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霍爷被夺舍了
作者:泡椒笋 | 分类: | 字数:39.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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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玫瑰园(2)
一望无际的花田美轮美奂,玻璃镂空的城堡在花田正中央,白色的台阶一层层的旋转,直达云端。
通往云端,仔细一看这是个装饰而已。
前不久玫瑰园出了个绿粹香水,在植物的本身提取出更加纯粹的香气,不加一滴化学物品,只靠纯天然。
植物本身很难提取出油脂,只能提取出一定的水分,通过特殊手段获得不一样的香水成分。
在很早之前有一款很火的少女血,其中含有处子百分之一点五的血液,由于是当红女明星的,上架后疯狂被抢。
期间被人质疑说里面成分是假的,检验后证明是真的,被请去喝茶了好几回。
至今有一句话至今流传。
“做香水的就是要实事求是,真的就是真的,要做就做到最好。”
更不在乎盗版正版,好东西是不怕。
透明的玻璃方块放着香水瓶,瓶子的旁边都放着木牌子,标注着名字和年月,瓶子很珍贵的样子,望而不及。
威肯拿起了柜子里最靠里的香水:“你还记得吗?”
依稀还记得是她在十三岁掌权,创造了属于自己的第一款香水“两厌”
典型的女强香水。
喷出的瞬间,旁边人敏感的打了个喷嚏,霍岐洲还是对香气很敏感。
似乎是改不掉的。
“慕舟乘欢?”他手拿起,照样在空中喷洒了一下,周遭空气都是类似于石楠花的味道,不难闻,反而引人上头。
仔细一闻,还有点舒心愉悦。
他脸颊泛着红,在这里不由得想起了一些十八禁的画面,双手捧着脸,眼波流转。
这算不算是禁香啊。
为了摆脱这种感觉,小手迅速的又拿起了旁边的一瓶“白日做梦”,手法一致,浓烈的白干的气息扑面而来,又带着柑橘味。
混沌的上头,脸颊更染上了红,一双眼半眯着,嘴角的弧度更大,露出了白齿,乖巧的像只兔子。
嗓音随之也变得软乎乎的。
“还要来一杯,老婆你怎么在这里啊?”霍岐洲摇头晃脑的抱住了威肯,脸不停的磨蹭着他的脖子:“老婆,我好想你啊。”
“你怎么变高了?头发怎么也没了?老婆香香,最爱漂亮的老婆了。”
“老婆……老婆不要离开我。”
威肯脸色难看,甚至有些气急败坏,过后又有了些欣赏,反正就是变化莫测。
霍安你真是个男人,竟然能伏低做老婆,所谓尊严塌了一地,谁没有媳妇,你必须有媳妇。
你值得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媳妇,这么温柔这么善良,身材极佳,带出去嘎嘎有面。
怎么不是我的呢?
怀里的人一直在不停的叫着老婆,他手捧着她的脸,深情极了:“我也愿意,老公。”
霍岐洲眉心一皱,给了他一个大巴掌:“叫谁呢?神经病吧。”
往外走时,被一阵风抱住了。
“漫漫,你终于回来了,”曲蕴兮藏住眼底的异色,可心里总是按压不住的惊慌感,自说自话着:“我真的好想你啊,漫漫还是那么漂亮,不像我。”
“丑的都没有办法见人了。”
她穿了件黑色鱼尾长裙,裙长到脚,黑裙刚到膝盖往下,往下两层白纱层叠具有心思,衬托的脚踝纤细,正好能看见白色的玛丽珍小皮鞋。
脸上精致的妆容完全配不上曲蕴兮说出来的那句话,霍岐洲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目光盯在了脸上:“看来你自己已经清楚了,既然丑到无法出门,那就别出门好了。”
进了大厅,凭着熟悉的感觉,坐在了主位上,鼻尖嗅到了说不上来的香气,刺鼻又难闻,是女性的香水味。
他不喜欢,脑子里的直觉告诉他这里有人坐过,而且坐的时间很长。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叩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响,在空荡的大厅里格外的清晰。
,霍岐洲抬眸望向门口,曲蕴兮一怔,她的目光不敢和霍岐洲相接,却能明显察觉到他投递过来的视线带着些许审视。
“你坐过这把椅子吗?”他微笑的开口。
曲蕴兮心头一跳,不得不对上他的目光,迅速收回傲慢,佯装着做错事的样子,低下头,怯怯地说:“坐过,我只是太想你了,一直都找不到你。”
说着说着,掉起了小珍珠。
“这个位置,你坐的舒服吗?”
