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码手机阅读

庶女修仙

作者:寄思 | 分类:仙侠 | 字数:184.9万

第57章 魂灯之用

书名:庶女修仙 作者:寄思 字数:3954 更新时间:2024-10-10 14:25:14

今天打印论文去了,所以来晚了,不好意思,但是寄思还是完成了这一章的稿子,很辛苦的有木有,希望大家喜欢,也可以留下宝贵意见,谢谢!

在水云门的一座山谷里赫然传出一声厉鸣,两个在灵兽峰大堂正厅徘徊的男子不由一惊,其中一个留着短须,另一个则是长着高鼻的老者,那高鼻老者正是那在付家的议事大厅里五个老者之一,也正是他提醒白须老者付宇同是“死于意外”。

那高鼻老者只是乍然听见老祖出关的消息有那么一时的惊惧,这是低阶修士对于高阶修士天然的畏惧,但是他很快就镇定下来,既然付宇同是“死于意外”,老祖也不能怪罪他们,即使老祖怀疑有人害死了付宇同,而他们付家也顶多是配合老祖找到“疑似真凶”罢了。

毕竟他也只是一个筑基期的修士,也是付家的人,老祖就是再生气也不会对他怎么样。因此他脸上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就好像家族每次来给老祖送贡献一样悠闲。

而那个留着短须的中年男子却没有高鼻老者那般淡然,虽然付宇同明面上是他的儿子,但是他比谁都清楚他没有生过这个儿子,而那个经常给他惹是生非的“儿子”其实就是老祖的嫡亲曾孙。

但是爹说付宇同好歹明面上是自己的儿子,所以这次来水云门报丧他必须和二叔一起来,以显示对付宇同的郑重,郑重个屁,人都死了还郑重。中年人心里狠狠想到。

但是此次此刻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谁都知道付宇同在老祖心中的地位,老祖的那位道侣在去世前也没有给他留下一子半女,因此付宇同可谓是老祖唯一的嫡亲血亲,他们是万万比不上的。

就在这两人各有一番心思的时候,大厅里来了一个青衣的童子,那童子五官清秀,长得唇红齿白的煞是好看,但是两人现在可没有心情。

一看到他走过来就急忙问道:“老祖现下可有空见我二人?我们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向老祖汇报!”

童子自然也知道眼前这两个人是飞羽真人的族人,倒是不敢怠慢,“两位请跟我来。”

两人一开始都恐惧于见到自家老祖,也就是飞羽真人,但是不去禀告又不行,因此硬着头皮跟着那童子走,只见那童子来到一个灵气浓郁的山洞面前,随即从怀里摸出一枚符箓往那洞口一扔,原本什么都没有的洞口赫然化作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光幕。

这可是结丹期修士居住的洞府,如果以为只像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那就是太天真了,两人怀着忐忑的心情,相视一眼,最终一咬牙走进了洞府。

飞羽真人看上去很年轻,大约三十四岁,两人走上前去却异常恭敬地磕了一个头,“老祖。”

飞羽真人因为此次闭关取得了不错的成果,因此心情还不错,脸上还带着一丝笑容,淡淡说道:“你们起来吧,找我有什么事情?”

两人又对视了一眼,最终那中年人扑通一声跪在了飞羽真人的脚下:“老祖,是侄孙没有照顾好宇同啊!”

