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之后，杨景行似乎是学术求教艺术欣赏。何沛媛还是愿意答疑解惑的，甚至掀开被子让无赖看得更清楚些，并且把打底衫撩到几乎暴露茶杯盖的程度：“是不是看不见骨头？”

杨景行连连点头：“有什么诀窍？”

“除了这里。”何沛媛实事求是地指指自己髋骨，再演示极端情况：“两只手这么举高也能看到一点肋骨。”

杨景行探讨：“有些瘦的女生就这样也能看见肋骨，而且……就是感觉太瘦，但是你也不胖，穿衣服看起来还苗条一些。”

何沛媛先白眼：“看过谁的？”

杨景行也没见识多少，只是在程瑶瑶演唱的在后台瞄见过伴舞换衣服，还有宏鑫练习生的形体展示，当然都是穿了内衣的。

何沛媛就问：“那你见过最好看的是谁的？”

杨景行条件反射：“当然是我老婆。”

何沛媛不信地哼：“我只一般……你知不知道身材最主要的是什么？”

杨景行懂点的：“曲线。”

杨景行好意思扯嘴角。

“不是。”何沛媛强调：“是很正派的赞美……也不算赞美，就是点评，说她眼睛生得好，还有耳朵。老齐眼睛是不是特别分明有神？”

杨景行惊叹呀：“我是说，突然就像整容变了个人。”

何沛媛又摇头：“比例，小腿，小腿要长！旋子比我高那么多，但是我膝盖比她高，高这么多。”

杨景行想得美：“可能是怕我吃醋。”

杨景行觉得：“看整体，比例。”

“没说那个！”何沛媛简直累：“她最好的是发型，她脸本来有点宽，但是头发稍微一挡两边就恰恰好，所以小洁的发型这辈子基本上不会怎么变了。”

杨景行顿时好不得了：“不光我现在的女朋友是最漂亮的，前任女朋友也是最漂亮的，我女朋友都是最漂亮的！”

何沛媛不看就知道：“你还行，所以裁缝说你腿长。小腿长腿肯定不短，只要这个比例好腿粗点都没关系……老齐跟我差不多，而且她跟腱长，也是天生的。”

杨景行等半天了忍不住了：“我有没有哪块长得还能入你的法眼？”

杨景行回想：“这么一说甜甜的嘴唇好像是有点不一样……还是媛媛的好看。”

杨景行摇头：“我就喜欢媛媛。”

杨景行仔细观察：“不会呀……你嘴巴这么漂亮，又想亲了！”

何沛媛白眼：“曲线谁都有，穿衣服你能看到几条曲线？第一眼就会觉得谁身材好，最主要看的是什么？”

杨景行好大胆子：“其实做朋友的话喻昕婷很不错。”

何沛媛要生气了：“你敷衍！”

何沛媛简直兴奋起来了：“你觉得三零六谁的嘴巴最漂亮？”

“怎么保持？”杨景行还看看自己。

杨景行嘿：“瘦了点。”

杨景行欣赏自己的女朋友：“也是细节决定成败，媛媛完美。”

杨景行的评价是：“还行。”

何沛媛眼睛眨巴：“那在你心目中，她们三个谁最漂亮？”

杨景行摇摇头：“好像没，不记得了。”

何沛媛认真比划：“胸部不算，屁股也可以翘，但是这一段一定要窄，大腿也是，不然多瘦也不算苗条，只是瘦。”

杨景行不专业：“就觉得好看。”

何沛媛很自信的样子：“我觉得甜甜嘴巴最好看，尤其是她上嘴唇，下次你注意看她这里的角度，一般人的都不是太明显，但是甜甜的特别深，线条好饱满。”

何沛媛进入自己的领域了：“但是你知道小洁最成功的是什么？”

杨景行有不同看法：“甜甜聪明，很可能不会提这茬……所以她能跟喻昕婷当朋友还当齐清诺的妃子。”

“那是一方面。”何沛媛公布答案：“最主要她有腰，还有这里，她屁股下面没一直宽下去，其实她大腿不算粗，关键还是骨头和关节，小洁减肥腿不粗了但还是宽，所以看起来还是没什么身材。”

何沛媛眨巴眼睛：“你观察过甜甜的嘴巴没？”

何沛媛不满踢脚了：“你说实话！”

杨景行估摸：“可爱气质？”

杨景行简直凝视：“……还是媛媛五官最好。”

何沛媛不是算账，真诚学术：“她最胖的时候都还好，知不知道为什么？不是因为胸！”

杨景行哼：“她都没教过我这些。”

何沛媛还是遗憾的：“如果我有胸，就算b罩杯，穿上紧身的或者小吊带那种，你也会喷鼻血！”

何沛媛白眼，想起来了：“喻昕婷是什么气质？”

何沛媛看着男朋友，表情似乎有点憋屈：“有次和老齐去做头发……你们刚开始没多久她正幸福，那天我在旁边听发型师说她眼睛好看讲了一个小时！”

杨景行真会想：“找了个好老公。”

杨景行嘿：“媛媛辛苦了，让我享受了。”

“不是。”何沛媛摇摇头：“不是那种轻佻吹牛的……你没听她讲过？”

何沛媛讲道理：“她眼睛是好看呀，本来就有气质呀。”

杨景行再次雄起：“都是最漂亮的。”

杨景行真是学到了：“哦，我是觉得小洁怎么……”

何沛媛看看男朋友的脸：“喻昕婷应该知道消息了。”

