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歌
作者:yyl168 | 分类:都市 | 字数:13.7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三章 第七节
第六节
“我们得赶紧发个电报给来声哥,把雨儿的事告诉他们。叫他下来一起商量怎么办,你在这守护雨儿,我发完电报就回来。”在这交通不发达,通讯不方便的年代。特别是贫困落后的山村里,电报就是最好的通讯,班车是最便捷的交通。
“叶来声,叶来声,你家的电报……”村长拿一份电报来到叶来声家。
“什么,电报。电报是什么?”叶来声懵着反问道。村长才给叶来声解释着电报跟信件一样都是信息通讯。
“村长,我不识字,电报你就帮我看看,讲给我听是谁发给我的电报,电报里又说些什么”叶来声笑着对村长说。
“是一个叫阿垢六的人发过来的,电报里说叶雨不幸去世了,叫你赶快过去那边处理后事。”村长仔细认真的说。叶来声一听是叶雨出事去世了,人像遭五雷轰顶一样一片空白。接着泪水夺眶而出,全身软瘫在地,傻乎乎的木讷着。而龙凤的眼珠动了动,眼睛湿润,凄凉的泪水沿着皱纹到处乱泄。嘴巴抽动全身抖擞呼吸困难起来。
“雨儿,雨儿,我的娃,我要我的娃……”叶来声坐在地上已经泣不成声。
“哦,你千万不要把家里的事儿让子歌知道。他还小,不懂事。他要是知道了心里一定会很悲伤,恐怕会闹出什么事儿来……影响了他的学习。而你在家也要坚强点,不要想得太多影响身体。我已经叫隔壁的阿姨来照顾你几天,饭菜我都准备好了……我去把我们的娃带回家来。”叶来声说完,急忙的跑出门,跑遍整个村子才借得一点钱,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筹上去才够路费。
叶来声既不认识字又不会说普通话,只好请求邻居垢成带到市里坐车。叶来声和垢成慌里慌张的翻山越岭不怕辛苦的从家一直走到了市里。百来公里的路程,他们两个走了一天一夜。
“垢声,你就安心的坐着这趟车去吧!车子一直开到阿垢六的镇车站去。车到站了,阿垢六会在那里来迎接你的。你也别太伤心了,好好的照顾身子,好吗?”阿垢成送叶来声上车了之后才离开。
阿垢六发完电报后,径自向老王,成老大,彪哥家奔去。可个个都不在家,大伙儿像空气一样,突然间不知蒸发到了何处,消失得无影无踪。阿垢六来回跑遍了五六趟所有的熟悉地,依然杳无音信。阿垢六只好赶紧多拿几件衣服,买了几包蜡烛就往月亮湾跑去,陪阿巫六一起守着雨儿。
晚上,阿垢六夫妇在雨儿的周围点满了蜡烛。雨儿在流言蜚语的吹拂中,在唾液的河流中静静地漂流着。
“不得了啦!不得了啦!”耿鸥在教室里对同学们呼喊着。
“怎么啦你。什么事值得这么惊讶吗?”欧曼问道。
程亚娟:“哦,肯定又是什么新鲜事儿了!看你乐成这样子,八成是和五班的那个白马王子约在什么地方打kiss啦!”
