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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红颜不薄命

作者:那兰若云 | 分类:其他 | 字数:20.8万

38.番外:陈宫之病

书名:[三国]红颜不薄命 作者:那兰若云 字数:6673 更新时间:2024-10-10 15:06:20

番外2陈宫之病

“奉先不觉得这般作为过火了吗?你是要做大事的人怎能因为儿女情长而缠绵床榻!”

“先生对不起, 奉先要辜负你了。”一开始吕布道歉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表情到位,心里也确实觉得对不起陈宫。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吗?你对不起的不是我, 是万军将士!”

万军之前, 陈宫打定了注意要拉走吕布, 激将之法用上, 言辞激烈, 声音也不由的提高了几度。

“先生!”吕布觉得难堪了,“回去说吧。”

“今日便是不能回去说……”陈宫正准备加最后一把火,却被吕布轻轻一带, 便拖着往回走了。

已经整装待发的士兵满脸疑惑,便看着吕布以身高押着陈宫回了大将军府。

“今日难道不走了?”侯成傻了眼, 便问了一句身边的樊稠。

樊稠翻了个白眼笑他傻:“你还真是看不清形势吗?将军都说了要等赛貂蝉夫人痊愈才出兵, 你急个什么劲啊?”

虽然一度站在吕布这边, 此刻樊稠心里也很不爽,走开了两步又愤愤骂道:“等徐州那天陈宫当了家, 才是他说走就走。只要吕将军说不,军师制定好的作战计划都是屁?”

被吕布几乎是押着走,陈宫很不舒服,但文人面子极重。若在其他人面前和吕布扭打起来,还不定被传的多难听。

回了吕布的地盘, 陈宫才继续。

“奉先你还不懂吗?我不是要训你扫你的面子。”

这边陈宫说的语重心长, 便吕布听得越发愤怒:“我又不是说不出战, 不过是等貂蝉的病稍好些便出战, 最多不过耽误一两日的时间。”

“战场救急如救火啊!若是再迟两日, 说不定张文远带的一部分人就会出现问题。万一……”陈宫本想说,万一被曹操或者刘备偷袭, 结果话没说完便被吕布打断,还让吕布给误会了。

“若是会出现问题的,总会出问题。”比如他和陈宫,早晚都是会闹翻的,只是早晚罢了。此时此刻吕布根本听不进陈宫的话,却想陈宫也怀疑张辽么?

陈宫怒不可遏:“好、好、好,我们为奉先你打天下,奉先却不过一心惦念一个赛貂蝉而已。难道我军几万将士的性命还抵不过一个赛貂蝉吗?”

“抵不过,”吕布说的轻飘飘的,“失了她,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他已经尝试过一次失去的感觉,这一次,无论如何他不想再那般轻易的失去了。就算失去,也要在他面前,至少让他送走最后一程。

“先生我们此刻不吵了好不好,这杯酒便当是赔罪。”吕布倒满两杯,举了一满杯到陈宫面前。

陈宫看着他觉得无法想象,吕布这么多年和他都是时不时的吵闹,从未低过头。此时竟肯为了那个女人而赔罪?

“好一个多情的奉先啊!好是多情!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

“不许你这么说她!”吕布更来了劲,“我多情总比某些人无情来得好,明明心里喜欢的女人也能送到其他男人的怀抱。”

“你!”陈宫一时间被呛的说不出话来,吼了一句“我没有!”便拿了桌上一杯酒一饮而尽。

出吕布府上的时候正遇上绿筝,她盈盈一笑目光复杂。陈宫倒也没在意,只叮嘱了她些事情便回去了。陈宫可不担心绿筝和赛貂蝉乃掰了还能和好。

陈宫回家大醉几日,喝的个不省人事。葛秋月知他是真的失望了,便也不碍他,只是教人备了醒酒药,请了大夫府中候着。

第二日昏昏沉沉,葛秋月便为他向吕布那里告了假,然后陈宫便“卧病在床”,终日恹恹了。本是装病,结果谁知卧床几天变成了真病,一病不起。不仅吓坏了全府上下,就连陈宫自己也惊讶不安起来。

府上的人员他都心里有数,绝不可能插入细作。可如今突然变得口不能言,脑不能醒的境地,他引以为傲的聪明……又如何施展?

