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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歌

作者:yyl168 | 分类:都市 | 字数:13.7万

第二章 第一节

书名:叶子歌 作者:yyl168 字数:6461 更新时间:2024-10-10 16:18:26

第二章

第一节

一切都是为了生活,过了春节。叶子歌随着打工潮,踏上了他乡。离开了家,离开了爸爸妈妈。出门的那天早上,叶子歌把《心灵的呼唤》带在身上。心里总在暗暗的发誓,我一定要实现我的梦想,在不久的将来。叶子歌怀着梦想,充满希望的离开了生他养他的故乡。

生活中有许许多多的事情,语言是无法表达和形容的。只有当你遇到的时侯,用心去感受,你才感觉到。也许是年幼无知的原因,思想还是那么的单纯,幼稚。或许是刚踏入社会的原因,不懂得现实生活的残酷性。所以叶子歌怀着梦想,想在外面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来。可事实毕竟是事实,任何幻想是改变不了的。身无经商之技,手无搏击之力的叶子歌。在外面过着《三毛流浪记》的生活。

那时候的广东,许多的厂只招女孩子,而男孩子却很少招。女孩子好找厂。即便是生手,也比男孩子好找几百倍。而男孩子,进一个厂,一名生手也得需要有三个熟手带,才勉强可以有厂要。

“子歌,进厂后,就要好好的学。努力一点,才不被炒出来。要是被炒出来了,没有厂进,被绿衣大哥抓住了,拉你去坐牢。我们可没有钱把你赎回来哦!现在有他们三位哥哥带你进去,你就要认认真真的做。他们都是熟手,不懂的话就多问他们一下,不会的地方就多叫他们教教你。知道吗?”叶倩严肃的对叶子歌说。叶子歌在大哥叶飞和两位老乡的帮助下,交了伙食费,进了一家成立毛织厂学拉机去了。

叶子歌虽然是一名初中生,但是由于一直生活在苗疆山寨。听的是苗语,说的是苗话。虽然在上课的时候经常听老师讲普通话,偶尔看到电视里也是讲普通话,但是自己却很少说。所以到了工厂,厂里的人说起普通话来,自己根本就听不懂。许多时候,厂里的人和叶子歌说话交流,都是指手划脚的比划着。叶子歌同其他的打工者一样,每天从早上六、七点钟开始上班。晚上十一、二点才下班。叶子歌个子矮小,身高1.3左右的他。而毛织机的机子把柄就差不多和叶子歌一样高。所以叶子歌每天上班都得拉直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经,踮着脚双手才刚好抓到机子手摇的机柄。刚上班那几天,叶子歌就努力的踮着双脚。两只手伸高出头去抓机柄,然后拼命的使尽全身力气,摇来摇去。从早晨一直摇到晚上十一、二点多钟才下班,有时加班甚至通宵第二天才下班。手臂摇的就要脱节了,脚也肿了,腰间青一块紫一块的绽出了肉花来。上午刚交货,下午就退货了。虽然很苦很累。但为了生活,叶子歌总是拼命的干,买力的拉。第一个月的生活费都不够扣。后来,终于领得了工资。可是买了一件衣服,一双鞋子。还没得大吃一顿,钱就没有了。

血在流动,心在飞翔。为了生活,叶子歌不得不日日夜夜的在机子前努力的摇晃着。可叶子歌的心,却为着那一股热血的流动而澎湃着。人虽然在机子前摇晃着,可他的心总是在他的《心灵的呼唤》里。叶子歌忘不了自己的梦想,他每时每刻都在为自己的梦想而努力着。手在拉机,可心在思索着。空余的时间无法承受思想无限的积压。叶子歌在有限的时间内承受着来自工作及生活中的种种压力。特别是那一股热血日夜的沸腾灼烧。叶子歌常常把自己的苦恼倾诉给哥哥和工友们听。总是遭到哥哥的严厉批评与阻止。可叶子歌始终放不下自己的《心灵的呼唤》。上班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文章的情节和构思。下班了,哪怕只是中午的片刻休息。叶子歌也不放过,赶紧吃完饭后就跑到自己的床上,拿起笔就在床上认认真真的写起来。晚上,躺在床上写着,写着。工友们都睡着了,只有不知名的鸟在凄凉的哀叫着。凌晨两三点钟了,叶子歌还在那密密麻麻的作业本上书写着。虽然这样的生活很苦很累,但自己却觉得很充实。功夫不负有心人,《心灵的呼唤》终于完稿了。