“哦?宇同怎么了?”没成想飞羽真人听了却没有半丝情绪波动,不愧是结丹期修士,即使心里有多么波涛汹涌,表面上总是不动声色的,只是如果大家那么想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因为在那飞羽真人看来,虽然他与同儿没有相认,但是付家的人都是知道他很看重付宇同的,因此付家不可能会主动招惹付宇同,而且付宇同自身虽然资质并不是很好,但是他却在自己的帮助下马上就要结丹了。

这样的修为再加上有自己作为后台,不管是付家的修士还是翠云谷的低阶修士,哪怕是同为核心弟子也很少有人愿意招惹同儿。

因此听那短须的中年人这样一说,他压根儿就没有想过付宇同现在已经一命呜呼了,而是以为付宇同又闯了什么大祸了,要他出手摆平。

想他堂堂的结丹期修士,再加上翠云谷在这一带的名声,只要同儿不是惹到元婴期修士那都不会有大碍。

因此这位飞羽真人看起来异常淡定。

然而两人见飞羽真人一脸淡然的模样却更加害怕了,中年人瞥了一眼自己二叔,只见他跟自己一样跪在地上,但是一直低着头默不吭声,心里想道这个老狐狸,就知道让他先开口没有好事。

但是既然老祖问了,他又不能不答,因此中年人狠狠地咬了咬牙,顿时哭得更加大声了,“老祖,宇同他前不久去龙牙小岛试炼,结果,结果家里就发现,发现他的魂灯灭了。”

中年人说完,不由挑眼看了老祖一眼,果然老祖的脸色变了,变得跟焦炭一样黑,几乎是咬着牙,声音从牙缝里传出来:“魂灯带来了吗?”

“带来了,带来了。”

飞羽真人脸色沉地能滴出水来。接过那盏漆黑的魂灯,手指轻轻一点,那魂灯里瞬间飘出一股清香,那股清香几乎是飘向同一个方向的。然而那股清香很淡很淡,淡的几乎要消散,飞羽真人又打入一道更加精纯的法力。那股清香几乎化作了实质。

最终凝成一道虚幻的身影,赫然是付宇同的身影,然而付宇同此时脸上身上都挂满了冰霜,眼底带着浓浓的不安,仿佛身后有野兽在追赶一般,然而那道身影的身后赫然是一个山洞,看那山洞的模样竟然正好是那冰蓝少女藏身的山洞。

而那山洞里隐隐能看见一道冰蓝的影子。

所谓魂灯,其实就是在修士生前取出一缕魂魄通过秘法所在这个小小的灯盏之上,如果修士还活着,那么魂灯必然是会长亮不灭的,若是魂灯忽明忽暗,那就是说明修士命在旦夕,但是如果修士不幸死了,魂灯也会随之熄灭。

而魂灯熄灭的瞬间,那香烟能持续一刻钟的时间,会飘向那修士最终死亡的地点,这样就能够根据魂烟的方向确定修士陨落的地点。

如果在七日之内有结丹期以上的修士使用逆天手段,那么那魂灯内的一丝魂魄也能够得到一定时间的滋养,能够凝炼实体,告诉亲人一些有用的信息,若是为仇家所杀,那么亲人就能为自己报仇。

因此一般点魂灯的人都是家族子弟或是一些资质逆天的门派弟子,只有这些弟子才会被点上魂灯,也就是为了出门在外,但是不幸命在旦夕的时候能够得到家族或是门派的帮助,或是在陨落之后亲人能够为自己报仇。

然而即使是结丹期修士在使用秘术滋养那一丝魂魄也是很耗法力的,因此飞羽真人在施展了那看似简单的法术之后就有些面部发白。

但是为了付宇同,显然他认为值得,由此也可以看出付宇同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残魂能够显示死亡的地点以及死亡时的状态,飞羽真人一看就确定了地点确实是龙牙小岛,付家并没有撒谎。只是是不是妖兽所杀……飞羽真人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同儿的性子他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去试炼,想必是为了什么人吧,而且还是女人。

对于付宇同的德行,飞羽真人自然是一清二楚的。那就只能说明可能是被什么修士杀害的。

“跟着同儿去龙牙小岛的是哪几个人?”