难道这便叫作有志难舒?

突然想起临走前在吕布那里喝下的酒,内心一片涩然。他坦然受之是认定了吕布这主公,可若吕布真是为这点争吵的小事便对他下杀手……那也是他陈宫命中注定有这一天了……

葛秋月急的团团转,问起陈宫的亲卫,最近一段时间陈宫接触过的人的名单,因一个人的名字脑中闪过一念——筝夫人。

“夫人,徐州城内上上下下的名医都请过了,您看接下来……”

“不,还没有,还有吕将军的御用名手。”

“夫人这……”徐州城内是人都知道,只要赛貂蝉的病还没好,吕将军身边的名医就只有不断增多的,绝对不可能出借。

葛秋月一挥手,毫不在意的口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自会想办法的。”

送走了陈宫身边的谋士,葛秋月做到陈宫身边静静想着。

那些日子担忧的事情如今已然成了真。赛貂蝉真的对陈宫动手了,她又岂能再袖手旁观?

莫说嫁与陈宫这些年来学到的计谋手段,就说当年王允府上之女众多,才情如貂蝉,爽朗如陆翠凝,深沉如任红秀……各具风采,偏偏她是最无个性的一个,却能嫁得自己最想嫁的人,排出运气因素,她的智谋也不可忽略。

若是之前她提醒陈宫,陈宫那样高傲的性子不仅不会相信,还会影响夫妻感情。她便只说小心、小心,陈宫听进了这小心,却没有真的防范到那边的人。

吕府内,董白笑的花枝乱颤:“本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留下他,我赌的这个万一,竟还是胜了。陈公台此刻定是气的吐血。”

“何止是气的吐血脸色铁青呢。陈公台到底是书生意气重了些。还以为将军从前肯听话,忍着他便会一辈子忍者他似的。”夏景儿看似无意的叹道:“绿筝倒也识相,我几句话一威胁,她就拿了另一半的药下给了陈宫。”

“她嘛,算不算笨,就是弱点太明显了,才这么好让我们拿捏。那□□的厉害你也知道,陈公台翻腾不了几天了。”

董白一叹:“至于吕将军嘛……我最了解他了,从前我姑父便说过,吕布这人最大的弱点便是耳根子软。一次两次他没听进去,只要他还愿意听,多说几次,他总是会信的。再比如陈宫现下是真把吕布当做昏君了。而我便是那祸水的妖妃。不,我也不过是一个可以陪他睡觉的智囊罢了。一般的女人,他可是听不进去的。”

就算了已过和吕布一起了这么些日子,董白心里还是很清楚的,吕布心中有谁,没有谁。对谁动过情,对谁只是虚情假意。

不过,她可不是绿筝被男人点滴的温言笑语便给骗了。别说吕布心里还念着那个人只把她当影子。就算吕布真的对她死心塌地,她也绝不会手软,就像那个人一样。或许她心里怀恨,可隐隐中还是在心里以那人为标准的。想到这里她的手握成拳头,紧紧的。

谁叫当初董卓死后,吕布与王允不余遗力的清剿董家人。那时候董白不过十三、四岁,董宜病重待产,董源远在凉州……都未曾被他们放过。

若不是丁夏和张辽,她早已死了。

“这段时间我要专心处理一些事情,府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希望夏景儿别让她失望了。

