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我有一个宝葫芦
作者:彦晟 | 分类:都市 | 字数:4.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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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酬谢
张羽讷讷道:“那该怎么办,我收回来行不行?”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出尔反尔?”老丐摇摇头。
张羽心中有点不以为然,心道:“这老头不会赖上我吧。”想想又觉得啼笑皆非,自己给钱的难道还要被讹诈不成?
张羽两手一摊,道:“那你说怎么办吧。”
“很简单,我请你吃一顿饭,两不相欠。”年老乞丐从身边的一个塑料袋中取出一个纸包的物事,打开来摊在身前,那似乎是一大块肉,只是肉质黑红,泛出丝丝银色。
“别客气,吃吧”。年老乞丐说完伸出一双黑乎乎的大手撕开一大块放在口中大嚼起来,脸上露出十分享受的神态,连道:“真香,真香,便宜你小子了。”
张羽闻到香味,也感腹中饥饿,又看老丐吃的香,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迟疑着要不要真的尝尝那块不知道是什么做的“肉”。
老丐却不管张羽的想法,吃完一块又撕下一块,吃的速度极快,直到那肉只剩下了一小半,才又招呼张羽道:“小子,吃啊,怕我毒害你,还是你嫌弃我老人家?”
张羽受他一激,心道:“不就一块肉吗,就算再不干净,顶多拉几次肚子而已,不能丢了面子。”
他不再迟疑,学着老丐的样子撕下一块肉,放在口中嚼了起来,那肉初时味道鲜美,然后就变得苦涩起来,还没等张羽皱眉,那肉味道又开始变得辛辣,只是嚼了十几下,竟然吃出了酸甜苦辣,数种滋味。
张羽从未听说过世间竟有如此神奇的肉食。
老丐见张羽脸色变幻,微微一笑,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红葫芦,就着嘴唇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然后扔给张羽道:“来几口。”
张羽道:“老大爷,我不会喝酒。”
老丐嗤笑一声,哂笑道:“年轻人推三阻四,不爽快。”
张羽年少,平时虽然没少被人嘲笑,可他心中比谁都更加渴望被尊重,见自己被老丐看轻,心道:“难道我还不如一个年老乞丐不成?不就是酒吗,喝就喝。”
想到这里,学着老丐的样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那酒甘凉醇厚,从未喝过酒的张羽也不知道到底酒质是好是坏。
他只感觉一股凉丝丝的气息,顺着舌头,喉管慢慢扩散到全身,到最后五脏六腑,浑身的肌肉、筋膜都似乎都浸泡在凉水中,在夏日的环境感觉十分的舒适。
张羽不知道什么叫好酒,这时却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好酒!”
年老乞丐见到张羽的样子,哈哈一笑,道:“你小子倒也识货。来,接着吃。”
一老一小片刻功夫就如风卷残云,将酒肉吃喝了个干净。
张羽晃了晃葫芦,咂了咂嘴,似乎意犹未尽的样子。
老丐没好气的道:“小子,看不出你倒是有酒鬼的潜质,这宝贝几个月才酿满一葫芦的酒,你一个人就喝了大半。我老头平时都是馋酒了咪一口完事,你倒是真不客气,给我喝了个干净。”
张羽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道:“老大爷,这酒真好喝。你是从哪儿买的,我回头买一瓶来还你。”
“算了。”老丐摆摆手,道:“你哪儿知道它的珍贵,那岂是凡物可比?”
张羽没听明白,问道:“老大爷,你说什么?”