“你不会又偷偷摸摸地去找白老师补课了吧!班里的男同学为了你而疯得不够吗。难道非要把我们男人的世界搅个鸡犬不宁你才安心呐。”胖子吴磊张着大嘴巴嚷道。
“哼。”耿鸥渺视着胖子吴磊。走近鸥曼和程亚娟。
“我刚刚听别人说,昨天月亮湾死了个人。而且死得好惨呢,听他们说起来好恐怖呢。”耿曼认真的对坐在椅子的同学们认真的讲道。
“是真的。我听我爸爸说。月亮湾昨天有一个人死在那里,死得好惨哦。满地都是血,那个贼从楼顶上失了脚而坠落下来。摔在地面上,手和脚都断了,骨头都裸露了出来。草坪被头撞出一个坑呢?”班长唐涛对着围成一团的同学们讲着。
“听我姥姥说啊!那个贼死得的确很惨。可是贼的手和脚的伤口不知哪来有的伤痕,看上去很明显是被什么东西敲打砸过。而头也破了好几处,不像是被摔成的。那些伤口好像在人没有掉下来之前早就被什么敲打砸过的。”学***郭亚妮搭了上去。
“啊!到底是咱回事呀。我们顺路去瞧瞧。”体育委员谢伟说。
放学了,谢伟,耿曼和班上的同学们交头接耳的朝着月亮湾走去。
“哇!那里怎么这么多人。”耿曼惊讶地说。许多老板,官太太们出入在月亮湾。
“看,那里有个老妇。地上躺着那是什么呀!。”谢伟边说边走近阿巫六。“快,快来看看……”谢伟大声嚷着。同学们一伙儿围上来,看见血迹斑斑乱溅在草地上。两眼哭得肿红的阿巫六夫妇跪在一边呵护着雨儿的躯体。
“啊!”女孩子们惊叫一片,抱在一起不敢直看。被那残不忍睹的场景吓坏了。谢伟和吴磊浑身颤抖,倒退了几步傻傻的望着。
突然间,从月亮湾传来了喧哗的哭啼声。老板,官太太们像蚂蚁搬家似的疾驰出没在月亮湾。月亮湾四周停满了宝马,法拉利,奔腾等名贵豪车。来自国内外最权威的机构记者们也纷纷的向大厅内跑去。眼泪随着沙哑的颤抖从眼角边飞溅着。
“那边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我们去看看。”谢伟瞄着眼睛说。大家互相犹豫一会后,就漫步的挤进月亮湾大厅门口。但大厅门口有人把守,非重量级人物不得进入。
“请问,陈先生,陈先生……汪儿现在情况怎么样?”一群记者们看见陈市长从大厅里出来。一伙儿蜂拥而上堵问着。
“正在紧急抢救中,一切都没有好转……”陈市长泣不成声。
“面对突如其来的灾难,王老板采取怎样的措施来应对和拯救……”记者围着潘委员问着。
“请问你们是在什么时候发现汪儿不舒服的呢?”记者们进一步问着。
“是昨晚两点十六分。”杨局长毅然的回答。
“你确定是在这时汪儿身体感到不适的吗?”记者反问道。
“我确定,因为昨天晚上王老板邀请我们一起为汪儿庆功。昨晚一点钟的时候,我和潘委员、陈市长,老爷们陪汪儿一起玩时。汪儿还在潘委员的身上拉了一把屎。而屎是硬的,可到两点十六分的时候,汪儿就感到身体不舒服而全身发抖狂叫起来。接着瘫痪在沙发上**着。王老板把它抱在自己的怀里,汪儿在王老板身上又拉了一把屎,可屎全是稀的。紧接着月亮湾的医生和专家学者们就开始努力在抢救汪儿……”绿衣局长详细的说,眼泪也跟着哗啦啦的滑落下来。
“请问,书记。汪儿现在状况如何?”记者问道。
“一点都没有好转,还处于昏迷状态。”陆书记痛苦的回答。记者们在大厅外围够水泄不通。
“谢谢各位的关心。面对突如其来的灾害。我们已经请来了国内外医学界最有威望的专家学者来为汪儿诊断。同时我们也成立一个由专家,教授和科学家组成的小组对汪儿的病情进行讨论和研究。科学家们经过高科技的研究后才有个最可靠的消息。我坚信,我们有能力和办法来医治和拯救汪儿的……”月亮湾发言人在回答了国内外记者们的采访。
“请问,大概需要多长时间才有确切的消息呢?”记者问道。
“就个我也说不定,一有消息就会立即通知大家的。”发言人沙哑的回答。
此时此刻,国内外所有的记者边们采访边对两堆狗屎进行360°全方位无间断的拍照。对全球的每一个角度和每一个角落进行24小时直播报道。
