒指。
思绪又飘了很远。
以前自己也给送过戒指,花了好久的工资买下来的,还为此吃了好几个月的泡面。
可一次也没见他戴过,大吵了一架,戒指也扔了河里。
一道断续说话声从卫生间里传来,迫切的敲了敲门:“稀粥你没事吧。”
“稀粥”是季未意起的爱称,何以解忧,唯有稀粥。
“你下边流血了。”霍岐洲扯着嗓子哭,垃圾桶里白纸晕染着血像是在剥开他的心,往外滴血。
肚子好痛,全身上下都在痛。
“薏米你是不是得癌症了?所以你才不跟我唔……。”
季未意知道他下面会说什么,提前捂住了他的嘴,淡定的表示:“怎么可能,只是来例假了而已。”
怎么换了一次身份之后怎么脑子缺弦了,一个月来一回都不知道了。
经过一段的折腾,霍岐洲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床头柜还放着一杯红糖姜茶。
热水袋安静躺在他的肚子上,床头的灯光照射着两人的周围显得如此温馨。
“你以前也这么疼吗?”霍岐洲知道她是一个怕疼的人,自己在她身体里都疼成这样,她岂不会疼的满地打滚吗?
“也不是……。”季未意支支吾吾话只说半截子,怕他有疑心,随口扯了一个谎:“可能是互换了身体的原因,睡觉吧。”
因为她是模特,经常饥一顿饱一顿的,早就把胃折腾坏,督促着他把水喝完,端着杯子就匆匆离开。
清晨。
梧桐树被风吹出了声音,太阳透过缝隙照在了地上,描绘着树叶的轮廓。
季未意就起来准备早餐,指针刚指到六点。就从房间里走出一个头型凌乱的大熊猫。
霍岐洲睡意朦胧的走近了她,鬼使神差的搂着她的脖子亲了一下嘴巴:“早安!薏米。”
“早安。”她把三明治切好摆盘,又端了一杯牛奶放到了桌子上。
什么表示没有,还露出了点嫌弃的表情,说到底有点不习惯。
来公司的路上默默的过滤了一遍心理压力,总结就是高冷冰山,少说话,少做事。
将车停在了地下车库,刚进前台的大门,就开启了一副生人勿近的面孔。
“小刘,八点开会,现在几点了?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吗?”
会议刚开始,季未意的手心里就攥满了汗,强装镇定的敲打着桌面,耳朵里的蓝牙耳机传出了声音。
“阿里斯。”她也跟着传出了声音,“调研做得怎么样?成果如何。”
“很好,大家还有不同意见吗?”
长达了三个小时半的会议就此结束,季未意拿着方案转身进了办公室。
紧接着就被通知视察工作,期间还插了半个小时吃饭,经过半天下来,颇有女强人的气势。
不过说真的,当CEO真的很累。
晚上连员工都走了,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你应该早点来。”季未意吃着炸鸡,都堵不上那张嘴:“我天天累的跟狗一样,你潇洒的很。”
“活该,这就叫管不住嘴。”霍岐洲直接回怼,来的匆忙,没买点什么,只买了点炸鸡汉堡什么的。
即使脑子再不清醒,至少还她喜欢吃什么。
“不要整天只吃一些垃圾食品,不好,不健康。”
“谈情说爱还不健康呢,那小明星是怎么回事?”季未意一脸不满,嘴跟机关枪似的:“你真是死装,面上挺禁欲的,实际左搂右抱。”
“闭嘴吧您嘞!”霍岐洲霸总式坐在椅子上批改着文件,恨不得将她的嘴都封上,心情都写在了脸上,一张脸还精致的画了一个妖精妆。
“你这妆谁画的?”她拿着汉堡突然的凑近,把人吓了一跳,别说还挺好看的,挺骚。
可惜她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
“我找别人画的,化妆师问我要见谁,我说见男朋友。”
季未意噢了一声,拿纸巾擦了擦手,跑到桌子前擦掉了他的眼妆和嘴巴:“不好看,以后不要在我的脸上画这样的妆了。”
由于擦得不太干净,霍岐洲整个人就像哭过的一样,又丑又可爱。
“好了,回家吧!”霍岐洲起身伸了个懒腰,顺道还夸奖了一下她:“不错,不愧是学霸这么快就上手了。”
季未意不动声色的笑了一下,拖着疲惫的身子躺在了后座,霍岐洲在前面开车。
交叉路口,一个穿着蓝色警服的交警拦住了车辆:“例行检查,请出示驾照。”
他乖巧的掏出了驾照,交警对照了面部,一脸的严肃:“这是你吗?”
“不是。”
“那你为什么开车?出示你的驾照。”
霍岐洲低头摸了一圈,没摸到驾照,尴尬的先是看着交警,轻笑:“没带,刷脸行不行?”
“不行。”
自己被训的跟二孙子似的,她倒好,睡得还挺香。
回到家就抱着热袋躺在了沙发上,一张脸血色没有:“没事,我能行。”
失去了男子汉大丈夫的光环,有点让他难以自容,那种尴尬感就像上厕所没有纸,穿上袜子还漏了个洞的窘迫感。
好在一天终于挨过去了。
季未意迷糊的从车里面坐起,看着四周漆黑一片,又加上尿急,四个车门都打不开。
电话还关机了。
一道似乎是手电筒的光晃到了眼睛,下意识的躲开,反应过来拼命的晃动车门:“哪位好人给我开个门?”
“我保证谢你全家。”
“谢你爹。”霍岐洲掏出钥匙,车门随着打开,车里的人几乎是夺命而逃,再不快点就尿裤子了。
她回头,手伸在半空中,又默默的伸了回去,嘴上的功夫不见少:“你给我等着。”
让人等着,到最后变成了自己等着。
“你快点开门,等会尿裤子就丢人了。”她站在门口,走路都不会走了:“你快点行不行?”
“门没锁呀。”
“你不早说。”她以一百八迈的速度跑到了卫生间,随着一道水柱倾泻而下,身心不由得舒坦。
按照本能习惯拿纸擦擦,嘴角撇了撇:“小玩意长的还挺秀气。”
霍岐洲在高中时就长的不差,眉清目秀,皮肤还白,再看看现在小麦色的皮肤,往那一站都像个硬汉。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不上来的郁闷,以后的事只能以后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