老丐不耐烦的摆摆手,道:“没什么,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我可不欠你什么了,你走吧。”
“哦。”张羽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看了老乞丐一眼,想再说些什么感谢的话,毕竟自己只给了他二十块钱,却吃了人家一顿酒肉,心中觉得还是自己占了便宜。
可是看见老乞丐又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想再搭理他的样子,就不再打扰,自回家去了。
等张羽走后,老乞丐睁开眼睛,眼中露出一丝哀伤,一丝期待,喃喃的道:“最近总感觉大限快来了,在这儿能留下一丝传承,也算是死而无憾了。小子,以后的路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张羽此时已值高三,学业压力与日俱增,大部分时间也都用在了学习上,虽然他成绩倒数,可是不可否认的是,他一直很努力。
这天晚上,张羽在家做着练习册,数学一直是他的弱项,以往考试他大多时候都是不及格。可是他从小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头,一道题做错后就反复再做,直到做会为止,当然这样付出的时间也比别人要多很多。
古人 “头悬梁,锥刺股”,那正是他的榜样。
只是做到十二点的时候,张羽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他咬牙坚持了一会儿,只是挨不住眼皮越来越沉。
忽然砰的一声,张羽痛叫一声捂住额头,却是打瞌睡脑袋磕在了桌角上。
他顿时睡意全无,手轻轻的揉着额头,看着眼前还没做完的练习册,又拿起了笔。
不多时,张羽觉得有些口渴,随手拿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入口微凉,张羽咂了咂嘴,好熟悉的味道。
“咦?”再看手中,竟然是一个巴掌大的红葫芦。
“这……这是那个老大爷的酒葫芦,怎么会在这儿?”
时间才过去不久,而且张羽对那酒的滋味记忆犹新,所以立马认了出来。
“奇怪。”
张羽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难道是那个老乞丐放在这儿的?”
他看了看四周,又忘了一眼窗外沉沉的夜幕,心道这怎么可能。
想了一会儿不得要领,也就不再去想,心道:“不管这葫芦怎么来的,等明天碰见那个大爷的时候,再还给他就是。”
张羽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练习册上。
等到做完练习册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半了,张羽赶紧上床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上学呢。
这天晚上,张羽觉得自己的身体暖洋洋的,像是沐浴在阳光下,又像是在冲刷在潮水中,随着海浪一波一波的冲刷,身体不停的接受涤荡,骨头肌肉乃至五脏六腑在涤荡之下似乎在发出愉悦的**,四肢百骸无不舒畅。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昨日熬夜的疲倦早就一扫而空,张羽感觉神采奕奕,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以往早上起来都是困得不行,需要不停的强迫自己从睡眠中醒来,就这样往往还要呵欠连天。
奇怪的是,今天早上再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困倦,直到吃早饭也没有打一个呵欠。
感觉腹中空空咕咕直叫,张羽多吃了好几个大包子,才感觉有个半饱,张母的早餐是按平时的饭量准备的,他只好吃个半饱了事。
张羽在路上又买了一笼包子,几根油条,边走边吃。等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吃的差不多了,腹中这才感觉微微有些饱,也不知怎么的今天这么能吃。
等到放学的时候,张羽路过公园,却没有见到那个老丐。本想将葫芦还给他的,可是四周找了找,也没见着那老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周后,张羽身上的伤已经痊愈,让张羽有些好奇的是,自己的皮肤开始蜕皮,原来黝黑粗糙的皮肤变得细腻。
只是从那天和老乞丐吃过酒肉之后,竟再也未见到过他,张羽只道老乞丐到别处去讨生活了,慢慢的也就忘了这件事。
至于那葫芦只能先留在手中,每天那葫芦都能神奇的自己产生一小口美酒,为此张羽研究了好久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从那个老乞丐到这个葫芦,都透露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每天一口美酒,张羽觉得自己都有点上瘾了,有时候想攒上一周或者半月再喝,可是每天晚上都忍不住诱惑一口喝下。
从那以后,张羽渐渐觉得学习不再吃力,做题的效率也大大提高,老师上课讲解的难题也听懂的越来越多,各科学习能力有了极为明显的提升。
最让张羽吃惊的是自己身体的变化,他感觉到就算每天只睡五六个小时仍旧精力充沛,而且肌肉力量和神经反应有了惊人的变化。
有一次,他拿起玻璃杯喝水的时候,也没用多大力,竟然一不小心把杯子捏碎了,这让他既震惊又感欣喜,震惊的是自己竟然凭空拥有了这么强的力量,欣喜的是自己再也不用怕被别人欺负了,那几个混混的打他可是牢记在心呢。
张羽隐隐明白,这一切都是那个红葫芦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