“根据国际最权威的报道,通过专家学者们判断。汪儿可能是染上了历史上最恶毒,最神奇,最负有盛名的一种民间巫术‘蛊'。它是一种最古老,最神秘的东西,无形无影,无色无味。拿现在的科学都无法解释和说明‘蛊`是什么东西。而‘蛊'只能寄生生活在人的身体内。像猫,狗,家禽等动物本身就没有这种‘蛊'的存在。它们只能通过外界的原因而感染上。古‘蛊`主要分为青蛙,蚂蚁,蛇这几种。人如果中了青蛙盅,那么在青蛙饿的时候就会听到青蛙的叫声。如果中了的是蚂蚁蛊,那么身体有时就会感觉到有蚂蚁在爬动。如果人中了的是蛇蛊,那么有时你就会感觉到身体有蛇在扭动。专家们断定汪儿是吃了人含有‘蛊'而所导致的……”。月亮湾发言人在接受了国内外记者的采访。
“据说‘蛊`是苗疆山寨一种最古老而最神圣的民间巫术。它只是流传于古老的苗疆山寨,那么汪儿是怎样患上呢?除了神之外我不相信还能有什么让它存在。”另一个记者问道。
“请问,汪儿最近吃了些什么。有没有吃到有关于患有‘蛊’的东西。”记者问道。
“汪儿的饮食起居一向都很谨慎。我们有专业的人员24在它的身边精心照顾。每拉一堆屎,每撒一泡,每喘一口气我们都有专家在精心检测。而在对于饮食用餐方面,我们特别请了专家对它的食品进行反复的高科检测,在确定没有什么问题的情况下,我们才允许汪儿食用。”发言人讲道。
“既然一切都是在安全之下进行,那么汪儿是怎么会染上这种疾病呢?你们是不是忽略了什么东西所以才导致汪儿感染上了这种疾病呢。”记者问道。
“是的,是我们的疏忽大意造成了祸害。前两天,汪儿的确被人用巫术施‘蛊`所侵害。”
“汪儿是被什么人,在什么地方被人施‘蛊`所害的呢。它是怎么被害的,汪儿不是24小时有贴身护卫的吗?”记者进一步的询问。
“由于王老板和工作人员一时的疏忽大意,以致于汪儿被人接近施‘蛊’所害……”发言人一说起汪儿就泣不成声。
“汪儿是在哪里被人施‘蛊’的,是被什么样的人所施,是怎样对汪儿施‘蛊’的,能不能明确地告诉我们。”记者进一步追着问。
“是在那边,是被那人以血施‘蛊’给汪儿的……”手朝着叶雨躺着的地方指来。记者们纷纷地朝着阿巫六夫妇奔来。
甲记者:“哦,可怜的人儿,愚昧的人儿。你为何要而如此糟蹋了自己。”
乙记者:“你是天生的傻瓜,还是地里的笨蛋。为祸害而下跪,为病毒而祈祷。”
丙记者:“哦,抱歉。请你注意一下你的形象,你的行为让天与地在嘲笑我们人间如此的荒唐与愚昧。”“那是疾病发生的根源,那是祸害蔓延的开始。”人们站在周围叽叽喳喳够不停。
“是他,是他,就是他害死汪儿的。”王震霸紧紧地咬着牙,瞪着快要蹦出来的眼珠,手指颤抖地指着叶雨,两窜眼泪在不断的晃动着。
“赶快,赶快,赶快给隔离起来……”潘委员,陈市长,绿衣局长们乱吼着。一下子月亮湾像炸了锅似的。官少爷官太太们一个两个捂着嘴猫步似的躲散着。不一会儿,一辆白色的救护车疾驰飞来。几个白衣天使带着口罩手套从120救护车上跳下来。
阿巫六夫妇看着几个白衣天使要把叶雨抬走,阿巫六夫妇就像疯子一样拼命的在保护叶雨。不让任何人碰到雨儿,哪怕是一丝丝微风,一缕缕空气。几个白衣天使不顾阿巫六夫妇的反抗,坚决要把叶雨抬走。四个人站在两头,两个抬叶雨的手,另外两个分别抬叶雨的脚。而啊巫六夫妇就疯狂地团团转,声嘶力竭地的呼喊着。“不要抢走我的孩子,不要抢走我的孩子……你们这些没肝没肺腑的。不要抢走我的娃。你们这些人面兽心,不要抢走我的娃……”。这边一抬,阿巫六就赶紧的往这边跑,手抓牙咬的拍打着。那边一抬,又疯狂地拼命往那边跑。踉踉跄跄地来回往返跑,眼泪凌乱的乱溅着。而阿垢六则死死的抱住叶雨。两个微弱的老人拼命的在苦苦挣扎着。阿巫六夫妇像疯子一样无理取闹激起了王老板的野性。王震霸面红耳赤的吼起来,命令绿衣大哥和保安兄们上前帮忙。你一拳,我一脚的直劈下去。不中用的阿巫六夫妇瞬间像皮球泄了气似的缩成一团跪在草坪上,头上冒出无数的星星。紧接着人们像逃避灾害,躲避瘟疫似的失了踪影。只有阿巫六夫妇昏睡在草坪上。
“你在家好好地养伤,我去车站接声哥。要是错了车,就麻烦了。一个人从家里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他乡,既听不懂又不会说。丢失了咋办啊!”阿垢六对阿巫六说。