“当然,”夏景儿应了一声,紧接着便是一声叹息。如果董白与陈宫真的翻脸了,势必,夹在中间的张辽也不能幸免了。

她不曾怨过董白的阴冷心计和残酷手段,只可惜曾经的相救之情还未报答。

在董卓府上之时,张辽曾多次暗地里出手帮过她。就连最后出逃也是张辽给安排好的。夏景儿至今不得缘由,只记得他说过,她和他的未婚妻有些相像……

那时候她还怀疑过张辽所说的未婚妻便是,失散多年的妹妹丁敏筝。直到她见到了绿筝。然后听说张文远每年都要偷偷回家几次……

哎,张辽都已娶妻生子,旁的还有什么念头。丁敏霞在外流落多年,到底骨子里还是当初的强硬和骄傲。她心里很清楚,只要一天还想着报仇,她就不可能和任何人有什么好的结果。董白那句话是对的,薄情绝情的人,才适合报仇。

“陈宫那边不知道能做到哪一步?你说她会上门来求我么?”董白一挑眉,笑的越发张狂。

“如果陆翠凝知道的话,大约会来。就算她不来,她的好姐妹葛秋月也回来求夫人你的。”

其实在那之前陆翠凝便早早得了赛貂蝉的信,在那里候着得。

董白沉吟了片刻缓和道:“我是恨透了吕布,可说到底自家的仇和陈宫倒是没什么关系。除去陈宫不过是陈宫太过挡道,把吕布保护的太紧了。”

她知道陆翠凝的心事,便也给她个机会做个人情。

若是她找上门便卖她这个面子,“只叫陆翠凝请两个大夫过去看看吧。反正也看不好。”

董白下的毒,自然是清楚,那毒不会要人的命只是会让人变成傻子。废了陈宫在吕布面前唯一的作用。本是准备出杀招的,到底是后来想起陈宫身边还有个董家的血脉……

不过这事,夏景儿可不知道。夏景儿看欣慰的看了她一眼,觉得她肯定无端的人手下留情也是好的。

赛貂蝉的□□是李儒留给的,早早便备下了。没有解药是治不好的。来徐州的路上她便和丁夏说好了,若是杀不成吕布便自己吃了那□□。变成傻子也好,还说如果不报仇她就是沦为平庸,生活一片黑暗。

没两天,果然有人来了。葛秋月到底是心有尴尬,宁可自己折了面子。

虽是无奈也不得不为,葛秋月带了两名陈宫身边的近臣共去求赛貂蝉。赛貂蝉为了卖脸面给陆翠凝便没有不同意,葛秋月见她是心念坚定的药除了陈宫,便也死心了。领着自己的人要回去,谁知便在路上遇见了陆翠凝。

陆翠凝是早已得了董白的信儿,等在那的。见葛秋月还是装作一脸无波的模样,心里不免难受。她早已打定了主意只是去看看,关心一下。难不成已经为吕布妾的她还能对陈公台如何么?

“姐姐脸色不太好,”陆翠凝虽是不喜拐弯抹角,到底还是要做几分模样。

葛秋月心中对她不喜,可到底是昔日姐妹。招呼还是得还的。谁知这招呼一打,陆翠凝就自顾自的开始问陈宫的状况。真的是越发露骨了。

“让我去看看他吧。”陆翠凝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葛秋月神色微冷假装没有听见。

陆翠凝便又说了一遍:“让我去看看他吧。我有办法治好他。”

葛秋月听她这么说更加是心中不悦,可但凡有十分之一的机会她也愿意去试,更何况陆翠凝确实有这么说的资本。别的不说,如果是陆翠凝去求了赛貂蝉,吕布府上的名医总是能请到的。

“你确定?”

“你不试吗?”陆翠凝抬眸深深看去,目光坚定。

葛秋月也抬起头来,四目相对,两人仿佛又回到从前的时光。还在王允府上时,陆翠凝与葛秋月分别越任红秀和任红昌交好,彼此也是那般的亲近信任。此时此刻……却连最基本的信任也给不起了么?

她也不信还能信谁?葛秋月蓦然一笑,点头道了声:“有劳夫人为我家夫君忧心了。”

这日已是下午,太阳却显得昏黄,陈宫突感脑中清醒,一睁眼,又觉得叠影重重,面前的东西都看不真切了。

仿佛见可以感觉到面前有个人,一身典雅的淡蓝色,身上隐隐一股疏淡的香气,似曾相识。

“秋月……”他一开口便感觉出了自己的不同,嗓子似乎很多天没又碰水,已经沙哑了,他意识到根本不是妻子葛秋月,便问:“是谁在哪里?”