何沛媛显得记忆深刻：“造型师说驾驭短发不能只有长相更要靠气质，真正能驾驭好短发的没几个人，包括明星……”

杨景行侧目：“我媛媛也学这么虚伪了。”

“那不一定。”何沛媛转身：“不过我屁股是后天比较多，高中都还有点瘪，那时候还不太懂，后来才练，很简单的两个动作……”说着就演示。

杨景行苦恼：“就好比你问我是童年时期好还是少年好还是青年好，我怎么选？当然，肯定是现在最好。”

何沛媛说：“因为关节不明显，如果瘦得关节和筋太明显就不好看，腿也一样，特别是膝关节……”说着掀开被子。

“听我说！”何沛媛学术劲头正足：“知不知道最影响腿的是什么？”

“牵强附会。”何沛媛嫌弃却要问：“那陶萌是什么气质？”

杨景行嗤之以鼻：“封建迷信，你除了遇见我还有什么不好的？”

何沛媛轻摇头：“其实我觉得不是可爱，长得是可爱，但是性格……说不好，有时候觉得她好，有时候又觉得……搞不懂甜甜为什么跟她那么近，老齐也没意见。”

杨景行肯定：“是，是好看。”

杨景行其实没疯：“又不是我女朋友……也算钢琴系系花。”

何沛媛哼了后继续话题，整理下思路：“你觉得三零六谁的眼睛最好看？”

杨景行都不屑回答：“我媛媛认第二谁敢认第一？”

何沛媛气呀：“男生不一样！不是保持的，大部分是天生的。皮下脂肪也一样，我皮下脂肪比较均匀，所以看不见骨头，摸起来也有点肉肉。皮下脂肪均匀的一般胸都不大，真的。”

杨景行好笑：“这种话你听少了？不比她多得多。”

杨景行只知道：“线条……粗细！”

何沛媛种族歧视了：“男人可能永远体会不到那种感觉。”

杨景行记得的：“变化挺大……那天媛媛可漂亮了。”

杨景行多开阔：“谁没气质？齐清诺是大方气质，媛媛有典雅气质，瞎子是古典气质，菲菲是活泼气质，小洁淑女气质，蕊蕊爽直气质，晴儿泼辣气质……”

何沛媛绝不徇私：“我也一般，我主要是占了身材的便宜，还头发。如果没这种身材，只看脸可能就中等偏上。”

杨景行死盯着伸手拒绝：“不看不看不能看。”

何沛媛中肯的神情：“其实最开始我觉得她是可爱型的……脸蛋嘟嘟的。”

杨景行点点头：“可能。”《第二交响曲》下月三号北美首演的消息可算是全球都知道了，不光纽爱开始宣传了，浦音北美校友会也行动起来了，甚至主团演奏家们在那边的亲朋好友都已经购票了，远在旧金山都要去捧场呢。

何沛媛居然也点点头：“……哎，小洁结婚那天你看到她有什么感觉？”

何沛媛看的好像是男朋友的胸肌：“她原来心里可能也挺苦的。”

“才不像你！”何沛媛问心无愧的样子：“我脸上没特别出彩的地方，眼睛还小，嘴巴也一般，就鼻子还行。尤其眼睛，如果没这对卧蚕，我脸上要减分好多。”

何沛媛又说：“甜甜没说，我觉得她应该问过喻昕婷。”

何沛媛看看男朋友：“老齐身材好吧？说实话！”

何沛媛问：“喻昕婷最漂亮？”

杨景行摇头：“没特别研究。”

“不给你享受。”何沛媛钻躲进被子，继续探讨：“你觉得旋子身材怎么样？”

何沛媛中肯：“也是她五官好，不然怎么遮都没用。”

“想一想……”杨景行争取时间：“古板气质！”

杨景行又受教：“我说呢！我的呢？”

杨景行逃不掉呀：“除了你，齐清诺的还行，晴儿眼睛也有神，菲菲。”

何沛媛点头：“她有胸，比我还好点，但是她脱了衣服，我看过……反正有点奇怪，真瘦，但是小肚子上有肉。”

杨景行受不了：“太恶心了，这还叫正派赞美？你有没有分辨力？”

何沛媛也不虚伪了，摸摸自己的嘴唇：“我的颜色还行，遗传我妈，你看我妈现在都还好……他们说女生像妈妈命运不太好。”

杨景行点头：“这么一说好像是的。”

杨景行笑：“我记得她也说过三弦最漂亮了。”

杨景行觉得：“她有那么高。”

“不可能！”何沛媛气愤了：“你少来……你高中班上有没有比她好看的？”

杨景行受教地点头：“能有媛媛这种身材，估计大部分女生情愿没胸。”

何沛媛撇嘴：“反正她也不在乎。”

何沛媛小白眼，再弯曲伸直地展示自己手臂：“看出来没？”

杨景行也好学，立刻从女朋友侧面观察，似乎受到启发了：“对哦，媛媛好薄。”

何沛媛给差生上课一般：“最重要的一点，至少是最重要的标准之一其实是厚度，前后，不包括胸部……”说着就坐了起来，干脆在床上站起来，撩起衣服展示自己的腰腹。

何沛媛问：“心照不宣？”

杨景行点头。

何沛媛难受：“心里不别扭？”

杨景行说得轻松：“成年人的世界谁还没点别扭……你还没说我哪长得好看？”

何沛媛扯被子捂头：“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