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王倩让林飞跟着她到工厂去调研。周娟这几天因为要照顾妈妈也没有上班，期间林飞跟她通过两次电话也没见着面。到了楼下见局长的专车一辆桑塔纳停在门口。“等一下局长，可能马上就要来了。”“科长，局长也去啊，今天的调研规格可够高的。”

“待会机灵点，给局长留个好印象。多听少说，认真记录，别错过了学习的好机会。”

“科长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丢脸的。”

王倩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林飞小鸡鸡又又抬头的迹象，林飞赶紧转过身，心道最近自己的自控力怎么这么差，殊不知他碰到的两个都是极品熟女，哪是他一个初哥能抵抗得了的。

“啊大家都来了，快上车。”程志同局长跟他们打了招呼就拉开车后坐的车门。

一会儿就来到位于城西的电子设备厂。厂长周辉早已等候在办公楼下，程局长对他的态度很满意，介绍了王倩林飞后上楼听汇报。

挨过一个小时套话的汇报来到车间看到工人们个个都懒散的做着手头的工作，周辉边介绍车间情况边诉苦，没有订单没有流动资金等等困难。程志同时而与工人交谈时而看墙上的报表，林飞拿着笔记本记录着工人反应的情况和报表的内容。

“林飞你怎么在这里？”

“马志兴，我知道你在这个厂，刚刚准备打听打听，没想到上个厕所居然碰到你。”

“现在分到哪里工作，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分在电子局，这不跟局长调研来了。”

“吆，现在变成领导了，我在总装车间技术组，等你忙完了，过来找我。”

马志兴，小学中学时都是同学，他初中毕业后为了拿到城市户口，考了中专学校梁溪机械学校学机械设计，其实他成绩也非常好。当年就为了从农村跳出来不知道浪费了多少人的梦想。

晚上回到电子局局长办公室

“你们说说今天的感受。”

“人浮于事，混吃等死。”王倩毫不客气。

“小林，你是学经济的，你说说。”程局知道王倩再说下去没什么好话，也说不到重点。

林飞意识到也许自己的机会来了“程局，通过今天的观察，我觉得电子设备厂目前主要存在三个方面的问题。一，体制老化，目前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变，工厂体制却没有改变，这就制约着工厂的发展，使员工工作无激情。二，干部思想老化，管理层的思想还停留在计划经济时代，守着仅有的几个老厂品，等着部里的技改。三,产品结构老化，我有个同学在厂里做技术工作，他说现在的有些产品还是七几年设计的，一直生产到今天，从没改过。”

“小林说得很好，我觉得还有一个，工资结构老化，干多干少一个样，多干多出错，不干不出错。接着说。”林飞心想我故意留给你说的。

“但也应该看到，电子设备厂还是有一些方面的优势的。技术力量强，设备不落后，工人素质高，这些都是工厂重新崛起的基础，我相信只要找到适合的好产品，工厂很快就会走向辉煌。”

“从统计资料来看，我们局下属的几个厂每年度能从电子工业部弄到技改资金，用在设备上的钱占了有一半，所以这几个厂设备还是比较好的。”王倩说道她分管的内容头头是道。

“接下来几天我们再跑跑其他几个厂，到时把情况汇总一下，我们再商量商量。”大概看到情况并不是那么糟糕，

程志同心情很好。

连续五天，程志同带着王倩和林飞跑遍了五个厂，对工厂有了一个直观的了解。

星期五晚上三个人又坐在了局长办公室。

“你们谈谈这几天的感受。”

“工厂的情况都不是很理想，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没有实质的改变将非常危险。”

“王科说得对，这几个厂目前情况不好，但他们的基础都不错，为他们找一个适销对路的好产品，这些厂会很快起来的。”

“现在国家正处于一个大发展的时期，我们应该抓住好机遇。”程志同扔了一根烟给林飞。林飞不好意思看了王倩一眼，掏出打火机为局长把烟点上。

“我想我们的工厂应该两条腿走路，一个把老产品做好做强，这几个厂的产品在市场有一定的占有率，利润比较高，可以作为工厂的基础。二要开发批量大，社会化大生产的产品。”

“对，这样可以有效利用工厂的硬件资源及人力资源，提高工作效率，增加工人的收入。局长这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吗？”

“是啊，也许我们私下有这样那样的目的，但最终的目标就是把电子局的每一个员工的收入提高到全市的前列。”

“局长，我觉的现在有一个好的途径供我们使用。我市的秋兰集团生产的家用空调器已经推向市场，这是一个朝阳产业，未来会迎来爆炸式的增长，同时它会拉动配套产业5倍的产值增加。这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遇，我们能不能抓住这个好机会，就看我们工厂的管理层能不能解放思想，如果还是停留在自己在家做自己的老大，不肯放下身段去为人配套，那就会浪费迎头赶上的时机。”

“小林的想法很切合实际，很好。王倩你跟林飞赶紧形成个正式书面报告，这些厂领导不换思想就换人。”程志同的眼中露出一丝杀气。

“林飞，你小子头脑够机灵的，才来几天居然有这么多想法。”回到企业科王倩满脸钦佩。

“那还不是您王科领导得好。”