面前的人也不回答,只是小心的替他盖好被子。

陈宫此刻虽是醒了,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这几天昏昏沉沉的折磨几乎让他尝过一遍死亡的滋味。此刻也只是星点的清醒,头脑中的执念反而没从前那么炽烈了,也便由着面前的人将他压回床上。

“是你,任红秀?”陈宫哑着嗓子开口,梦耶?非耶?

他看不清晰,只是脑中想到,眼前便模模糊糊的显出了那人的影子。让他更加摸不清楚究竟是如何。

不及去分辨一切的真实性,或者说他根本不愿去分辨。只对着那影子慢慢的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胳膊,低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红秀……”他不曾这么叫过她,似乎也只有在梦里,他才敢这般肆无忌惮的叫着她的小名。

“红秀对不起,对不起……”陈宫一连声的道歉,让他身边那人动作都顿了几下。自然的,没人可以想象高高在上的军师大人给人道歉的情景。

她沉默了稍许,却也没揭破只待陈宫继续诉说,他究竟是如何的对不起了。

其实陈宫不过是被吕布给感染了,吕布为赛貂蝉给他道歉,让陈宫心里面一直坚定如铁的一些东西开始慢慢的破碎。梦中几度生死间,便想明白了曾经那些不敢承认的情意。

“我辜负你的期望了,你走后我不但没能将他(指吕布)带回正途。连陆翠凝姑娘也没有照顾好,我明知道她喜欢我却……”

陈宫正说着,旁边便是一声哽咽,他身边那人似乎是隐不住了只是捂着嘴,低声的哭。

“绿筝怀孕七月便生了,我不知道这是否是你的安排。但我算了算日子,她比你怀孕还要早。绿筝是个不安分的女人……”

“我自私,我胆小,我才没能娶到你……我……”陈宫凭着脑中流窜的热血说出这些话来,说到这里却是顿住了。

因为他要怎样,他自己也不清楚。因为从始至终他都只是一个旁观的路人。莫说任红秀根本不知他的爱恋,就凭他的所作所为大约还会对他误会。

想到这里,脑中竟然开始变的分明了。脑中热血散开,思路便开始活跃。

“我总觉得赛貂蝉身上有股熟悉的气息,今日才想明白,那是你的影子……”

“还有张岑,看到她第一眼我便生出一种,你小时候定也这般可爱的想法……”

“但我知道你……你不是她……她不会再回来了。你是……”陈宫感觉稍稍回了些力气便挣扎着要起来,谁知他旁边的人苦笑了两声,一把把他推开。

陆翠凝想问陈宫究竟有没有喜欢过她,可几次张口都问不下去。大约是最内心里面也觉得,陈宫对自己那点滴的怜惜也都是因为任红秀的缘故。

等他再次缓慢的挣扎着起来,人去屋已空,只余滴温热的水滴落在他脸上。表示他不是做梦。

隔间桌子下,张允和张岑正躲着小声的嘀咕。

“哥,那药有副作用吧。叔叔他怎么尽说胡话?红秀是谁?”

“张岑你怎么关键时刻犯傻?红秀是娘的小名。”

“那他说对不起娘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说了么?因为没照顾好我们姨,”张允抓了抓脑袋,猜想那个翠姨应该就是娘曾经念叨过的好姐妹了。“不过那个药确实有副作用,会产生幻象。”

“你是说叔叔梦里面看见我们娘了?”