然而“发表”一词,每时每刻都在困扰着叶子歌。到底发表不发表,又怎样发表呢。叶子歌的心里即矛盾又复杂。那股热血在日夜强烈的刺激着叶子歌的每一根神经。而叶子歌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才能把文章发表出去。懵懵懂懂的只能凭着感觉到处乱投稿了。摸着手里的《毛**的思想概论》,望了望文章作者的名字和出版社。经过好久的思想斗争后,叶子歌决定写一封信给该书的作者。表达自己的远大理想和强烈的欲望,同时也希望得到出版社出版自己的文章。信寄出去以后,叶子歌日日夜夜盼望着回信。但不知什么原因,信寄出去后一直没有音讯。时间一分一秒偷偷的溜过,叶子歌才感觉到绝望的出现。可自己却没有因此而丧失信心。允许是自己的文章写得还不够好,叶子歌不断的安慰和鼓励自己。

上班占据了叶子歌太多的写作时间。叶子歌只能在中午和晚上下班休息的时侯来创作自己的文章。由于站着摇晃的时间占据了卧着写作的时间,构思与创作也只能挤在上班空余的脑海里。为了争取多一点时间来写文章。叶子歌在毛织厂做了四五个月后就想出厂。目的就是为了能找到一个上班时间稍微断一点的厂,这样才有时间来创作自己的文章。叶子歌把自己的想法讲给哥哥朋友们听时。遭到哥哥朋友们的严令反对。可叶子歌还是倔强的坚持要出厂,为了的是能拥有多一秒钟来创作自己的文学。因为这股热血一直在不断的沸腾着,咆哮着。思想在不断的燃烧着每一根神经,使叶子歌长期处在痛苦之中。为了心中的梦想,或者说是为了发泄那日夜汹涌澎湃的一腔热血,叶子歌下定了离职出厂的决心。

“……子歌,你为什么偏偏要离厂呢?在这里还挣得一点点钱,至少不会挨饿。出了厂,没喝没穿,被绿衣大哥抓住了,还得坐牢……你现在还小,应该在厂里好好的干,学一些技术,将来才可能有好日子过……”哥哥叶飞和老乡们努力的劝告叶子歌不要出厂。而叶飞说着说着,嗓子就沙哑起来。

“哥,如果我还这样呆下去,我会发疯的,哥……”叶子歌的嗓子也沙哑了。叶飞无数次劝说无果后,无奈之下,叶飞只好让叶子歌出去尝尝苦头了。

“远看是厂房,近看是牢房”每一个出来外面打工都明白这个道理,可也没有办法只能埋在心里了。说出厂还不如说越狱。因为厂里的员工离厂,大多数都是把行李从宿舍楼往外扔,然后自己装得很老实的上班模样,然后趁机逃掉的。工资也不要,就这样偷偷摸摸地逃出厂的。原来,只要人进了厂。想出来就没那么的容易了。就像牢房一样,进去容易,出来难。因为员工总是辞不到工。所以员工想出厂,就只有丢下一两个月的工资不要,然后就偷偷的逃走的。叶子歌已不只一次两次看到员工离厂时被保安逮住的情形了。一个两个被打得满地找牙,面目全非,最后还被绿衣大哥用车拉走的。所以叶子歌每一次下班走出厂门到外面玩的时候,就很狡猾的多穿了几件衣服,到厂外后再把衣服脱下来藏在外面。拜托几个老乡也帮多穿几件衣服出厂来。剩下那些容易被保安发现或怀疑的东西带不出厂门的,就留给老乡工友们用了。后来,叶子歌好不容易的逃出厂了。人出了厂就像鸟出了笼一样,嬉戏的玩耍和庆幸的庆祝一番。