“嗯!你去吧!我会好好地。你的伤还没有痊愈,你慢的儿,免得伤口发作。”阿巫六嘱咐着阿垢六。
阿垢六来到车站等了好久,终于看到一辆班车缓缓地向客车站驶来。阿垢六抬头一看几个醒目的大字写在车子上。是从家乡发来的,阿垢六跟随着车后面。车子进了站,停了下来。车里的乘客开始下车了,阿垢六注意着每一个人。而叶来声更慌张,毕竟是第一次出远门。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心里有许多担忧,更何况他是带着一颗血淋淋的心来的。叶来声在车门东张西望焦急着。
“声哥,声哥……”阿垢六大声叫道。叶来声回头一看,赶紧下了车。来到阿垢六跟前,还没来得及握手,叶来声人就软了下去。阿垢六迅速走上去抱住叶来声。叶来声双手紧紧抓着阿垢六,嘴唇挪动着却没有语言,眼泪再次剥夺了他所有的权利。阿垢六抱住叶来声在怀里,眼睛也湿润了。
“声哥!声哥!坚强点。声哥……声哥。”阿垢六沙哑的安慰着。“晕车好严重哦!”路过的行人围观着。阿垢六扶叶来声到坐椅上休息一会,让他定定神再走。可叶来声急着非见自己的骨肉不可。阿垢六懂得叶来声的此时此刻的心情。扶着叶来声,两人慢慢的边走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的告诉叶来声。
“那天中午我和巫六推着一车废品经过月亮湾的时侯,就看到有好多人围在那里,交头接耳在议论些什么。那时我们两个满头大汗的也懒得去凑热闹。到晚上的时候才听隔壁的老乡说是雨儿在月亮湾出事了。当我和巫六到月亮湾时,雨儿早已躺在草坪里没了气息。满身鲜血,脸埋在泥巴里。身上多出骨折,手和脚都断了,骨头都裸露出来,头都破了四五处窟窿。从雨儿的伤口我可以断定,雨儿在摔跤下来之前是被人拿什么东西敲打砸过,所以伤口才会变成那样。我们怀疑他是被人陷害之后才仍下来致死的……”。阿垢六详细的说道。
“我的天呐!真要人的命。怎么会成这样,到底是谁这么恶毒,把雨儿害得那么惨。我的娃呢?雨儿现在在哪儿呢……”叶来声心急如焚的问。
“我发完电报给你之后就回去守着雨儿。到了第二天,月亮湾不知咋的来了好多的记者和官员。他们纷纷奔向大厅,记者在不断的采访报道着。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是王震霸的一条狗生病了。没过几天,王震霸带着一群人过来,诬陷是我们的雨儿害了他们的汪儿。然后王震霸指使几个绿衣大哥和白衣天使把雨儿给抢走了。当他们过来抢雨儿的时候。我和巫六拼命的在保护雨儿不让他们抢走,绿衣大哥们就三拳两脚的直往我们劈下来。后来我们就昏倒在地上,等我们醒来的时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了……”阿垢六说完后,走到叶来声的一旁安慰着叶来声。叶来声失声痛哭的倒在地上昏了过去。夜幕降临,叶来声醒来。人变得更加的憔悴和狼狈,阿巫六夫妇也老泪纵横的陪在一边。阿巫六夫妇把他扶起来。但叶来声已经没有力气站起脚了。只有一丝丝的力气在呼吸。可叶来声坚决要跑到警察局去要人。阿垢六夫妇反复叫他休息等天亮后再去警察局问个究竟。可叶来声不顾一切就踉踉跄跄的跑出去乱找人。阿垢六夫妇只好陪着叶来声一起来到警察局。
晚上八九点钟,警察局一片寂静。人都下班了,只有几个绿衣大哥在值班。叶来声和阿垢六夫妇来到警察局。叶来声一不会说普通话,二又听不懂,只会讲那些别人听不懂的苗语。来到警察局,叶来声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拉开喇叭就是一大片苗话并走上前去抓住绿衣大哥的衣服,跟绿衣大哥要人。
“还我的娃,还我的娃。你们把我的娃怎么啦?赶快把我的娃还给我,我要我的娃……”叶来声边哭边喊道。