两人听见老祖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不由背脊一寒,最终那高鼻老者说道:“回禀老祖,付家此次陪宇同去的有四个练气十二层的族人,但是,但是全都陨落了,咱们付家此次的损失不可谓不大。”

老者说着还叹了一口气,只是不知这老者是在叹息付宇同的死,还是有别的含义,只是飞羽真人听了之后脸色却更加难看了。五个练气十二层的修士对于付家来说确实,损失不可谓不大。

就在这时,即将消散的付宇同的身影突然发出一声厉喝:“胡蕴容!”

随后就消散了,飞羽真人听了这个名字,心里却认定了同儿的死即使不是这个胡蕴容所为,也定然与之脱不了关系。

不愧是结丹期修士,即使是在盛怒之时,也能迅速恢复冷静,也不知道是有情还是无情,飞羽真人沉着脸看了一眼跪在脚下的两人,心里想着付宇同的样子。

付宇同虽然只是他当年在外的私生子的孙子,但是也是他在世唯一的嫡亲血脉,更何况自己从小看着他长大,感情自然更加深厚,作为一个修仙者,更是一个结丹期修士,飞羽真人知道他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要不然以后进阶的时候这些都会成为他的心魔。

但是无论如何,既然宇同不是死于意外,那他就一定要为他报仇以泄心头只恨。飞羽真人强行压制住心头的怒火,他知道若不是他是付家唯一的结丹期修士,以同儿的性子恐怕付家的人是看不起的。

也是因为他,付家才不得不捧着他,只是现在同儿死了,付家一些人还不知道怎么笑呢?但是作为结丹期的修士,付家也知道即使他们与他的血缘没有和同儿的深,但是也是彼此的血亲。

更何况付家此次也付出了四位练气顶层修士的性命也算是尽力了。因此飞羽真人赏了一些丹药给高鼻老者就让他们退下来。看来他要找那个叫做胡蕴容的女修问问了……

此时,项岳阳和纪轩已经回到了各自的院子里,想起此次的收获,不由对未来的修炼充满了信心,然而就在各自房间里的项岳阳和纪轩二人却突然迎来了两位筑基期的师叔,都是灵兽峰的师叔。

项岳阳和纪轩两人虽然感到惊奇,但是筑基期的师叔找他们,他们自然是不敢推辞的,也不多想,跟着去了灵兽峰,然而来到灵兽峰两人却意外碰面了,就在两人相互说了几句话之后,赫然感觉到浑身的法力被禁锢住了,从来没有这种经历的两人顿时慌了神。

这时,只听见一声娇笑传来,一个容长脸的美貌女子捏着细腰走出来,那女子看见项岳阳那张平凡的脸时,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胡蕴容,原来是你!”纪轩大喊道,然而突然想到找自己两人的是两名筑基期的师叔,而胡蕴容只是区区练气十一层的女修,怎么能使得动筑基期的修士呢?

两人不由惊疑不定。

胡蕴容见两人愤怒的样子却奸笑了两声,愤愤说道:“找你们的可不是我,你们为了争夺付师兄的宝物竟然敢杀害他,难道你们不知道付师兄是付师祖的族人吗?你们就乖乖等着受死吧!”

两人一听不由脸色一变,然而看见他们的脸色变了,胡蕴容更加得意了,就知道付师兄的死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然而胡蕴容此时完全忘记了,要不是为了帮她除去项岳阳,付宇同也不会追去龙牙小岛去对付他们,更不会陨落。

虽然说付宇同一开始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想要在龙牙小岛拿下自己的“未婚妻”薛清漪,但是这一切都是因为胡蕴容而起。

其实一开始想到付宇同死了,其实胡蕴容第一反应是高兴,因为这样的话她就可以选择她最喜欢的墨师叔了,而不用被付宇同纠缠。

而帮助飞羽真人指出“凶人”这样的事情既能帮付师兄报仇,也能替她除去项岳阳,可谓是一举两得,可惜那两个臭丫头竟然外出试炼了,一时也找不到人,真是可惜了。

胡蕴容心里狠狠想道,嘴上却开始指责两人不该杀害付师兄,把两人说的罪大恶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