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弃的王
作者:King注定被孤 | 分类:都市 | 字数:35.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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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王子鲁鲁修
正文 第十八章 复仇王子鲁鲁修
这已经是第三次昏过去了。
在冲进塌陷地下道路的拖车驾驶室内,永田微微睁开了眼睛。虽然从受伤的头部流出鲜血,但伤势看来不重。玻璃碎片刺进了白色外套的腹部。
在地上逃避敌人Knightmare时,步枪子弹打破拖车的前窗玻璃,非三的碎片直接击中了永田的腹部。
虽然他拖着剧痛和无力的身体继续驾驶,但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他搞错了地下通道,现在既无法前进也无法后退。
永田根本没检查自己的伤势和出血。看了只会被绝望感夺走最后残留的力气。胸部以下已经无法动弹,自己显然已经时日无多。再继续确认事实紧逼自己又有什么乐趣。
永田用意志力拉回差点再次远去的意识,确认了周围的状况。拖车引擎停止,表示主电源的知识灯在闪烁。
动力被切断,而且能听到打破的前窗外传来人的说话声。不但没法动弹,而且终于被布列塔尼亚抓住了吗——虽然永田这么想,但外面的情况却有些奇怪。
“……回答我,朱雀。毒气呢?是这个女孩子吗?”
“……可是,状况说明时的确——”
女孩子?什么意思?
此外,起中一人所说的名字也叫人在意。朱雀——那明显不是布列塔尼亚人的名字。虽然永田一瞬间考虑过是贫民区日本人的可能性,大马上就发觉不对。他知道这边偷走的东西是毒气……啊啊,这样啊。
是名誉布列塔尼亚人。
永田察觉到那事实,和在别处的卡莲一样涌起反胃的厌恶感。其中一方代替他说道。
“被骗了呢。你只是被他们欺骗任意使唤罢了。布列塔尼亚就是这样的国家。”
“可是……”
“……你应该也很清楚吧,朱雀。”
“……鲁鲁修,那是——”
鲁鲁修?
那边反而不像是日本人的名字,应该说是布列塔尼亚式的名字。可如果是布列塔尼亚人的话,为什么会批判布列塔尼亚呢?为什么会在这和名誉布列塔尼亚人亲密到交谈……啊啊,可恶。脑袋因为受伤完全不灵光。大体上,自己连到底发生了什么都不清楚。不但他们的对话有意义不明,就连自己现在在哪都无法把握……
——好象又昏过去了。
不知道丧失意识有多少时间。也许只有几秒种,也许经过了几分种。糟糕,这样下去会束手就擒,会像无力的小虫给杀掉的。我绝对不承认那种事情,绝对不接受那种事情。
那样的话——
耀眼的光芒照射进昏暗的地铁通道内。那是探照灯的光亮,就连驾驶室都射进了光亮的余晖。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件事使永田情形过来。
拖车外传来某种争吵声。
“这只猴子……这是命令,枢木一等兵。”
那趾高气昂的声音与之前的两人不同,表示那里有新的人出现。再加上那光亮,这次才上一真正的布列塔尼亚军吗?
“我再说一次,射杀************。你向布列塔尼亚宣誓过忠诚吧,你是为了什么戴上那国章的!”
“那、那是……”
被称为************的应该不是永田。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就算是这快瞎掉的眼睛,也应该能看到不列颠混蛋军人们的面孔才对。那么说,是刚才的两人之一吗?不是叫朱雀的一方,是另外一人。
在永田用混沌的头脑思考的同时,外面的幕间剧也在继续。
“不……我不会做的。”
“什么?”
“在下——不会做的。杀死他那样的平民……”
“哼……是吗。”
传来阴险的笑声。
“那你也一起死吧,一等兵。”
响起一声枪响,接着传来“噗通”一声有人倒地的声音。开枪了……不,是挨了一枪。就连永田也对突如其来的事情能够目瞪口呆。
“朱雀!”
另一个人尖叫道——于是,永田也下定了决心。
“虽然你看起来是布列塔尼亚学生,不过你真不走运呢。”
尽管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可那已经传不进永田的耳朵里了。他用尽全力注入还能活动的上半身,
将手伸向驾驶席手柄旁后装上去的小型红色按钮。
“逮捕女人,杀掉学生。”
“Yes,myLord.”
这台拖车做过一些手脚。那是永田个人的秘密,不单是卡莲,就连扇也不知道。那是遭遇不测时能够成为交涉条件的东西——**。其威力不大,最多只能破坏拖车。可车上装有毒气罐的话,事情就完全不同了。……虽然现在的状况很难说毒气是不是真的,但濒临死亡的永田根本无暇顾及那些。
永田逐渐稀薄的意识所认识到的,是这里唯一的日本人——即他的主义主张不同——同胞被杀死一事。留下的是布列塔尼亚军的混蛋们,又有人将被那些混蛋杀死一事。包括自己在内,布列塔尼亚以外的人都会死。那么.他所能做的事就只有一件。
颤抖的手指接近按钮。
那时.永团模糊的视野里映出一张照片t。那是自己和妻子女儿的照
片,是自己所爱的、曾经所爱之人的照片。
永田被死亡天使所笼罩的苍白面孔稍微浮现出微笑。_
终于可可以次见面了——不过,永田马上否定了脑海中浮现的陈腐
幻想。
自己早已血债累累,甚至现在都还想和敌人同归于尽。那不单是
不列颠人,还牵连到其他人,即使那是放着不管注定会死于布列塔尼亚之
手的生命.也无法减轻自己的罪责。自己无法前往她们所在的世界,自己
没有那样的资格。这双手已经被鲜血彻底玷污。
但永田不认为这样是错误的。不,这不是正确与否的问题。自己只能这样做,只有这么做才能活下去。七年前流下的血泪。自己如果不追随
她们而去的话,就只能这样活下去。
——那么再见了,雪菜,绫女。
只有无法再次相会这件事让他感到懊悔。
如果是和平年代的话,永田吕伯这个男人的名字也许会非常自然地作为陶艺家名留史册。但现在——上午11点23分,他的身体却随着闪光一起被炸得粉碎。