而绿衣大哥对着突如其来的疯子,大喊大叫的胡闹火冒三丈。二话不说就用脚直踹过去。叶来声不经一堪的在地上打了几个跟斗。阿垢六夫妇急忙地把叶雨扶起来。
“请问,大哥,今天中午我们的孩子在月亮湾被你们的人给拉走了。请问我们的人被拉到什么地方去啦?大哥,大哥……”阿垢六上前去恳请的绿衣大哥问道。
“滚蛋,你们这些混蛋。狗日的,你们也不擦擦眼睛看清楚,这里是警察局,而不是停尸场。你们这些狗杂种,再不走老子把你们抓起来。”站岗的绿衣大哥狠狠地甩了一句,双眼瞪着阿垢六们。而叶来声从阿垢六夫妇中直冲过去,用手紧紧地抓住绿衣大哥的大腿,非要绿衣大哥交出人不可。却没想到被绿衣大哥挥手一拳直劈在脸上,紧接着往叶来声的背上一大蹿。叶来声直飞过去,头直撞到警察局门口旁边的石狮子身上。随着鲜血飞溅了出来,人就直接趴在那里,一动不动。阿垢六夫妇大惊失色,喊爹叫娘的赶紧背着叶来声就直往医院跑。路上,叶来声在路上画了一条红线。
由于叶来声年事已高,而且这几天没喝没睡,再加上头上撞了一个洞出来,流的血太多了,人就更虚弱了。到了医院,人已经昏迷不醒。幸好抢救及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包好头后,输液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叶来声醒来。醒来之后又跑去跟医院要人,在医院大噪大闹一个早上,幸好有阿垢六夫妇陪伴,要不然还不知弄出什么事来。好不容易阿垢六夫妇才把叶来声扶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休息。
叶来声一时寻找不到叶雨的尸体,操心得要命。由于太想念自己的孩子。阿垢六夫妇只好带叶来声来到叶雨出事的地方。
“雨儿,雨儿。我的娃啊!我的娃啊!你怎么了,雨儿……雨儿……”叶来声“噗通”跪在叶雨的血坛里,双手紧紧地握着鲜血浸透过的泥土,脸贴着泥土,两股泪水与鲜血融化在一起浸没在土壤之中。
“到底是咋回事,他们为何要害死我的雨儿,为什么要抢走我雨儿的尸体?”此时此刻,叶来声拥有属于自己的仅仅是眼泪。在漫漫的寻儿征途中,叶来声走遍了所有的医院,火葬场,派出所,公安局,可一切都是徒劳。
既然是疾病的污点,祸害的根源。当然就得特别的处理,消息也被特别的封锁了。像这样的祸害,对于每一个公民来说都是一种灾难。阿垢六几经波折,费好大的劲后才打听到一点消息。叶雨被特别处理掉了。关于怎样被处理,无人知晓。因为这样的祸害是不值得人们去询问的。阿垢六夫妇陪同叶来声一起去过许多警察局,法院,火化场去询问,但没人知晓。为了自己的亲身骨血,叶来声真的发疯了,白天叶来声就跑到警察局,法院,火化场要人。被别人哄了出来,自己就跪在那些门口的地上,或是大街小巷的马路边,磕头又哭泣。嘴里不断的呼叫着叶雨的名字。黑夜就跑到月亮湾,躺在叶雨曾经躺在的地方,跪在叶雨的血曾经撒在的草坪上唱起了灵歌。叶来声疯了,为了寻找自己的娃疯了。而他仅仅能做到的,就是跑到警察局,法院,火化场,医院询问,向过路的人磕头又哭泣。每当夜深人静,充满着哀愁和忧伤的灵歌就回荡在寂静的夜空。声声入耳,泣泣揪心。
“哦!亲爱的孩子。时间总会有的,在世界乃处于混沌的时候,时间早就有了。它不会吝惜自己的光阴,直到世界的末日的末日。你就回家慢慢的等着吧!当你感觉到自己的时间不在允许你的时候。你就必须学会另一种等待--世世代代,子子孙孙。”法官大人安慰道。
“哦!可怜的孩子,我们活得苦,活得累。不是我们缺少得太多,而是我们想要得太多。”路过的教授语重心长的教诲着。
“看着你如此的悲伤,好像别人欠你的太多。法律是公平的,法律是公正的,它们就像空气一样,无处而不在。”学生安慰道。
时间啊!时间,你是人间的祸害还是人间的幸福。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又舍不得你一分一秒。恨不得昼夜诅咒又割不掉朝暮期盼。人儿为你哭,人儿为你笑。许多时候,所谓的专家学者的评论,就像是茅厕里的苍蝇一样。人一来,‘轰’一下,人一走,‘轰’一下。