踏入社会的时候,叶子歌比较害羞,不太会说话,不善于与人交流沟通。在广青镇的时候,听说平清镇那边好找厂,厂又好进。而且上班时间又短又自由,晚上加班一般连加三个晚上休息一个晚上。为了能找到一个上班时间稍微短一点的厂。叶子歌鼓起勇气,硬着头皮一个人乘车去平清镇找厂。叶子歌来到了平清镇。在大街小巷的穿梭着,看看有没有粘贴应聘广告,问一问招不招人。应聘时,招聘人不是嫌这样,就是那样的。找啊找,走着走着,天就渐渐地的黑了下来。叶子歌也迷失了方向。直到深夜,叶子歌才返回到广青,回到二姐叶倩家休息。

自从叶倩离开家以后。来到那人生地不熟的广东,语言使叶倩变成了哑巴,文字使叶倩变成了瞎子。可为了生活,叶倩苦苦的支持着。到了广东,叶倩好不容易进了一家美达玩具厂。开始上班的时候,因为她听不懂普通话和广东话,更不会说了。上班的时候,人们总是指手划脚的在和她交流。然而,叶倩又聋又哑的像废物一样手慌脚乱的忙个团团转,慌得喘不出气来。叶倩常常遭到老大们的辱骂。

自从叶倩离家出门打工以来,一直都没有回家过。偶尔让人削去几句话,有时请人给家人寄去几封信。思乡,思亲的念头在生活的无奈逼迫下。也只能把一切思念收藏在心底。亲人的面孔在漫长的时间记忆里越久越模糊,再怎么努力的寻思想象也无法找回亲人熟悉的容颜。叶倩何尝不想回家,不怀念自己的孩子和丈夫呢。但生活就像钳子一样死死的把她夹在痛苦的他乡。眼泪无数次的涮洗了叶倩相思的念头。

叶倩离开家以后,阿垢佐夫的病情逐渐恶化,阿垢佐夫请人写信给叶倩,叫她赶紧回家。可叶倩迟迟没有接到家里的来信。不过多久,阿垢佐夫就离开人间。阿垢佐夫走了好久,叶倩才知道自己的丈夫已不在人世了。家里只剩两个孩子跟年过八旬的爷爷相依为命。叶倩得到消息后,也只好偷偷地流着凄凉的眼泪。想回家又没钱也不会乘坐车回家。

光阴如梳,阿幼月幽和潘微风幽在风雨交加的岁月中渐渐地长大。爷爷也渐渐的老去。家里的生活重任自然而然的滑到阿幼月幽姐弟俩的肩上。早上,阿幼月幽和潘微风幽一起上山砍柴。中午十分的时候,姐弟两挑着一担担柴踉踉跄跄的回家。捆的柴毛毛草草,参差不齐。整个人被柴掩盖起来,只见两只脚在扭动着一捆又长又大的生柴。当她颤抖一脚一步的走近自家的屋檐的时候。自己的双脚稍往下弯,鼓足全身的力气。接着发出一声微弱的声音,然后像弹簧一样一弹。把柴一丢在屋檐底下,自己也被甩到一旁。喘气嘘嘘的坐在地上。凌乱的头发把整个脸都藏了起来。冒出来的汗水在身上的污垢上冲出一条条难以跳跃的深沟。姐弟两用自己的袖子往自己的脸随便一擦。坐在地上休闲一会后,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进了家,然后开始煮饭。饭吃完饭后,姐弟两又背着比自己高大的农药桶下田杀虫,也随便给带上一些饭菜给爷爷吃。因为爷爷每天起得早早的就到田地里抛土去了。而一去就是一整天,所以每天到中午的时候阿幼月幽姐弟俩就会给爷爷带饭来吃。在爸爸生病的时候,为了能筹上一点钱去给爸爸买药。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到集街上卖掉了。最后,连家唯一的希望——一头水牛也卖掉了。

