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有空间,满院肉粮带飞全场
作者:木鱼大人 | 分类: | 字数:32.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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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离开兴州
兴州城内,因为这御赐的花灯,很是热闹。
连各处酒楼的生意都比往年好了许多,那些临街,能观赏到灯会游行的雅间,更是价格翻了五倍不止。
饶是这样,还早早都被订完了。
兴州城内,所有人都期待着,能在元宵那日,好好瞧瞧那御赐花灯的精致华丽。
至于望江楼那边,因为缺少了重要的羊肉,暂时不需要林清月送蘸料过去。
林清月索性不管这些,每天只带着弟弟妹妹,兢兢业业地准备吃食和水。
仿佛只有做这些,才能让她烦躁不已的心情稍稍和缓一些。
江临砚也忙得很,他把城里的药材店都买了一遍,没日没夜的炼药。
许是这活儿太费精神,他的话也比往日少了许多。
林家众人就这么一日一日的煎熬着,等着一个不确定的结果。
可到了距离元宵灯会只剩三日的时候。
陈婉宁突然上门了。
她穿着一身黑衣,头上连装饰都没有,甚至还蒙了面,显见是不想让人发现。
进了屋,见到林清月,她立刻拽了林清月的手,焦急道,
“清月姐姐,兴州城中有大事,你快收拾细软,明日跟我一起出城吧!”
“什么?”林清月愣住。
她心里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却还是极力压下,
“什么大事?你怎么知道的?”
陈婉宁起身,左右瞧了瞧,确定屋子里只剩她和林清月,便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父亲同城中书院的一位先生有些交情,那先生又教过州府大人家的公子功课,知道些内情。”
“兴州根本就没有什么御赐的花灯,是上头筹谋,要借元宵灯会遗失御赐之物的由头,将兴州城围封起来。”
“为何要围封兴州?”林清月急忙追问。
陈婉宁摇头,“我也不知道,那先生似乎也不是特别了解,只说州府大人是领了皇命的,若不离开兴州,定会有性命之忧!兴州但凡同官府有些门路的,早就走了,剩下的,不是商贾就是普通百姓。我父亲是察觉到不对,送出去整整一千两白银,那先生才肯告知实情的!”
见林清月听完只是低头不语,陈婉宁有些着急,
“清月姐姐,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是看在你救过我性命,我才告诉你的,你赶快收拾行李,等明日跟我家一同出城吧!”
林清月自然知道陈婉宁没有骗她,可是她想不通,皇上到底为什么要围封兴州城,为什么要想方设法将城中百姓留下?
小小的一个兴州,怎么会牵动远在临安的皇帝的心神?
可眼下显然,容不得她多想了。
若是错过这次跟着陈家出城,只怕他们再没有这样的好机会了。
林清月当机立断,跟陈婉宁约定好,明日夜里,两家在兴州城侧边城门处相见。
为了掩人耳目,林清月的马车,也要挂上陈家的装饰。
送走陈婉宁,林清月赶紧将家里众人叫起来,把这件事前因后果仔细讲了一遍。
二弟和三弟听得皱眉,林小星更是根本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只有江临砚,沉吟了片刻,果断说道,
“如果真如婉宁所说,兴州城是一刻也待不得!”
林清月点头,自从开了年,兴州根本没下过雪,可见温度回升得有多快。
他们明日开始一路南下,就去天齐的都城临安!
到时候在临安的城外落户,买些田地,建个房子,一家人就能放下心来过日子了。
林清月将要带的东西都扔进了空间,又拿出一些粮食和碗筷放在马车上,毕竟林清月的能力不好显露,这样也保险一点。
到了第二日夜里,林家在马车上挂上陈府的标识,带着大黑,林次山驾车,来到了兴州的侧门。
陈家的马车早已在此等候了,见林清月来,陈婉宁给她塞了一个二十两的银锭子,低声说道,
“一会过城门的时候,将这银子塞给来查马车的人,他们得了好处,就能顺利通行。”
林清月点头,再次同陈婉宁道了谢。
很快,一个胖乎乎的官差就开始检查他们的马车。
到了林清月这,那官差皱眉将车帘子挑起来。
“你们这车上人也太多了,不行不行,这不能出去。”
林清月立刻按陈婉宁说的,将那枚二十两的银锭塞给胖官差。
可谁知他收了银子,却并不打算放人走。他不怀好意地笑道,
“姑娘,你这二十两,是给我们兄弟的,可我这大半夜的给你们行方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们不能让我白忙活是不是。”
林清月瞧着这胖官差一脸油腻的笑,恨不得一拳头打在他脸上。
可随即,她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官爷,还有!我们还有银子,我这就给您拿!”
林清月笑着说道,将手伸进包袱,从空间的地上找了几个小石头子,装进一个荷包里,又在石头上面,铺了几个散碎银子。
从胖官差的视角看,就是林清月伸手进包袱里,拿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出来。
他接过荷包,放在手里掂了掂,又打开了一条缝,瞧见了里面最上一层的碎银子。
“算你懂事。走吧。”
胖官差笑得一脸褶子,避开同僚的视线,将荷包揣进了自己袖子里,随后挥了挥手,
“放行!”
城门在他们面前缓缓打开。
林清月回头,对着那官差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
呸!什么东西,真是天齐王朝的败类!蛀虫!
陈家的马车慢慢走过了兴州城门,
林次山紧跟着陈家,生怕落后。
等到城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上,林清月几乎不敢相信,他们就这么出来了!
一行人走了一炷香的时间,见离兴州远了,马车才停了下来。
陈府要去城外几十里的庄子上避避风头,过些时候再看能不能回兴州,毕竟他们家的产业还有些在兴州。
陈婉宁便邀请林清月一同去,可林清月拒绝了。
陈婉宁立时就红了眼圈,急忙劝道,
“清月姐姐,你带着弟弟妹妹,若碰到什么事,你一个女子怎么抵挡?不如还是跟我们去庄子上吧,到时候我给你找些人手和船只,你们再想去哪里也不迟啊!”
林清月摇摇头,
“婉宁,我要随家兄一起南下。你我今日一别,以后怕是很难见到了,你要是真把我当朋友,就信我一句。北地怕是会有祸事,一定叮嘱你父亲,多多囤粮食,多养些有身手的家丁在庄子上,低调行事,保重自身。”
陈婉宁哭着点头,又不由分说地塞了三四个银锭子给林清月,
“清月姐姐,你也一样,也要保重。”
“你放心。”
患难见真情,见陈婉宁这样真心诚意舍不得她,林清月心里也是不好受。
可没办法,该走的路,不能因为旁人劝说几句就改变。
林清月强迫自己转头,忍着眼泪对林次山说道,
“二弟,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