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程阳警方突然给我来了个电话。

一听是程阳警方，我还以为是俞卓妍女士出了什么事呢。

因为她平时也只是偶尔来泸山市住住，其余大部分时间，她都在程阳县那边。

然而，程阳警方却问：“请问是牛大壮的亲人吗？”

这我听着，可是突然很懵，像是一时半会儿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似的。

因此，我想想，也只能道：“请问你们是……”

“先生，我刚刚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们是程阳分局。”

这我听着，无奈之下，我也只好问：“那你们找我，什么事？”

“是这样的，先生，牛大壮在泸程高速程阳县段不幸车祸身亡，所以我们就想……”

这我听着，还没等对方说完，我就忽觉自个脑袋瓜子一阵嗡嗡的……

卧槽，牛大壮已车祸身亡！？

这……这事……这他玛的……

“先生，你在听吗？”

坦白说，此刻，我脑子里很乱，也不知道该回句什么？

想想后，我似乎还难以置信的道：“牛大壮已车祸身亡！？”

“是的，先生。”

“卧槽，他怎么会……怎么会车祸身亡呢！？”

“先生请冷静点儿！节哀顺变！”

“不是……他……怎么就车祸身亡了？”

“我们刚刚不是已经解释过了吗？他所骑乘的摩托车在程阳高速段被一辆小车所撞，不幸车祸身亡。”

这我听着，还是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似的。

“不是……那……那小车司机抓获了吗？”

“抱歉，先生！小车司机已逃逸，我们正在全力抓捕。”

“那你们通知我，什么意思？”我问。

“是这样的，先生，我们见牛大壮的手机通话记录中，只有你一个号码，所以我们也只能尝试与你联系。”

直到听到这儿，我才有点儿反应过来似的，便问：“你们的意思，就是想通知有个人去认领遗体呗？”

“先生，如果你方便的话，最好是能来一趟程阳分局吧。”

“……”

卧槽，这他玛突然什么事，我是真不知道？

尤其是待电话一挂，我脑袋瓜子里更是一阵嗡嗡的，很乱……

这他玛的……牛大壮已车祸身亡，接下来我咋整？

不是说好了咱俩联手不是？

这……他没了，接下来我咋应对伍爷那边？

直到又过了好一阵之后，我这才在想，牛大壮车祸身亡这事会不会有什么蹊跷？

换句话说，直白一点儿，就是这事会不会是他玛的伍爷干的？

若是这样，那我自然也危险了！

再待想想，我觉得我可能真有必要去一趟程阳县？

毕竟咱得搞清牛大壮车祸究竟咋回事不是？

……

反正我暂借用了江晓明的车，因此，随后我也没再多想什么，就准备这就出发了，前往程阳县。

而就在我刚驱车上了泸程高速，突然的，莫名其妙的，牛二那哥们竟是给我来了个电话。

也不知道大家还有没有印象，关于牛二这哥们，也就是当时教开车的那个哥们。

就他突然给我电话，我则在想，他不是姚中天姚总的人么？

因为当时安排我学车，就是姚总安排的。

前来教我开车的，就是这牛二。

所以他这突然给我电话，搞得我真是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等我接通电话，这哥们则问：“我哥是不是出事了？”

我则问：“你哥谁呀？”

“牛大壮呀！他是我哥呀！”

这我听着，一时真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不是……他是你亲哥？”

“当然！亲哥！”

“不是……你……你不是跟在姚总手下么？”

“这跟我跟不跟在谁手下有什么关系？总之，牛大壮他就是我亲哥呀！”

我听着，又待想想，然后也只能道：“反正刚刚程阳警方通知我，说是你哥已车祸身亡。”

“卧槽，怎么他玛就车祸了！？”

“我也不知道！”我回道。

“不是……那你……那你现在在哪儿！？”

“我现在正赶去程阳县呀。刚上泸程高速。”

“那行，我知道了。”

只是我突然问：“呃不对呀，你哥手机通话记录中，怎么会没有你的号码呢？”

“他临时换的号，我也不知道。他不联系我，可能是怕连累我吧？”

“那……伍爷那边，不知道你是他弟？”我又问。

“集团的人不知道。”牛二回道。

随即，他话锋一转：“行了，等一下到了程阳县，我再跟你说吧。”

“……”

坦白说，这突然的，这事闹得，我脑子真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这他玛的……牛二原来竟是牛大壮他弟？

而且，在立远集团，一个跟在马三爷身边，一个则是跟在那姚总身边。

这两兄弟突然闹啥，我真不知道？

……

等一会儿，我还没到程阳县呢，突然的，曹副支队长竟是直接给我来了个电话。

我想着这会儿反正是在泸程高速上，车上就我一个人，因此我也就立马接通了电话。

然后，只曹副支队长说：“我昨晚跟你讲的事，想明白了吗？”

这我听着，本身脑子里就很乱，因此，我也就忍不住冒出了一句：“牛大壮已经死了。”

“不是……等一下……”这搞得曹副支队长一时也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了。

随后，他问：“你小子不是说你不知道牛大壮吗？”

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因此，我也只能道：“魏忠年是牛大壮做掉的。魏忠年的手下铁头，也是牛大壮做掉的。”

“那我之前问你小子，你怎么不说？”

“因为我给您短信的那回，说我被绑了，其实后来，我被魏忠年扔进了乌沱江，所以这事我气不过，想报复回去，因此这些事我都没讲。”

“那……关于做掉魏忠年，你参与了？”

“本来我想参与，但没来得及。因为我没想到牛大壮会那么麻利。”

随后，我干脆诚然的道：“但，关于魏忠年的住址，是我提供给牛大壮的。只是我没想到他得知住址后，就立马行动了。”

“那你小子是怎么知道魏忠年住址的？”

“邓语颖那个女人告诉我的。”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