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他哭的像个泪人
作者:三千若水 | 分类:言情 | 字数:40.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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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谁出了车祸?
“幽,幽,不要走……我一切都想通了,你回来好不好?我再不想自己独自一人抱着回忆度日,我不愿永远活在南宫若水的梦里,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不能没有你……”
手里紧紧攥着那封信笺,心一急,就这般风驰疾跑了出去……转角处,洛忧殇恍惚看到了两道似曾相识的背影,可是现如今的他已经容不得他顾上许多了,竟连其后的声声呼唤都不曾听到。
脑海里萦绕的终是雅馨雪幽的殷殷呓语,恍若昨日。
“忧,你看我俩真是天生一对呢,你的名字里有忧,我的名字里也有幽呢。”
“忧,我爱你,你也爱我一次好不好?”
“忧,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忧,我等你,我会一直等着你……”
“幽,你等了我这么久,换我等你一次好不好?”
奋力奔跑着,干净的白色衬衫早已染尽了汗水。心绪再次回到了雅馨雪幽那封未完的信上了。
“可是,终始,我不曾后悔,后悔遇见了你。你是长在我掌心上的一株花,我细心照顾,小心翼翼地守护,不使它凋谢。我努力着,正如你努力着。到最后,我等到了,两年,两年。我知道,我们敌不过流年,敌不过曾经。可至少我们没有放弃不是么?我想要的,你都明白。你想要的,我却给不起。那一天,我终于发现你的眸里有了我的影子,原来,你还是会对我笑的。你的拥抱,是我最暖的依靠。”
“只是直到今天,我方晓明白,所谓爱情,不过一刻柔情,转眼即逝。我陪了你两年,仍是比不过你陪了她十年。任凭我如何爱你,终是敌不过你爱她一瞬。一开始,你便知道的,我想要的从不是你的心。早已,你的心已经离你而去了,我不需要一颗满载别人的心,我只希望你的眼里有我,哪怕一秒,就够了。如今,你已经给我了,也做出了你的选择,我不可以让你为难。所以,我愿意退出。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愿意。成全你……别了,我的爱人,爱到心已死了的人,我放弃这一场爱情角逐。从此,你便可以好好的面对你的南宫若水了。不要试图找我,曾几何时,我听说:一个人若是真心想要躲避一个人,你绝是找不到她的。你放心,我会好好的,完成我的使命,至于那边,我会一一替你挡下来的。”
“铁树如何开花?无心如何存活?两年了,我真得累了,我想好好休息了,忧,若你眼里有我,就不要来打扰我,我只愿你好好的,好好的……”
雅馨雪幽,书。
泪斑斑,情怯怯,爱你,便懂得放手,爱你,便知晓不使你为难。
夜书肠叙,朱颜泣。酥手执沙,握不住,便,扬了它。
“雪幽啊,你真的是傻丫头啊,我既然允诺了你,又怎会轻易悔改?我是你长在掌心上的花,你何尝不是驻在我脑海里的情。挥之不去,欲罢不能。女孩都是种毒,无论是何种毒,总有人心甘情愿的服下。南宫若水固然是你我解不开的结,可若没了你,结就会随之而散么?”
奋力向前跑着,两行清泪不觉而下,手中的信早已皱的不成样了,被洛忧殇的汗水浸得的通透,射出斑斑叠影。
川流不息的街道上,熙熙攘攘,旁行的路人悠然漫步于繁华的街道。不时,一道凌厉刮过,却是道人影,恍惚间,梦醒时分,却又只觉是一具幻象。
我在何处清唱你的流年,
你在那里浅画我的年华。
没有你,世界于我有何意义?生,只为你,死,只为你。
记得,我曾言,如是南宫若水,我想我会说:抱歉,爱你。可若换做你,如今,我想我会说:庆幸,有你。
一棵树唤做铁树,有一株花名为情花,有一种果称为无果。
我的心是空的,而心却不能永久保鲜,于是,我换上了你,猝不及防,你,抽身退去,教我如何是好?
自古多情伤离别?或许,我该是不能爱之人吧。对么,雪幽?
无般惆怅暗道。
“ 刹刹刹……”
一阵剧烈声响打破了这种种心绪,繁华的大街上不时响起路人的尖叫声,原就混乱不堪的大街,此时更是差乱不已。鸣笛声,呼喊声,求救声,哭泣声,惋惜声……不绝于耳。
刹那间,各数声响传遍,隐约入耳可得:“啊啊啊!完了!出车祸了啊!”
“这是怎么回事么?怎会出岔子呢?”
“ 唉,真是可惜了……多好的一孩子啊!”
言语措词间,无一不透露着惋惜,怜悯之意。
“ 是啊,这这模样,多清秀啊,这女孩可惜了!”
纷乱的人群中,一声量较大的路人附和道。
车祸现场早已是被好事的路人们给围了个水泻不通,使人看不得其内是何等惨状。不过听其意,似乎出事的还是个模样不错的女孩子呢。
唉,意外,意外,意料之外啊。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死了倒也是一了百了了。还落了个轻松,不复往日之担。
“ 咦,这…这……不是……”
倏忽间,惋惜瞬化了讶异、不解,一道清灵泠翠的女声支支吾吾出声言道,言语间,却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却不料,女孩不说,一倒好事者,急性子,脱口便问:“什么啊,小妹妹,难不成这人你认识?”
“额,算是吧。”
方前出声女孩额冒冷汗,身子微微颤抖地答着。
“嘿,你这女娃怎的这般说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咯!什么叫做算是啊!”
好事者显然是好奇心重,言语不饶人,咄咄逼人本。,女孩就颇有些受惊,那人此话一出,女孩竟是嘤嘤落了泪,看得旁人心底不由泛酸,连忙安慰。
“ 诶诶,小妹妹啊,你快别打理这人,这人定是性子过直,快人快语罢了。”
“是啊,小妹妹快别伤心了,不值得。”
经过众人多番劝慰,女孩方罢,只是泪花不住闪动,白嫩的小手也是抹着坠落的泪滴,呜呜咽道∶“我不是因为这个
哭的,我是想到了她才哭的。”
随着女孩纤指方向看去,却是倒在血泊中的那可怜的女孩。
众人不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