叶倩双眼失明,疾病缠身,整天常卧不起,命在旦夕。听到弟弟的不幸与爸爸的遭遇之后十分痛苦。想为自己的弟弟讨回公道,但她自己又无能为力。想见自己的爸爸一面,眼睛却不给自己机会。忧愁,悲伤,失落,狼狈种种心情压抑在心底却没处倾诉。叶来声也常常来看望自己的女儿。眼看着自己的骨肉疾病缠身,作为父母的有多么的难过。儿子刚遭到不测,人也不见,尸也不见。已经让他痛苦欲绝了,现在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女儿生不如死,更让他撕心裂肺,痛不欲生了。但急着找儿子,叶来声只好掏出身上所有的钱给女儿治病,暂时抛弃女儿不顾先去找儿子要紧了。这些天来,不但人找不到,连一点消息都没有。而自己的女儿的乳腺癌再一次的恶化。昂贵的医疗费不得不使人望而退缩,眼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受难了,一切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爸,爸,爸爸!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请你们原谅我……”叶倩躺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抓住叶来声的双手,断断续续的说道。说着,说着,眼角边流着凄凉的眼泪。
“孩子!孩子!我在这里。孩子!孩子!一切都是我们的错……孩子。”叶来声双手紧紧地握着叶倩的手泣不成声。
“我的娃……潘微风幽……阿幼月幽。现在还好吗?爸!爸!”叶倩吃力的说。
“潘微风幽和阿幼月幽都很好。都很健康,很听话,很乖。他们姐弟俩现在已经上学了,读书很用功呢。还有……还有他们已经有房子住了。有饭吃,有房住了。你不要担心,他们现在很快乐,很幸福。他们很想念你……”叶来声的含着眼泪微笑的对女儿说。叶倩听说的儿女得读书了,有房子住了。脸上露出了几分喜悦,接着泪水又灌满了喜悦的花田。
“我对不起他们姐弟俩。我……我……”叶倩断断续续的说。人显得十分内疚,凄凉的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下来。
“不要说啦!不要说啦!你会好起来的,孩子。我的娃,你会好起来的……你会好起来的……”叶来声把头贴在叶倩的脸上,放声痛哭起来。像个孩子似的,显得多么的无助。
“我的孩子,我的……娃……”叶倩颤抖着嘴唇,断断续续的,显得很吃力。“妈……妈……对不起你们……”话音刚落,双手从叶来声的脸上松了下来。脸撇了下去,人就睡了过去。带着深深的思念和内疚静静地离开了父母,离开了儿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就这样静静地离开了父母,离开了自己的骨肉。叶来声心如刀绞,痛不欲生。除了哭泣,还是哭泣。再也没有别的了。阿垢六夫妇和阿蓝站在一边也哭肿了眼。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人离开而去却自己束手无策。自己是感到多么的窝囊与狼狈。除了责备就只有愧疚了。本来是为了寻找儿子而来,而却成了为儿女送行。叶来声此时此刻的心情是不言而喻了。
而叶雨的鲜血早已滋润每一寸土壤,每一根花草。就像雨水滋润大地,滋润万物生机一样。孕育希望,孕育未来。为了让自己的儿女能够安心的走着。叶倩火化之后,用一个罐子把骨灰装起来。叶来声用手在叶雨血撒过的地方,鲜血浸透滋润过的土地和花草抠了一些泥土和花草,放在一张红色的块布里,把那些泥土和花草作为叶雨的骨灰,作为叶雨的灵魂带回家。叶来声秘密的把叶雨和叶倩的骨灰藏起来,好好的带回家安葬,不让自己的儿女成了孤魂野鬼。就算是作为父母的在对儿女作最后的责任与义务吧。最起码能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一些吧。叶来声坐车回家了,把自己的儿女的骨灰秘密的包藏起来,阿垢六夫妇则把两条红色布条偷偷的系在车子上。就这样把叶倩和叶雨的骨灰偷偷地运回家。
