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喝了点酒，向思羽这一觉睡得确实很踏实，醒来之后看了看表，才6点半，起床洗了个澡，然后下楼吃早点。

“少爷，今天这么早？”向思羽刚出门就遇到了大卫。

“昨天睡得早，你吃东西了没？”

“已经吃过了。”

“那行，那我下去找口吃的，你让人帮我换下床单被套，我昨儿喝酒了的。”

“好的少爷，您先去吃东西，我马上安排人过来。”

向思羽点点头，然后走进电梯。

下楼后才知道，不光是自己起得早，王一亿和小马哥同样也已经起床了，这会都已经拿了东西在吃。

自助餐厅，相互看到了也没打招呼，隔得挺远的，就是大家笑了笑，小马哥还冲向思羽指了指自己身边的座位，意思是让他拿完吃的坐过去。

香格里拉的自助早点还挺丰盛，但是向思羽向来对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不感兴趣，只是简单的让厨师下了一碗鸡汤面，再煎一枚鸡蛋窝进面里面。

在厨师给下面的同时，向思羽给自己接了一杯牛奶，面条下好，牛奶也就喝完了。

坐下后，王一亿看了看向思羽的餐盘，“你这要的倒是简单。”

“差不多了，能吃饱就行，你们倒是起得挺早。”向思羽嗦了口面条，这自助早餐的面条，除了真材实料，也恐怕就只有能吃这一个优点了，和那些专门做面条的店根本没法比。

小马哥的早点也不复杂，一盘肠粉，一个叉烧包，一杯豆浆，“年纪大了，能睡着就不错了，不过昨天晚上倒是睡了个好觉。”

一句话差点没把向思羽噎死，这话要是王一亿说也就罢了，你一个刚满40岁的跟我装什么老头，向思羽都懒得回。

王一亿也是连翻几个白眼，他比小马哥大了17岁，要知道小马哥也就比向思羽大15岁，“马总，你这就不地道了，我大清早好心好意陪你吃东西，你这指桑骂槐说我年纪大？”

向思羽是真的从小马哥的眼神中看到了狡黠，看来小马哥私下恐怕还真就和汪宇差不多，两人年纪相仿啊。

只见小马哥摇了摇头，“王总，我真没那个意思，这不是向总问我怎么起这么早嘛，对了向总，伱怎么起这么早？之前唐天可是跟我说过，你是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的。”

这么明显转移话题的手段是不是也太敷衍了，向思羽不接都不好意思，“对啊，我今天就想睡到6点半，有问题？”

“没问题，没问题。”

三个人居然跟小孩子似的，在自助餐厅一边吃东西一边斗起了嘴皮子，这要让上面还在被窝里的几个富二代看见，恐怕眼珠得掉一地，话说你们三个大佬还有没有点正事？

正事当然有，早饭吃完，王一亿和小马哥跟着向思羽回到房间，向思羽还给两人泡了茶，郎老师那顺来的茶叶，一般人他可舍不得。

小马哥接过茶杯，对着杯子吹了吹，把浮在上面的茶叶吹到一边，喝了一口后问，“向总，你预计报业集团这次过来之后，几天能松口？”

“最多一个星期，其实如果不是为了面子上好看，今天下午见面后就能签约，不过没那个必要，逼得太紧也不好，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都到最后一步，犯不上。”

说白了，不管是报业集团还是向思羽，走到现在，双方都已经知道对方的底线在哪里，这最后一步的谈判不过是双方给外界演的一出戏。

报业集团希望让外界看到，自己并不是屈服于向思羽的淫威，而是向思羽实实在在地给足了好处，自己是有利可图的。

向思羽呢，希望外界知道，收购企鹅自己也是花费了很大力气。

另外，报业集团也需要从向思羽这边得到一些保证，比如说他们想涉足国内房地产行业，之前只是口头答应，还没有真正落到实处。

说穿了就这么点事，这也是为什么王一亿会在这里的原因。

向思羽给的答案和小马哥预想得差不多，一想到今后企鹅背后站的是向思羽，小马哥就抑制不住得兴奋。

还有一点就是关于向思羽的那份商业报告，说实话，那份商业报告对于小马哥这个级别的大佬来说，前面的部分虽然很缜密，但是谈不上惊艳，只有最后的部分让小马哥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那就是走金融借贷的路子。

要知道企鹅手里握着全国最大的用户群体，如果也能走这个路子，那天生就会比别人有优势，只是，到目前为止，企鹅还没拿到网络支付的牌照。

小马哥也找人打听过，国家目前对这一块管得还是很严，但又有实验的意思在里面。

所以到现在为止，国家一共只放出了不到十块牌照，自己的老对手猫厂已经拿到了一块，剩下的几块可以说都在各路大神手里，不管是重新申请，还是找别人买，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