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间定律
作者:辛羿 | 分类:都市 | 字数:25.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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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二、现实
钱豫折腾了一中午,下午才被郑关安从公安局带出来,此时又进了余老板的夜总会喝起了酒,而且从下午一直喝到了晚上。
郑关安真不知是他的心情差还是酒量好,本想有心陪他一起喝,让他忘却今天的烦恼,但看他喝酒跟喝饮料似的,便放弃了最初天真的念头,只好叫陪酒的小姐跟他一起喝,可轮番好几波都“败”下阵来,而钱豫却像没事似的继续痛快的畅饮着,可能是因为后劲酒的缘故度数不是很高,但这样喝下去的话,恐怕酒劲上来时他也要三天爬不起来床,于是他边喝郑关安边劝道。
“行了,别喝了,不就失个恋至于这样吗?”
钱豫打嗝回道。
“谁说我失恋了,谁?”
钱豫见没人应他的话,于是转头对身边的小姐说道。
“哥知道自己没恋爱的资本,索性就直接花钱买了个老婆回来,可他娘的还没恋呢就这么跟人跑了。”
最后一个能陪酒的小姐看起来也是喝高了,不但忘了郑关安之前让她们一起劝慰钱豫的事,还是本能的想着酒喝的越多提成越多,于是说道。
“没事的哥,这不还有我呢嘛,来咱们喝酒。”
郑关安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挥手清走了在场的小姐们并对钱豫说道。
“你就算是喝死在这也不会改变现状,为什么还要为难自己呢?”
钱豫见身边的人都走了,心中的空虚感油然而生,于是放下酒杯哀怨道。
“可我有什么办法,俺家好不容易为我找了这么个媳妇,最后还让我给弄丢了,现在我都没脸在回老家见人了。”
郑关安摇头道。
“不、不、不,这不完全是你的错,当然也不能怪她,人其实都有追求自己梦想的权利,可能中间会涉及到一些取舍,何况你们还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钱豫不以为然的回道。
“名义夫妻咋了?俺村都是这样的,只要摆过喜酒定下亲的,那就是要过一辈子的人。她还追求呢,她只不过是嫌俺家穷,嫌我没本事,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罢了。”
郑关安其实早就知道问题的症结就在这,所以当初没有对他说出实事,就是怕触碰到他的自尊心和破坏了他心中的希望与美好,同时更怕他像之前在国外的自己,意志消沉的难以走出来,但不成想今天还是出现了这样的局面,而今他既已道破了其中症结,那就索性让他更坦然的面对好了,于是用语言刺激他说道。
“既然你都明白了她的心思,那在这喝酒还有什么意义,是你真没本事?还是对她已经放弃了?”
钱豫喝的面红耳赤的怒视着他,鼻孔同时喘着粗气,过了一会才情绪平复的说道。
“你说的对,这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它,我今天怎么会跑到她那,又怎么会被带进公安局,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所期待的心在我面前破碎。”
郑关安很佩服他喝了这么多酒,还可以做到人醉心不醉,看来他是想明白了自己该如何做了,于是伸手准备拉他起来回家,可钱豫却回手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说道。
“但毕竟是用钱买的,不喝完浪费了。”
郑关安生气的座了下来并疑惑的问道。
“我怀疑你身体里流的不是血,应该是分解酶?”
钱豫好奇看着他,说道。
“你咋知道嘞?我是从小就吃带霉的东西长大的。”
郑关安本意是嘲讽他,可不曾想他还自嘲的开起了玩笑,于是无奈的往后一仰,只能盼着他快点喝完剩下的半瓶酒,能够早点回家。
钱豫见他坐下还以为对自己说的事感兴趣,于是问道。
“你知道酒最早是怎么来的吗?”
钱豫以为他没听见,于是座到他身边拍了下他的大腿说道。
“在民间流传了很多个版本,但我个人认为,最符合逻辑的就是粮食处理不当,遇水后发酵形成了最初的酒。记得我小时候家里很穷,每年秋收时都会去拾散落在地里的粮食,就这样从早到晚一垄一沟一颗一粒的拾着,有时还要冒着雨拾粮,生怕拾不完的粮食会在土里生霉发芽。”
钱豫倒了一杯酒边喝边续道。
“但冒雨拾回来的粮食如果不及时晾晒,其实也是一样的结果,如果遇上连雨天,那只能吃发霉的粮食,所以我刚说的就是这发霉的粮食。后来家里怕我吃坏了身体,就用那粮食按古法发酵酿酒,准备过年的时候喝,可是不一定每年都会有酒喝,有可能过年的时候打开只是一坛“醋”。”
郑关安起初对酒的起源并不感兴趣,但听到后面还是被他说的内容感动到了,也理解了他刚所说的其实并不是玩笑话,于是随口迎合他说道。
“醋也挺好的,最起码吃饺子的时候可以派上用场。”
钱豫喝完最后一口酒放下杯子,起身笑道。
“所谓的醋只不过是酸味的酒罢了。”
郑关安虽然从未喝过酸味的酒,但却知道一会胃酸的肯定是他,等郑关安扶着他走出夜总会时,果然一阵风吹过钱豫的步伐开始凌乱了,于是叫来了门口的保安过来帮忙搀扶,当看到是杂毛的手下时笑道。
“没想到你俩还挺能坚持,不过在这做事可比在外面闲混强多了。”
俩人连忙点头笑脸说道。
“是、是、是”
杂毛在监控室看到郑关安出来,也是连忙的想跑去恭送,可等跑到了楼下却只看到他俩像押解囚犯似的架着喝醉的钱豫,于是对他俩问道。
“人呢?”
俩人相互看了一眼钱豫,不解的回道。
“老大是不是看监控看的眼神看出问题了吧,人不是在这好好的嘛。”
杂毛敲了下他们的脑袋说道。
“我问的是郑老板,他人呢?”
俩人这才焕然大悟回道。
“哦,郑老板他去取车去了,让我俩在这帮忙看着。”
杂毛低头看了眼醉死的钱豫,不屑的说道。
“早就猜到了你会有今天,知道你这样的肯定留不住女人。”
钱豫刚出来见风时确实有些不适,于是便闭目养神等郑关安开车过来,不曾想被杂毛误以为是喝醉了,才说出了之前帮郑关安查钱豫老婆事后的想法,可话音刚落只见钱豫正睁眼看自己,着实吓的杂毛差点炸毛,随后杂毛惊叫道。
“我去,吓死我了,你这酒完喝的人怎么跟诈尸似的。”
钱豫见状笑道。
“我这种留不住女人的人还能把你吓成这样,看来我还是有用武之地的,可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杂毛缓了缓神,尴尬的解释道。
“你别介意啊,我呢只是听里面的女人醉酒后瞎说,我也就是跟着胡乱猜的。”
钱豫本想追问什么,可这时郑关安的车已经开车到了门口,于是就被他俩个架到车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