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耀的红灯
作者:雌兔迷离 | 分类:都市 | 字数:3.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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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牧羊人
清晨浓厚的雾气轻轻地笼罩着这个村子,朦胧的景色中,太阳偷偷地透出个小脸蛋,远处的山上已经有微微的金黄,破旧的房子也被镶上了好看的金边,已经忙碌一早上的英子提着一桶衣服正往河边走,没有狗子打扰的生活显得那么平静,没有一点的波澜,只是在英子心里还有那么一丝的不安分,正在洗衣的英子似乎不太专心,一副有心事的样子,突然水面上印着一个黑影,在沉思中的英子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是消失好久的狗子,英子这时有些害怕,她摸不清这个人的来意,会不会想伤害自己,就在这种矛盾中狗子先开口了,“妞,好久不见爷有没有想爷啊。”狗子一脸不要脸的表情,英子没有理会他,依旧保持沉默着,狗子还是那么地不依不饶“妞啊,如果愿和爷走的话,爷肯定让你吃香的喝辣的,比这里的生活快活了一百倍。”英子注意到了狗子的表情,虽然满脸的笑意,但是他说的是真的,“也带你进城,去看花花世界.”这时英子像以前一样没有反应,而是瞪着眼睛看着狗子,狗子感觉到了英子感兴趣,凑到英子耳边小声地耳语了一阵,这时英子脸上的表情更加疑惑了,狗子说完话就走了,英子也把衣服洗完了,提着洗干净的衣服往家里走去。
这天晚上夜色不是那么地浓烈,只是有淡淡的月光照在院子里,那口古老的井还是那么得深邃,透着阴凉而古老的气息,依旧孤独地立在那里,夜色透过窗子透照进屋子,英子失眠了,以前的迷茫可以说是没有了,但是又有一件是让她迷惑的,明天下午两点到底要不要去,今天白天狗子没有把事说清楚了就走,去城里干什么啊,只是让自己明天下午两点到镇上的小桥旁等狗子,但是谁知这狗子会不会骗人,到城里自己又人生地不熟,到时她让自己干什么自己不得不干。英子越想越是睡不着心里全是不安。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英子就起床了,月光还没有完全退去正好洒满了院子,院子里的那口井依旧还是那么地突兀,她还记得曾经她是那么地辛苦地把井里的水打满水缸,曾经的她每天都要站在比她人还高的井边打水,一切都过去,本来已经云淡风轻地把它给忘了,但是今天她想起了一切那些残酷的片段却历历在目。悲伤仿佛又重演,她开始感觉自己的眼睛不断地往下流,这是她这几年以来第一次流眼泪,以前无论是父亲用皮带抽她还是姐姐用脚踹她,她都没有哭,她很倔强,无论生活再怎么样也不轻易地掉眼泪,此刻的她是那么得脆弱,他忘了,他忘了她在放鸭子的时候被父亲用竹棍打伤了自己,流了很多的血也没有流一滴的眼泪,她觉得此刻的她还不如小孩,她蹲在地上剧烈的抽泣,这一次她哭得是那么地忘情,仿佛把心都呕出来了,把这几年的苦痛都爆发出来,。。。不久屋子里有了动静,好像是爹起床了,她赶紧用袖子擦干了挂在脸上的眼泪,从地上站起来,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开始烧火做饭,她又感觉她是这么地不舍,虽然这个家曾经给她带来很多痛苦,但是渐渐地她已经发现慢慢老去的父亲已经变得不再那么冷漠生硬,反而有时候会感觉父亲是那么地慈祥,那么地和蔼,凶悍的大姐也不是那么地无情,反而有时感觉大姐是那么地温柔,有时有感觉大姐是那么地可怜,一辈子没有找到爱的人,她把她的一辈子都献给了这个家。她已经长大了这个家需要她如果没有她,谁为这个家做饭,如果没有她,谁为这个家洗衣,如果没有她谁来照顾爹和大姐的生活,她走了以后也许大姐就要早早地起来煮饭,除了去地里干活还要洗衣,整理家里的一切,英子开始心疼大姐,她觉得她并不是那么地恨这个家,她已经慢慢地开始爱上了这个家,她感觉现在自己不是那么地想离开了。。。。但是生活总是充满了矛盾如果她这次不走她也许一辈子都要在这里,这样平静而贫穷的度过一生,她不想让自己的一生就这样匆匆而平静地过去,她是那么地向往外面的世界,。。。。。。
这一天英子做了很多,她补了父亲破洞的裤子,她把家里的红薯都给煮了,她装出了一盘花生米,还炒了一盘鸡蛋,这些都是平时舍不得吃的,英子做好饭等着爹和大姐回来吃饭,一切是那么地正常,饭桌上依旧是很少话,吃完以后她们也都回到自己的房里休息,他们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和往常不一样的,他们都和往常一样去午休了,待会他们还要去田里干活,英子把碗筷收拾好了,望了望大姐的房间,又望了望院子里的那口井,英子慢慢地往外走,也许她真的和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关系了,一路走过村子里的一切是那么地熟悉,她平时洗衣的小河,她放鸭子的田埂。。。。。。。她离开了牵扯了她十八年的一切。
在缓慢的不行中,终于英子终于走到了镇上,这里除了有一条像样的路以外,所有的一切也是那么得陈旧,在马路上依然可以看到到处都是牛粪,英子站在桥上等狗子好久,可是狗子却久久没有出现,英子心里开始不安,心里开始感觉不踏实了,英子想会不会是狗子骗自己,着想着,这狗子终于出现了,狗子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带这英子往马路上走,英子感觉到了疑惑,可是这时她只能沉默,终于走到了镇上的一个路口,这狗子带着英子坐上了一个农用车,车开的是那么缓慢,英子心里依旧是那么地不安,她不知道自己到城里以后能做什么,狗子又会带她去哪里,她会不会把自己卖了,到城里人生地不熟的,到时候要是有什么事,自己怎么办,英子越想越不安。。。
夜幕慢慢地降临,车子在个一片玉米地下停了下来,似乎感觉要下车了,英子感觉到害怕,因为这里除了玉米旁边有一亮火的人家,其他都是漆黑的一片,狗子先下地车然后让英子下了车,这个黑黑的玉米地给十八岁的英子来说除了是恐惧还是恐惧。终于狗子对英子说,这不是城里,城里还要走好久,这么晚估计半夜才能到,估计要这里过一天夜。英子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失去方向感的小孩,对这里的一切充满了疑惑,明天狗子是否会带自己去城里,他们来到一个小屋里,这里是用木头搭的这也是平时玉米成熟的时候有人这里守夜住得,这个简陋的木屋里就只有狗子那个开车的司机,还有英子,英子和两个男的共处一室心里总感觉害怕,开车的司机和狗子好像出去了,好像是在商量什么,这个小木屋完全是没有隔音效果的,在屋里完全听得清他们说话,虽然他们的说话很小声,但是英子也听到可一二,“你看我们今天晚上也玩玩这妞,”那个司机说道,“不成,如果你今天天要是把她给那个了,她就不值那么多钱了。”狗子说道,这英子明白了,他们要把英子给卖了,英子心里一紧,但是他们进来又假装不知道。可是英子心里挣扎着,到底他们要把自己卖到哪里去,自己以后的命运又会怎么样呢。这在英子心中都是一个谜。也许这个谜只有到明天才能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