龙凤在左右邻居的照顾关怀下终于盼到叶来声回来。可没想到丈夫带来的是更多的痛苦和悲伤。摸着怀里自己骨肉的骨灰,泪像泉水一样涌了上来。而叶倩姐弟俩的事在村子里很快传开了。村子家家户户都按当地的习俗捧着一斗米前来叶来声家悼哀。为叶倩姐弟俩的不幸与遭遇而潸然泪下。叶落归根,按照苗疆山寨的习俗。人们将把死者送到他们最亲近的人的身边安葬。对于女孩子,还没出嫁或是离了婚回娘家的。那么她们去世就只能埋葬在娘家。女孩子出嫁了,如果她们去世了,就只能把她们埋葬在她丈夫的地方。而不可能埋葬在娘家。按照习俗,叶倩安葬在她嫁去的地方。阿幼风幽和潘微阿非摸着陌生妈妈的骨灰,除了哭泣就是无限的思念。不管如何努力的想象,再也无法描绘出母亲的模样。虽然阿幼月幽见过妈妈模样,但事隔这么多年,早已就没了印象。而潘微风幽就更不用讲了。没有一个印象让他们回忆起来,没有一张相片让他们去纪念。现能做的就只有为妈妈默默地祈祷,深深地祝福了。阿幼风幽和潘微阿非姐弟俩在村里群众的帮忙下,把自己的妈妈埋葬在爸爸的一旁。让他们能够相聚,相亲相爱,一路走好。在妈妈叶倩的坟前,他姐弟立了一块木碑,碑文中央用铅笔写起几个大字:敬爱的妈妈叶倩之墓。而在碑文的两侧各写起一行醒目的碑文。你在的时候你就是一片天。不在的时候一片天都是你。碑文是由他们姐弟俩写的。字虽然写得没那么的漂亮,但是字却写得很认真。字虽然写得不多,却道出了儿女的心声。叶来声和龙凤把叶雨安葬在鸡叫坡对面的一座叫针山的坡顶上。把叶雨安葬在那儿,为了的是能让叶来声夫妇每天早上起来把大门一打开,就可以清醒的看见自己的孩子了。作为父母亲的,每天早上和晚上,他们最想见到的是自己的儿女。在父母的生命中,儿女就是他们的一切。针山四面悬崖峭壁,只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山路通过。坡顶有一块平地,几个平方那么大,两旁都是许许多多的岩石。叶雨就埋在那草地里,在墓的前面有一块大石头。阿幼风幽和潘微阿非就用镰刀那锋利的尖头在石头上敲打刻出几个醒目的碑文:伟大的革命家——叶雨。叶来声和龙凤夫妇每次看着雨儿的坟墓,激起的是无限的思念和凄凉的眼泪。儿女是父母亲心灵上的一个烙印。偶尔会勾起他们的内心深处,挤出来的不是血汗而是眼泪。
而自从上次叶雨血溅月亮湾,汪儿患上疾病之后。请来了许多国內外的医学专家和法师来为汪儿治疗,可一切都无济于事。对于解“蛊”的办法,唯有施“蛊”者方能解,其余一切都是徒劳。任何人都没有秘方可治,直从汪儿被施‘盅`之后沒好久,汪儿就夭折了。但深怕‘盅‘影响到人类的安危。更何况这么神秘的古‘蛊`出现在月亮湾內,就对王震霸的安全带来极大的安全隐患。所以处于安全考虑不得不把汪儿的尸体特别的处理了。只留两堆没有‘蛊`影响和病毒感染的狗屎。王震霸把那两堆狗屎视为命根子,把汪儿的狗屎视为骨灰一份进行国葬。另一份放在神坛供人供奉。为了缅怀悼念自己的孩子,王震霸对汪儿进行盛大的国葬。出殡那天,月亮湾人山人海,都是达官贵人,名门望族,国内外政客纷纷前来吊唁默哀。来自国内外的记者24小时直播报道。规模之大,规格之高令人吃惊。汪儿突然夭折,对王震霸的打击很大。由于过度思念,王震霸把自己深深的陷入痛苦之中,而自己却无法从痛苦的阴影中走出来。常常以泪洗面,久而久之自己患得一身病来。月亮湾请来了自世界各地的最有权威和威望的专家学者来给王震霸治疗,但对于王震霸的心病,专家学者们却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