那女人高坐于位,金黄色的长发搭配上黑色的长裙,面容极其的淡然,嗓音就像是从深潭里抛出来的一块石,空灵而又冷冰冰。
“闭嘴,我不想听你难听的声音,你看看你,穿着跟妓女一样,还敢坐我的位置。”
霍岐洲嫌弃的捂住了鼻子,手不停的挥舞着空气,想赶走这难闻的气味,又迅速的捞了把旁边的椅子坐下:“你可以走了。”
曲蕴兮握紧了手,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她看向自己的情郎,可自己的情郎,这次没有站在她旁边。
容貌将是一把刺人的利剑,为什么不能好好利用,一双眼眸极其的勾人,将漂亮展现的淋漓尽致。
可好看的人又太多,那张脸又算什么呢?
无法改变的是本身的韵味。
就像一棵树上的桃子,熟透了的芳香感,知道她本有大树,但还是想咬一口的进攻。
香蛇缠绕着巨大的树干,长长的蛇信子舔食着轮廓,碧绿的眼睛极具有占有色彩。
变幻莫测变成了墨黑色。
霍岐洲被绑在白色的大床上被“自己”压着躺不起身,被捏住了下额,亲吻在了一起。
小眼神有些懵懵的。
这什么情况。
口腔像大口的喘,吸取着空气,呼吸越来越薄弱,仿佛下一秒就会死掉,浑身又传来了疼痛,像是被人用拳打似的疼。
耳边像是传来了呼喊声,把他唤醒坐在了床上,看着周围的装饰品,更懵了。
“我……怎么了。”
“您低血糖晕倒了,要喝点水吗?”
霍岐洲跟着往后一倒,像只生无可恋的咸鱼,声音虚弱:“不用了。”
自己怎么可能低血糖呢,这种骗人的把戏,哄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
“该死,威肯你是真该死啊。”看到门口熟悉的背影,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薅着来人的衣领:“把我弄到这个鬼地方干什么?”
头发零散的像个女疯子。
威肯嫌弃的伸手弹了个脑蹦:“玩,逗你玩呗。”
霍岐洲吃痛的捂住了自己的脑门,鼻子闻到了面包香气,眼泪不争气从嘴角流下:“作为补偿,把你的面包给我吃。”
他丢掉了面包被咬的一口,坐在床上狼吞虎咽,被饿着的肚子终于吃上了第一口。
“看来还要改进。”
“什么?”
“你睡了四天,却饿的跟狗一样。”
“你骂我。”霍岐洲将包装袋扔进了垃圾桶里,其余的没听见就听到了狗的字眼:“我不就吃你一个面包吗?”
威肯无语:“你懂什么是夸张吗?夸张的比喻手法你小时候没学吗?”
“现在你又说我笨,现在是知道你是真缺德了。”
“就不应该跟你这个女人讲道理,没道理可讲。”
霍岐洲直接上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凶狠的像个母狮子:“一会儿说我像狗,一会儿说我笨,一会说我无理取闹。”
威肯脚下踉跄,反手不小心把人压倒在了床上,这下有理也说不清了。
说话是门艺术,不学也罢。
出来时,脸上落下了一个大巴掌印子,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见了狗都得踹一脚。
“哟,看来手劲不小呀。”
“你去试试,爽的很。”
克林尔撇了撇嘴:“你受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