现在只能用着锄头在田地里抛土。每天天色朦胧,爷爷就会扛着锄头。用他全身的力气扬起锄头在田地里用力的抛土。所以家里的家务,就交给姐弟俩去做了。许多时候姐姐阿幼月幽在做完自己的活后,也和爷爷一起下田去耗土。弟弟有时早上则上山砍柴,回家后煮好饭。然后用竹篮提着饭菜,拿到田地里给爷爷姐姐们吃。然后和爷爷姐姐们一起用锄头抛土。傍晚,太阳公公入洞房的时候。阿幼月幽爷孙们才恋恋不舍的拖着疲惫的躯体回了家。吃完了晚饭,姐姐阿幼月幽要洗碗,缝补衣服。因为他们一家人没有什么经济来源。吃就成了一个大问题。就别用说是穿的了。他们整天穿的是满身挥舞着旗子的衣服。破的破,烂的烂。没有一件衣服是好的。衣服也没有新旧之分。脏了就把衣服泡在桶里面,用手多搓几下,从来没有洗衣粉或是肥皂。桶也是通用的,没有第二只桶来让家人区别洗菜还是衣服的。衣服,大多都是以前剩下的几件又破又烂不合身的衣服。所以,晚上姐姐把爸爸妈妈留下的衣服。用剪刀和针线改制衣服来给爷爷弟弟穿。而爷爷在忙着其他的事情,等到深夜十一、二点的时候。才点起火把上山去引田水。因为白天人多,抢不到井水。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守田水的人才稍微少一点。生活在那穷山穷水的地方,没有一条河流,没有一条小溪。连一块巴掌大的河池也没有。人们喝水,都要爬到好远的地方去挑水。人们常常为了接那没有老鼠尿大的井水而排着一条条像长龙般的队伍。有时还因为水的原因而大吵大闹,甚至大打出手呢。庄稼的禾苗,只能等天空下起雨水来滋润和灌溉。没有一个湖泊,没有一条小溪来灌溉庄稼。一口井水对于那里的人们来说,就是他们生活的希望。为了能把井水引到自家的田里去。农民们在井的四周挖了一条条长龙般的水沟。水沟像线条一样密密麻麻的把原野盘缠起来。即使没有井水,农民们也一样到处在山坡原野上开凿起一条条密密麻麻的水沟来。因为在山坡原野上凿起水沟,这样要是天上下起雨来,雨水就会沿着水沟流入自家的田里去。所以山坡原野到处都有密密麻麻如布织一样的水沟。而白天农忙,村民家人没有时间去守田水。更何况白天的人又多,一伙人分这么一滴没有口水大的井水。即使分到了,那么一点水都不够滋润水沟,水就没了。所以爷爷等夜深人静,别人都入睡的时候,偷偷的绕道过去抢田水。村民们有时为了守田水,干脆就睡在井水旁,通宵达旦的守着。爷爷由于年事已高,常常因为这样而病倒。当爷爷病了的时候,阿幼月幽要接替他的任务。等到深夜的时候手握着镰刀,点起煤油灯,偷偷摸摸的绕着小道去抢田水。要是遇到下雨了,村民们不管白天还是黑夜。都疯狂跑出门槛。锄头,镰刀成了村民的有利的工具。阿幼月幽姐弟和爷爷就扛着大锄头冒着雨跑在田野上。不管一切,疯狂的抢着。

