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日日想悔婚,未婚妻吃瓜看戏
作者:吃不吃梨呀 | 分类: | 字数:28.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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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东宫
二人刚刚走出来,沈葶再次想起了之前有一个女人冒充她的身份接近时逾白,莫非就是眼前这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她分明就是女扮男装。
她当即跟着走出来,越过苏乔乔追上前去:“你就是那个假沈二吗?”
苏念庭不明所以地看向时逾白,时逾白又怔然地看向苏乔乔。
沈葶看到他们三人似有心隐瞒,冷冷道:“到底是谁假扮过我?”
苏乔乔暗道不好。
正当她打算承认是自己曾经借用过她的身份来诗社时,一道淡淡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是我,是我借用你的身份接近时二公子的。”
“哼,我就猜到是你!”沈葶的脸色冰冷至极,上前想抓住苏念庭的袖口:“既然你这么喜欢冒充我,就永远也别指望着时逾白能正眼瞧你一次!”
时逾白一把捉住沈葶的手腕,苏乔乔不知道沈葶为何会发这么大的火气,但她看得出来,沈葶和三堂妹都喜欢时二。
“你想怎么样?”时逾白甩开她的手臂,嗓音凉凉,眸色沉冷如霜。
沈葶吃痛地揉了揉被他捏红的手腕,再次看向被他护在身后的苏念庭,突然转身指向苏乔乔:“我要她求我。”
苏乔乔没想到话锋转得如此之快,但她确实借用过沈阁老千金的身份,随即诚恳地道歉:“好,是我的错,我求你带我去见沈大哥......”
只是服个软而已,又不会掉一块肉,只要能见到沈扶楹,时晏清就不会遭人暗算了。
“我可以答应你,但我有个条件。”沈葶见好就收,因为她的目的只是为了抢回时逾白。
苏乔乔静等她说出她的要求。
时逾白总感觉这女人对苏二和苏三不怀好意。
沈葶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身穿一袭白衣的苏念庭,朝她勾了勾手指。
时逾白为防止沈葶会动手打人,依然紧跟在苏念庭的身后,只要她敢动手,他不怕再担上一个欺负女人的恶名。
“你以后不许再来诗社,还有苏乔之,你也是。只要你们答应这个要求,我就帮你一次。”
苏乔乔本来就不打算再来诗社,但苏念庭好不容易才和时二刚刚认识。
她想了想,取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这样吧,我向你保证今后不会再来,但念庭的事情我无法替她做主。”
有本事你去找天家评理呗!
如果不是因为有求于她,苏乔乔怎么也不会答应她这个无理的要求,大家都是世家女,只要手续齐全都可以来诗社学习深造!
时逾白转瞬拉住她们俩的手,不想再和沈葶浪费时间,冷然道:“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不就是进宫一趟吗?我去找皇后娘娘。”
沈葶一下子慌了神,连忙叫住他:“我答应你便是了,明早便递牌子给太子妃。”
苏乔乔拍了拍时逾白的手背,示意他放心,她再次转身走过来:“谢沈姑娘行此方便,日后你有事相求,我也会用一个条件与你做交换,今日之恩,苏乔铭记于心。”
沈葶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台阶下,她冷冷地看了苏念庭一眼,转而对苏乔乔笑道:“我也记住了,希望你日后莫要食言。”
三个人回到马车上,苏乔乔吩咐车夫先送时逾白回镇国公府。
时逾白今日本是来归还对牌的,谁知会在门口遇见她们。
“苏二,进宫后务必小心——”
“嗯,我知道。”苏乔乔点了点头。
苏念庭乖乖地坐在一旁听他们说话,一双杏眼一眨不眨。
时逾白这才注意到刚才为苏乔乔揽下冒充身份之事的小姑娘。
“苏三,我今日还未正式介绍自己,我是你未来姐夫的亲弟弟,我叫时逾白。”
苏念庭抿了抿唇,快速收起藏不住的赧然。
等马车到了镇国公府,时逾白向她们告别后,那一抹挺拔如松的背影消失在愈渐深染的夜色中。
苏乔乔这才回过神来,她静静地打量着桃羞杏让的苏念庭,往她旁边挪了一段距离,向她传授道:“三堂妹,二姐有一事要说。”
苏念庭以为她要说关于沈葶之事,专注而认真地听着。
“我也是过来人,感情之事若两情相悦自然是最好的——”
苏乔乔希望她能事先认准自己的心态。
“二姐,我不怕——”苏念庭淡淡地笑了笑,她早就知道她与时二公子是不可能的。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沈葶现在以为你才是假扮她的人,你以后还要来诗社吗?”
苏乔乔刚才已经见识过那帮世家女高傲冷清的性子,还有那目中无人的佳宁郡主更是让人浑身一凉。
苏念庭握住双拳,弯唇道:“其实我来诗社学习也不全是为了时二公子,但能够经常见到他,我已经很知足了。”
苏乔乔感同身受,她回握住她的手,宽慰道:“二姐或许多虑了,你若喜欢便放手一搏吧,时二公子是个很不错的人,姐姐在此祝你守得云开见月明。”
姐妹俩相视一笑,苏乔乔已经寻到了去东宫的机会,过不了几日,她就能见到日思夜想的未婚夫了。
*
第二日。
东宫位于掖庭的东侧,掖庭为各宫娘娘居住的宫殿,皇上居住的文德殿紧挨着东宫的文华殿,是历代帝师为太子讲读之所。
苏乔乔低声道:“沈大哥是不是在文华殿啊?”
“别着急,我们先去见太子妃,太子今日有事不在,我待会儿再带你去找大哥。”沈葶在她耳边低语,她也从未去过文华殿。
带她们进来的大太监顿住步伐,一回头看到两位姑娘还在窃窃私语,冷哼一声:“沈姑娘、苏姑娘,咱家还有事,请你们走快点。”
“好的,公公。”苏乔乔趁着没有宫女注意到这边,塞了一包东西给他,沈葶最不屑于干这种打点关系的小伎俩。
然而大太监掂了掂手中的重量,暗道这姑娘是个识相的,一百两金子又可以供他赌上好长一段时日了,不像这个一毛不拔的沈姑娘,来了十次也没见她有所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