“少来，以后叫姐姐。我以后还要靠你呢。”

说完这话，觉得不对味，赶紧加上一句“这个星期天我们一起加班，把程老板的任务完成了。没问题吧，有没有跟女朋友约会？”

“姐姐，我还没有女朋友呢。”

“吆，还很清纯，要不要姐给你介绍一个。要个什么样的？”

“我刚开始工作，还不想谈女朋友。要找也要找跟姐一样漂亮的。”

“我都变成黄脸婆了，还漂亮呢。”

“姐，你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吧。”

“呸，少拍马屁，我都已经30了，姐真的漂亮吗？”一个媚眼过来，林飞赶紧低下头。

“晚上跟姐吃饭去，今天该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

“我有了个小弟弟啊。”王倩伸手拍了林飞一下。

林飞小脸通红“姐，能不能把弟弟前面的小去掉。”

“吆，还脸红，你个小弟弟，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王倩继续挑逗着林飞。

3.第一次

接下来的两天，林飞在办公室埋头苦思，王倩当着甩手掌柜，她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到星期日下午，一篇《电子局企业的现状与未来》落稿，林飞与王倩一起送给程局长审阅。程志同读了近30分钟，高兴地说：“写得不错，不仅写出了改革思路，还写出了具体操作方法。我特别同意倾向管理层和技术人员的激励机制，人才是工厂发展的第一要素。我晚上去向市领导汇报，争取市里的支持。幸苦你们了，事情完了给你们请功。”

“今天晚上怎么安排的，姐请你吃饭，犒赏犒赏你。小弟弟幸苦了。把前天晚上的不上。”前天已经到楼下，没想到马志兴在局门口堵他。

“好，今天因该庆祝庆祝。”

两人来到城河边的水上餐厅，王倩老道的点上几个菜，“来一瓶红酒吧。”

“姐，你能喝酒吗？”

“一点点没事，今天不是高兴吗。”

边吃边聊，王倩把局里的人情世故都讲给林飞听，林飞都一一记在心上。一瓶红酒见底，王倩喝了40%，脸上红红的，林飞看着不禁一阵痴迷。王倩看到心中暗喜，也不点破。

“走，我们唱歌去。”

“姐，你没事吧，不早了，回家吧。”

“不听姐的话，就不要叫姐姐。”王倩不知道是不是醉酒了。

来到餐厅旁边的水上歌厅，这时已是人满为患。干脆要了个小包，王倩一屁股坐在包房的沙发，翘起两条腿，已经没有了白天科长的矜持。林飞第一次进歌厅，仔细打量了一圈，有意思，在角落居然隔出一个小空间，房了一张沙发也不知有什么用处。

两人点了一些歌，一唱歌，本来好像有些酒醉的王倩来了精神。王倩的歌唱的很好，嗓音甜美，一去唱完林飞一阵鼓掌，一阵马屁过去，遭来王倩的一通白眼。“我们合唱一首。”

林飞在学校可是当时学校顶级乐队的主唱，唱歌哪是性手拈来，一首《萍聚》被两人演绎的惟妙惟肖，“小弟弟可以啊，你一唱我都不好意思唱了，再来。”

唱了几首歌，两人的关系在变化，本来还有些上下级的隔阂在，通过唱歌情感的交流，已经变成了有点互相依赖。

“唱不动，来跳舞吧。”

“我不会， 别踩你的脚。”

“我来教你，保证今天把你教会。不过要收学费。”

“行，尽管开价，包括以身相许。”

“谁要你个臭身相许。”

经过刚学时的手忙脚乱，渐渐林飞掌握了诀窍，没有一个小时居然也跳得有木有样，只是当中踩了王倩几次脚，羞得林飞是无地自容，连连道歉。脚下能自如地跟上王倩的节奏，林飞的眼睛开始不老实起来。王倩今天穿着一件淡黄色的衬衫，由于是收身型的，把胸勒的鼓鼓的，好像用点力就会把衬衫的纽子给挣脱。林飞看着高耸的胸部，深深咽下一口口水，下面已经撑起了小帐篷，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王倩的小腹。王倩感受到了林飞的变化，媚眼如丝，盯着林飞的眼睛。“你用什么东西戳我。”

“姐，谁叫你长这么漂亮，不是我戳的，是你的小弟弟戳的。跟我没关系。”

“跟你没关系吗，那我可要教训一下戳我的东西了，你别拦着。”

“别别，我的亲姐姐，你一教训我可受不了。”说着荤话，两人的关系一下子就拉的很近。

“姐，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好吧，在跳一首我们就回去。”林飞拥着王倩，许是最后一曲，变得有些念念不舍，渐渐扶着王倩腰的手暗暗用力，王倩配合的靠向林飞，高耸的胸部已经靠在了宽阔的胸堂。林飞的小帐篷顶住王倩的小腹下部。王倩抬头看着林飞，四目相对，眼里满是柔情。在这暧昧的气氛中，音乐声嘎然而止，王倩松开双手，“走吧，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