孩子就像禾苗一样,渴望着阳光和雨点的灌溉。更需要的是关爱与呵护。阿幼月幽姐弟俩渐渐地长大,到了该上学读书的时候了。可贫困潦倒的家庭拿不出姐弟俩的学费。只能在家里做没完没了的农活。每当阿幼月幽和潘微风幽姐弟俩看见小伙伴们背着书包高高兴兴去上学的时候,他姐弟俩就满脸惆怅,透露出无比的羡慕。每次看见同学们拎着书包的时候,自己的眼睛总是盯着他们看。学校矗立在幽村的坡顶上,苗侗风俗的吊脚楼,木屋民房联排的修建在学校周围。而幽村的四面八方都是连绵不断的山丘,郁郁葱葱的森林环绕拥抱着整个村庄。清晨,整个村庄被云雾掩盖起来,从远处一眼望过去,只见学校操场上的五星红旗迎风招展着。其余的都是云雾和树木。只有学校的钟声迎面清脆悦耳的出来和学生们时刻传来的的朗朗读书声弥漫在原野幽谷大山中。悠扬悦耳的歌声远远的漂浮过来。每当听到孩子们的朗朗声,阿幼月幽姐弟俩的眼睛就会迷茫的望着远方,静静地聆听着。有时随着飘来的语调自己也偷偷的学读几句:a、o、e。跟着曲子学哼着几声:小学生,上学校,排起队来做早操……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向怀抱。投进妈妈的怀里,幸福享不了……唱着,唱着就乱了步调。他们从来就不知歌曲是怎么唱来的,只是平常听孩子们唱多了,自己就跟着哼了起来。没有清晰的词和曲,只听到只有一个音。自己哼着哼着,就忘了做事,突然之间回起神来,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在苗疆山寨里,每年的农历九月二十七。将会隆重的举行一年一度的芦笙节盛会。相传是少数民族的祖先蚩尤为了庆祝人民的丰收而举办的。那天,父老乡亲们从四面八方赶来,相聚在一起,欢欣鼓舞的庆祝。每逢九二七人们就在的镇上举办三天隆重的庆典活动。节日那天,孩子们可以从爸爸妈妈手里得到一些钱,可以去买自己喜欢的玩具和好吃的东西。孩子们穿着自己漂漂亮亮的新衣服。姑娘们身上穿着刺绣蜡染的盛装,头戴着用金银打制成的帽子,脖子手腕上挂满金银首饰。小伙子们则把自己打扮的潇潇洒洒,酷气十足。年轻小伙子们载歌载舞,谈情说爱。看会期间举办各种各样的活动。有吹芦笙的,有唱大歌,山歌、跳舞、篮球、斗鸟、斗鸡、赛马、斗牛等许许多多的活动。最引人注目的就算是吹芦笙和斗牛的了。吹着悠扬悦耳的笛声犹如天籁,伴随着整齐的节拍吸引着千千万万双眼睛。黄牛和水牛猛烈的搏斗总是激起四周观众一阵阵的掌声和欢呼声。直碰,抠眼猛冲直撞互相残忍的厮杀着对方。

芦笙节到了,阿幼月幽姐弟俩,穿着褪色的补丁衣服。背着一个小小的军垮包,里面装有爷爷给炒好的南瓜种子,用胶袋子包得好好的。看会了,爷爷没钱给阿幼月幽姐弟俩,就只有把家里平常吃南瓜剩下的种子弄下来晒干。等到了看-会那天,拿来炒让他姐弟俩带上。好让孩子们在看会时也能舔上一点东西,免得孩子们光看别人吃,而自己流口水。爷爷没有陪同他们姐弟一起去,因为家里有许多的事情需要做。望着孩子们吃的棒棒糖,棉花糖是那么的好吃,手里拿着的玩具是多么的漂亮,那么的好玩。看着孩子们满嘴油腻是多么的羡慕,要是能舔上一点,肯定很甜,很香。望着望着,自己的脸上就露出欣慰的微笑来,咽喉上下拉锯着。不知不觉天就渐渐的暗了下来,阿幼月幽姐弟俩不得不赶紧回家。看着别人陆陆续续去亲戚家作客,自己是多么的希望也能跟随着一起去作客。可惜自己没有伙伴,没有亲戚。眼下也只有赶紧回家,只好明天来早一点了。回到家跟着爷爷有说不尽的欢乐。虽然没有舔上一口糖,虽然没有摸上一把玩具。但是自己也一样能感到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