“走吧……”

两人已在桌子底下躲了几个时辰,脚都蹲麻了,张允一说走,张岑便迅速先跑了。

他们走的自然不是正门。拥有从小培养的谨慎和求知精神,两个小鬼在被“圈禁”在张将军府的时候住在主屋,便四处敲打想尽办法的找逃跑的路。虽然失败了,但也让他们从塘叔那里得到一个重要信息:徐州城有些大户人家屋内都修有地道。他们这些后来者的屋子都是抄了前任得来的,许多人家自己都不知道有地道。

而他们也不怀疑,因为尧塘在小时候就给他们烙下了“塘叔永远是对的,塘叔无所不知”的烙印。

所以,一来到陈宫府上,俩兄妹便着手寻找地道了。

从地道的一个岔口,上到地面上。正通的是陈妍所住院子的小花园。陈妍正一脸焦急的带人找他们。两兄妹非常有默契的互看了一眼,忍俊不禁。

陈妍看到他们的时候,正开间他们从草丛里钻出来,仿佛刚刚睡醒,睡眼朦胧。特别是张允一个劲的揉着眼睛,叫了好几次才回过神来。

“阿允,你们到底是去哪里了?我怎么都找不着……”小女孩含嗔带怒的,仔细一听又明白过来,那言语中都是焦急。

“我与允弟自然是去玩耍了。”张岑脸色冷淡,高兴的时候还会叫张允哥哥,生气的时候就直接叫他允弟。

“张岑!”张允拉过妹妹,和陈妍说了几句话便溜开了。

都走了,张岑还在生气:“张允你是要怎样了?把娘留给我们救命的药分给了先生不说,现在还要来管教我!”

“我只是看她可怜罢了。”

“你就不怕娘知道了责罚。”

“娘应该是料到了这一天。你当娘是傻的么?我不过分了半粒丹药给他吃便有如今的效果。娘留给我们两粒,还吩咐了李嬷嬷只能给我们吃半粒。你觉得呢……”

“你问过嬷嬷了?”

“你说呢?”

两个小鬼一路争吵,一路便拐回了自己住的地方。二人久未归,李嬷嬷不免着急。可见二人也无不妥,便不说什么了。

只道:“少爷、姑娘还是赶紧的读书吧。若是夫人回来考问,可不得说是我没提醒。”

“哎……”两人同时一声叹息。不过也很快进了屋子,一人拿起《战国策》,一人拿起《扁鹊医典》开始认真的看了起来。

陈妍望着两个比她还冷淡的小鬼心里不是滋味。她从小娇生惯养的,父母都把她捧在手心里,几时受过气?

再加上此时父亲病重,母亲日日以泪洗面,她也高兴不到哪里去。

那边丫头正回报老爷醒了,她也顾不得其他,欣喜若狂的朝陈宫书房奔了去。

比起张家两个大鬼,陈妍的命数还算是走的平顺的。虽然那些年战乱不定,陈宫又为天下东奔西走很长一段时间,索性后来父亲退隐朝堂改为授经讲学。上有贵人庇护,加上陈宫本身诗书才华,陈妍一家的日子也过的不错。

虽有弟妹,这位长姐却是一直被父母疼爱的。在娘家过的不错,长大过嫁与了江宁太守侯景宁,新朝小贵之家,家底丰厚却远离中央政治漩涡,主母慈和亲善,待她比待自家儿子还要好。对她而言,可以说是最好的归宿了。

葛秋月本也就是叫陆翠凝一试,谁知道真的说动了赛貂蝉。虽然请来的两个大夫也看不出什么问题,可自从陆翠凝去过之后,陈宫的病却是慢慢减轻了。

情况开始慢慢的好转,内心疑惑之余,也不敢疏忽,只叫人依旧对外宣布陈宫身体欠佳。

过了大约半个月,赛貂蝉才表示病情少有好转。吕布才从赛貂蝉的地方离开,开始处理他的军国大事。

赛貂蝉本已开始着手另外的计划,却听见一个惊天噩耗。同样卧病了半个多月的陈宫,痊愈了。

董白的心情立时遁入了谷底,随手接过一只马鞭子便狠狠的一鞭,鞭稍打到自己腿上,火辣辣的疼,才感觉到舒服些。

还是去发泄一下吧。董白已换了便装,快马向丛林奔去,然后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